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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攬山河》第12章 密謀

回到自己所住的禪房,林元平已經在院子裏等著了。

“小姐,屬下去打聽過了,當時容二爺告訴仆從說自己要去寶閣塔賞景,沒人跟著,所以發生什麽事也沒有人知道,再後來就是趙夫人邊的嬤嬤奉命去請那位趙小姐到趙夫人住抄寫經文,結果就被發現與容二爺在一。”

“趙家的那個小姐是趙康柏一個小妾所出的庶趙婉,平常在趙家沒什麽地位,往年來冠華寺進香一般也不會帶,今年卻不知道為什麽跟來了”

林元平話沒說滿,但是容懷月也知道這件事沒有看上去那麽簡單,單不說容昌源不像是這般沒有規矩的人,就隻說今日之事實在太過湊巧,怎麽恰好他邊沒人跟著,就發生了這樣的事。

看來今日容昌源大概是被算計了,可讓容懷月不解的是,為何要算計他呢?

“小姐,真的要讓那個庶嫁給容二爺嗎?奴婢瞧著能做出這等不檢點的事,也不像是什麽好人說不定冠華寺一事就是設計的,想要攀咱們容家的高枝兒”映采在一旁嘀咕。

“映采,你最近是越發膽大了,這話如果別人聽要怎麽想,再者你沒有憑據就肆意猜測,萬一那趙小姐是無辜的呢,人家豈不白白地擔了你口中這‘不檢點’的辱責?”

“回去把《梁史》工工整整地抄一遍,算是對你小懲大戒,一月之給我送過來。”

映采看小姐生氣了,立馬噤了聲,隻是《梁史》那麽多,一個月之抄完豈不是手都要累斷了

容懷月垂眸,覺得這件事不太像趙家小姐一人所為,就是把容昌源從寶閣塔不地引到屋中都不算是一件易事,況且還是一個不得寵的庶,如果不是有人在幕後縱,怎可能自己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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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不這個趙婉是趙家想要安進來的眼線?

歎了口氣,說:“這件事再怎麽樣也不到我做主,不過看樣子二哥哥這回是要把這件事攬下來了。”

回府後,李氏命人給容文康去了信說了這件事的前因後果。

因著信件不能馬上送到,他們二人也無法立刻趕回來,這邊趙家又催得,上門了好幾趟,於是隻得草草地把婚事定到了下月初八。

不僅如此,容文延知道了這件事之後大發雷霆,訓斥了薛氏一頓,責問如何會把容昌源教導這副模樣,害他把老臉都丟盡了。

容昌源本就不薛氏喜,他不僅惹出了這種丟容家臉麵的事,還讓到責罵,一時恨得牙,索把他關進祠堂思過。一日還隻讓丫鬟送進去一餐,直到大婚前七日才放了出來。

冠華寺上發生的事被刻意瞞了下來,所以容府裏知道的人並不多,很多人仆從隻當二爺是做錯了什麽大事才在大婚前被這樣責罰。

容懷月正依坐在人塌上看書,一旁的映水說:“七日後就是二爺大婚的日子,今兒個我瞧見他去給大夫人請安,人都瘦了一圈,而且臉上看起來也沒有喜事將近的樣子”

“這婚事本就不是他所願,也算是糟了無妄之災。”容懷月漫不經心地翻了頁手中的書:“對了,賀禮可都備好了?”

映水笑了笑:“小姐仁善,待了要好好準備,奴婢們自然不敢怠慢,兩日前就已經備下了。”

淅瀝的雨滴打在四角攢尖頂的宮殿瓦背上,發出劈裏啪啦的聲響,可恢弘的城主殿此時卻空空,隻有幾個侍衛靜立在殿門口和室的步階兩側。

屏風後的一,幾人圍坐在一起,時不時的穿出陣陣談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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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之後就要手了,一切可都安排妥當了?”說話的人坐在主位,邊一灰袍男子拱手而立。

燭火搖曳,歪歪扭扭地映在了趙靖文的臉上。

“城主放心,自從冠華寺的事發生後,我便派遣了安在容府的一個暗線,模仿容文康的手跡假裝擬了一封送往溪洲城的信,信中所書容文康認為冠華寺發生的事抹黑了容家的臉麵,想要將二房分出容家,命溪洲城的人不得聽容文延的命令,還要將他手中的權利給三房容文盛。”

“掌管容家產業是容文延做夢都想求的,此時卻有可能被不如自己的三房奪去,他豈能不心急?於是看了這封信後就地攔了下來,之後我隻是暗中挑撥一二,他就答應了與城主的合作。”

“前幾日容文延剛剛借故調離了銀羽閣的人,現下容府中隻有普通戍衛而已,有城主您的兵力支持,拿下容府就如探囊取。”

主位上的人靜了片刻,突然冷笑了一聲,道:“甚好,我不是沒有給過容家機會,這一切都是他們咎由自取。”

趙靖文猶豫了片刻,說:“城主,草民還有一事相商。”

“哦,什麽?”

“容家的人不與城主一心,死不足惜,但是草民想要一人。”

“容文康的嫡,容懷月。”

趙靖文垂首,看不到坐上人的表。在片刻可怕的寂靜後,一陣笑聲響起。

“哈哈哈哈哈,你這小子倒還不忘了紅袖添香,左不過一個小小子罷了,由你便是。”

趙靖文走後,尚紹元旁的灰袍幕僚開口道:“趙家公子也算是識時務,城主日後是要大事之人,如果直接強搶容家產業,則必然會壞了城主聲譽,正值師出無名之時,他這也算是雪中送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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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紹元聽後眸

“雪中送炭?你倒是看得起他,不過是落井下石罷了,而且為了獻策,可以隨便犧牲一個妹妹,如何不人歎讚一句‘有勇有謀’?”

“當初選擇想要和容家合作,就是看上了容文康明磊落,從不會使齷齪卑劣的手段,可惜了,他竟還想著效忠皇城那人”

“那城主的意思是,趙靖文不可用?”

“君子易,小人難防。”尚紹元站起,若有所思地凝視著前方空的長廊。

灰袍男子明白了尚紹元的意思,又問:“那容文康的命,是否還要留?”

尚紹元轉直視他,目中滿是是頗經曆臉後的沉穩和狠戾。

“走上這條路,就注定要為了目的不擇手段。”

“而這次的目的,是容家的產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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