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婦，太嚇人了。”老媽把湯給，“你這丫頭，好好補吧，都當媽的人了，自己要心。”

“太胖了也不好生吧。”很殘念地喝著。

老媽胳膊：“你瞧瞧你瞧瞧，都長哪裏去了？按你的話說也就度大一點兒，哪兒胖啦？”

蹭蹭老媽的肩：“懷孕真辛苦啊媽，我終於明白了。”早先孕吐得厲害，有時候難得要命，又對食挑剔得，所以老媽趕搬過來照顧兒。媽常說，原來在肚子裏也鬧得厲害，可刁的一小丫頭，現在也被刁難了。

“當然辛苦。”媽突然像想起什麽似的，忍了忍還是沒忍住，“小杜沒和你說？”

“什麽啊？”老公大人最近忙得神龍見首不見尾，還整天發奪命連環CALL過來看好不好。結婚快兩年了他還是很粘人。

“他要回A市的ABB工作。”老媽告訴，愣了：“他幹嘛回來啊？”

“傻兒啊，還不是不放心你？”老媽說，“唉，他回來我可就輕鬆了。不過——”諄諄教導，“你們可得節製一點。”

“哈？”一時沒轉過彎，會意後立即大，“老媽你太過分了！把我們當什麽啊？”明明家教很嚴很保守，一直接的都是自己是垃圾堆撿來的說法，米有想到母親大人這麽邪惡。

“都當媽了害什麽。”老媽眼一瞪，“等你生的時候說不定是男醫生呢。有什麽不好意思的？”

真是好想仰天長嘯啊~~~~~~~~~~~

當杜康工作調完後，老媽很快就收拾包袱待完畢回B市陪老爸去了。迎接著老公大人的歸來，結果他被的肚子給嚇了一小跳。算一下，他有差不多兩個月沒見到老婆了。ABB明明休假那麽容易，結果那邊工作調那麽麻煩，他又不是要到火星。搞到他歸心似箭心急如焚。終於辦妥回來，結果老婆的大肚子把他給驚在了那裏。

“以憂，你還好吧？”趕忙把東西一撂就攙著老婆去沙發上坐，一敘相思之苦。

謝天謝地：“你可算回來了，不許像我媽和婆婆那樣我喝湯吃補品。”

呃，他正有此意誒。不過老婆最大，還是先附和比較好。

“唔，你是胖了不。”他打趣。

懊惱地抱著頭：“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本來就不怎樣，現在腫的像水桶，怎麽辦啊？”然後肚子，“寶貝你可是媽媽犧牲了好多才養得這麽大的，要乖哦。”

話音剛落就被肚子裏的寶貝踹了一腳。不過某個當媽的人似乎完全忘了剛才的話，也不覺得疼，反倒拉著老公的手在肚子上：“他/踹我了！”

某杜笑著跟肚子裏的孩子說：“瞧媽媽多寵你。”然後挲著老婆的臉，“辛苦了，老婆。不過以後，我會一直在這裏陪你。”

“哼，你還跟我保，早被我媽告啦。”得意地說，然後有些小吃醋，“要不是為了孩子，也不見你那麽積極調工作。”

他舉手投降：“老婆誒，我是為了你好不好。”然後一本正經，“我是因為孩子的媽，所以孩子的。”

雙手捂著肚子：“來，咱們不無良老爸的荼毒。”

他一把環著，摘了眼鏡就地親吻上去，許久，他喃喃：“謝謝你，以憂。”

“嗯？”雙眼迷蒙地瞅著他。

“如果沒有你，我覺得我的生命一定會有無可彌補的憾。”他說著人的話，覺得和老婆說甜言語雖然甜膩，但是並不會覺得違心。甚至還有幸福。

學他的樣子，自地揚起臉：“那是當然。”然後主勾著他的頸，沿著他的線，學他平時的樣子描繪著他的。

他呼吸變得急促：“以憂？”

“我小一。”說，“你知道嗎，每次你我小一的時候，我都完全沒有抵抗力。”

的話實在是太致命了，他低喃著：“小一。”

“小九。”輕齧他的，“我你。我很你。我要你一輩子都不放開我的手。我要和你變老頭老太太，兩個人坐在家裏數手指。”

說得無比認真無比又無比質樸無比純善，他眼眶微，兩人的呼吸相融，長久的吻止歇，他才鄭重地承諾著：“你可以完全無條件相信我。”

笑了，眼角的淚被他吻去，說：“我一直都是這麽做的。”

大學期間，他們恢複聯絡後一直都是Q來Q去的。而後假期偶然同學會會相聚，他們聊得很是起勁，比起那些疏遠了的同學，他們之間始終似乎不存在時間或者空間上的隔閡。

“你現在做菜做得怎麽樣了？”他問。

挑眉：“你要不要試試？”

“可是沒機會啊。”沒場地沒條件。他很惋惜。

左顧右盼了一下，從包裏取出一盒東西，打開，他看見了一個鬆的蛋糕。

“這什麽啊？”他問。

“笨蛋，是我做的，趁沒人趕快吃。”避嫌道。

“切，吃個東西還做什麽。”他雖然鬱悶不過倒也很聽話地，做賊一般地吃了。

“怎麽樣？”張地看著他。

他賣關子：“這個嘛——不好說。”

“不說算了。”沒那麽好耐啦。不說拉倒。

他挫敗：“哼，你就不多問一句？”

“問來幹嘛，你要說自然會說。”

“那我就說了。”他很刻薄地說，“反正就毒不死人啦。”

噗，這是什麽評價。黑了臉，不再理他。這個很白癡很討打的家夥又開始跟不停講話，最後很拿沒轍地說：“好啦好啦，味道不錯行了吧？”

臉上稍微和緩了一點，然後勾一笑：“其實，也許真的會毒死人哦。”

嚇死他，哼。

他神變都沒變：“騙鬼啊。”

“你幹嘛這麽麵不改。”有些慍怒了。好歹配合一下嘛。

“是你啊。”他說，“我怕什麽。”

愣了一下才跟上他的思維，然後很輕地笑了。

“我吃不下了……”某個人懷孕中期發現自己不知道是不是被補太多搞到極必反，吃自己喜歡的東西都吃不下，眼睜睜看著食哀怨。

“歸我歸我。”畢竟老公不是老媽，他不會勉強進食，吃不下的他來就好。何況這事他幹得多了去了。從婚前到婚後一直如此。

然後某杜把老婆剩下的半碗湯喝完後，夾了老婆的魚鰓：“來，吃這個。”

老婆現在聞到這些味道已經不會吐了，杜家小寶在他回來後倒是一直很安分。果然是他這當爸的有權威。

張口，吃完後指揮他：“我要那個鴨，不要皮。”

好說好說。他練地幫以筷子剝了鴨皮，然後夾了鴨到邊。

“要酸梅。”又很大牌地指揮。

他沾了一點，重新給，見滿意地吃下，自己心裏也很滿足：“好吃嗎？”

“嗯。”點點頭，然後老公大人把邊沾到的梅抹去，笑了起來：“我覺得我好王啊。男仆同學。”

他一愣，故作高傲狀：“分明我是國王你是仆好不好？”╩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可是你的行不是這樣說的啊，對不對，寶貝？”向肚子裏的寶貝尋求認可。

他疼寵地看著老婆，然後很難得地低頭：“好吧，孕婦最大，你說什麽就是什麽。”

開心地說：“你好啊小九大人。”

一微服，他就飄飄然：“當然，你要知道，再也找不到我這麽完這麽優秀的男人了。”

“好吧，完而優秀的男人，我要衝涼去了，你在門口唱歌給我聽。”起，他過來從後環住已經不能稱之為腰的腰，（以憂：不用再提示我目前很胖！）說：“剛吃完東西稍等一會。”

靠在他懷裏，背著他的口：“小九，你有沒有覺得我們很老天眷顧？”

“怎麽說？”他抱著，微垂著頭，問。

“因為啊，我們實在是走得很順遂誒。如果在小言裏，標簽應該是，細水長流，後知後覺。和什麽深，苦盡甘來完全不搭邊。”

他老婆這想的都是什麽啊。他汗。然後順水推舟：“你想要我們一下？”

“主要是我們好像太信賴彼此了，完全沒有發生的條件嘛。”得出了終極結論，“像我們這種，如果寫小說應該很清水很乏味吧？”（作者：你也知道？放心，你們不時還是會很勁的）

老婆的思維太詭譎了。“我覺得這樣很好。”他說，“我們不需要什麽誤會和痛苦。我娶你是讓你過得高興的，不是讓你難過的。”

老婆對他的回答很是滿意：“其實還好啦。這就是我理想的人生。即便平淡，但是有個自己著也自己的人，有一個孩子，有溫和的長輩，有很多關心自己的朋友，很足夠了。”

“這也是我理想的人生。”他說。

“上海比A市好。”有些耿耿於懷。

“不。”他說，“沒有你的地方，就不是最好的地方。”

哭了，不過是幸福的眼淚。

這天晚上散步的時候，杜康跟老婆匯報了母親大人給杜家小寶起名字的狀況。

“我媽說，杜啟言。啟發的啟，語言的言。”他念的時候總覺得名字有點怪怪的。又說不出是哪裏怪。

結果老婆卻笑得死去活來，看得他膽戰心驚：“老婆你別笑那麽猛，孩子都要給你笑出來了。”

“才八個月哪有那麽快。”攀著他的胳膊，“我隻是想到孩子要肚臍眼，實在忍不住了。”

噗。他終於明白問題在哪裏了。

原來，杜，真的是一個很難起名字的姓……

“我覺得墨言算了，說不定他能遇到一個做一定說的孩子呢。”繼續笑，挽著老公的胳膊晃啊晃。

他笑了：“我等著。”

他們果然是一對無良父母啊。（杜家小寶：“我殘念。”）

生產的時候死活不讓杜康陪在邊，真的害怕，但是卻不想讓他陪經曆這種害怕。杜康的固執還是在麵前敗下陣來，不忍心讓老婆擔心，見因宮而疼痛自己也像是被刀割了一樣。於是自己當機立斷聽從老婆指示。最後很糾結很張地守在了外麵。後來杜康告訴以憂，生了三個小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