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著湊近，“打架……也不是不可以。”

以憂瞪大眼，隨口說的而已，他不是當真了吧？

“你，你要家暴？”有些遲疑。

他一個熊抱，牢牢把鎖在懷裏，在耳邊傾吐氣息：“家暴不至於，不過可以有別的方式……”

明白了他的邪惡心思，頓覺自己逍遙了三個月戰鬥力和警覺力下降了……TT“我拒絕。”掙紮。

他笑的愈發邪惡：“你不知道剝奪老公大人的福利是不道德的嗎？還一剝奪就是幾個月，你會不會太沒自覺了？”

這人的拿手好戲就是讓他看得見吃不著……兼洗冷水。

以憂討好狀：“小九啊，我們是來打掃衛生的，不是來做壞事的好不好。”

“讓我爸媽抱孫子，好事啊，他們不會反對的。”他倒是很厚。

汗了：“可是我們現在這樣髒兮兮的你居然也會有那種邪惡心思，你到底腦子裏裝什麽的啊？”

“裝你啊。”他很無辜很淡定，“髒了不怕，洗了就好。”然後打橫抱起，笑得像狐貍，“一起？”

冷了臉：“不行。”

他抗議：“你哪裏我沒看過，都結婚一年了你還那麽矜持！”

而且結婚周年的時候他也有所企圖，不過某個人死活說他傷病未好，不宜實踐他的邪惡心思，所以他就很殘念地度過了。

的臉轟一下子紅了，咬牙切齒：“杜康！放我下來！”

他老婆每次被踩到雷點都會化為咆哮教的。他很無奈地放下了，然後很可憐地蹲在地上畫圈圈裝乖裝傷。

以憂見他這樣，還真是沒法裝冷了。於是蹲下來推推他，有些不好意思，臉又嫣紅一片：“回家再說。”

要的就是這個！低垂著的臉上出得逞的笑意，抬起頭看著老婆又是一派純良：“遵命！”

見過了風塵仆仆的公公婆婆，聽二老講著和朋友相聚的時，他們倒都是很豔羨，回家的時候，說：“等老了，我們也一起出去旅遊吧。”

他握著的手，微笑著：“好啊。”

他會一直牢牢牽著這雙手，直到天涯海角。

不離不棄。

以憂回到A市後，婉言謝絕了南駿給推薦的工作。當時是真的下了決心想留下來陪杜康的，但是現在發現這份工作真的沒了，就有種躍躍試的新衝。

若離和出來吃飯，問今後的打算。已經在很多雜誌的編輯部投了簡曆，也接到了麵試通知，很有信心自己能做好新工作。

“以前做營銷跑客戶的，突然去做編輯，覺真不可思議。浪費了，以前你業績不錯。”若離說。

以憂笑笑：“我以前讀研雖然讀營銷，但是大學可是貨真價實搞中文的，所以說也算是做本行吧。何況我也不可能一做就是編輯，還得從基層做起，上麵讓幹嗎就幹嗎，我倒是很隨遇而安。”

若離看著以憂，輕歎：“你這子真好，不爭不搶，什麽東西，既來之則安之。”

以憂偏頭看：“你也沒爭過什麽不是？我覺得依你的能力不止於此。原來不是有公司來挖角，待遇也好，你怎麽不走？”

若離抿一笑：“不是所有公司都像我們這裏這樣的。在來啟元之前，我也不是沒在別的地方做過，但是鉤心鬥角得厲害。我當時也還不更事，鬥不過那些人，敗下陣來另謀出路。啟元這裏的工作環境已經好上太多，我不想在傾軋裏過日子，太累。”

以憂角輕揚：“若離，你說我們算不算都是理想主義的？”

若離聳肩：“或許有一點吧。不過也不盡然，我可沒你那麽理想。你看看你，那時候為了你老公，撂出來的話傳遍整個公司了。像你臉皮薄的，估計也很難扛住那些八卦。”

“我從來不知道經理那麽八卦誒。”隻跟南駿說了啊，他跟上頭說，怎麽傳的人盡皆知了？汗。

“不是南駿，我們有個聽壁角的八卦男你不記得啦？”若離失笑道，“我強烈懷疑他朋友怎麽還會昏了頭要嫁給他。”

“小迪要結婚啦？”好奇。

“是啊。對了，不說我都忘了，請帖。”從包裏拿出來，“瞧我這記。別的不說，這八卦男還有同事誼的。”

“是啊。這也是我放不下啟元的原因，這裏單純多了。”以憂眼裏有濃濃的不舍，旋即微微一笑，“但還是忍不住想嚐試另一個開始。”

“主要是不用跑客戶能按時打卡上下班吧？”若離拆穿了，“你慘你老公了。男人吶，也該為你多付出一點。ABB在A市也有研究機構，他不能調回來？”

“你當ABB是他開的啊，說調就調。”以憂笑，“何況上海經濟條件和研發環境都比A市好，在那裏發展空間大。”

“你們兩地分居也不是個辦法啊。”若離托著下，“看，我家小兗都已經三歲了，你的肚子什麽時候有靜？”

臉一紅：“這事……急不來。”

“誰說的？”若離一副過來人的樣子，“你和你老公結婚是不長啦，才一年多，不過年齡太大了生孩子有風險。”然後笑得很曖昧，“你老公還想過二人世界，舍不得你生？”

“不，不是。”有些尷尬了。以前未婚時整天和若離YY來YY去也不覺得不自在，但是真的結婚了討論到自己上，多有些別扭。

若離就是喜歡逗，見真的尷尬臉紅了，忙擺擺手：“好啦好啦，別當真。對了，上次送你的那個，用了沒有啊？”

支吾著，若離歎氣：“傻妞啊，你這麽不知趣，上海那地方燈紅酒綠，老公怎麽給人勾跑了都不知道。”

“他不會的。”在這點上，以憂倒是很安心。認識杜康這麽多年，從來沒有質疑過他的人品問題。何況，他，咳咳，對，還是很有“興趣”的。

若離一副“沒救了”的表。對自家男人都沒這麽有把握，這個不開竅的傻妞居然這麽老神在在信心十足，真是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

“你別這副表啦！”以憂鬱悶，“杜康不是那種人。”

“好吧好吧。”若離笑，的胳膊一把，“嘖嘖，沒見過這麽護著老公的。”

以憂也不閃躲，就是有些傻氣地笑了。

第十四章紅的小禮

以憂開始了麵試，最後在一家比較大的雜誌社找到了一份助理的工作。雖然工作瑣碎而繁雜，不過確實不用加班，偶然還能提前，即便做不完也能帶回家做。如果杜康回來，就能好好陪他了。

做個無大誌的人，到底好不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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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天，接到老公說要回A市的電話，早早做完了事，回家煮好了東西，然後衝完涼，倒在沙發上思考著這個問題。

想了很久，到底是和杜康同步比較好，還是就這樣子保持這種狀態比較好，不過想也想不清楚。不是個很容易悲觀的人，也不大喜歡設想未知的未來的事，隻是簡簡單單地把每一天過好就是最大的心願和幸福了。

不知過了多久聽見了某杜中氣十足的聲音：“老婆，開門~”

樂顛顛地跑過去開門，某個風塵仆仆的家夥出現在門口，一張早就看慣了的傲慢而自負的臉，眉間卻寫著不相稱的溫安心，在那刻突然覺得，上他，真的是一件無限幸福的事。

“一點也不忙，那就好。”某杜聽完老婆絮絮叨叨的新工作況匯報，很滿意地下了評注。

“你呢，有沒有很忙？”有些擔心，“我整天就看你飛來飛去，這次才半個月你就過來了。我好怕ABB會開了你誒。”

他輕敲了額頭一記，然後很好心地幫。怨念地看著他，他心大好：“你老公我又不是超人，ABB也不是隻有我一個，你老是替我擔心什麽勁兒。”

“哼，我要是你老板一定不要這種整天跑得不見蹤影的員工。”雖然都是在周末或者公差，但是這男人每次在回來和聚的時候接到公司的電話，他也就很坦然地推了，搞到很有負罪。

紅禍水。TT“陪你不好？那我回去了。”他嚇唬。才不著他的道兒，臉一揚：“回啊，不送。”

他看出的調皮，突然邊泛起了一抹壞笑：“老婆，你拒還迎得很人。”

噗。哪兒拒還迎了？！

惱怒地瞪他，冷不防他就吻了上來。沐浴後的清香氣息和他上專屬的淡淡青草味道盈於鼻尖。這家夥離校園百八十年了，在社會上也打滾很久了，人也快年屆三十了，為什麽還是會有這種微醺的覺？難道，人眼裏出西施了？

這麽想著，很不給麵子地笑了出聲。

某男很氣憤很哀怨老婆的不專心，於是用修長的手指攏住睜開的眼睛，讓專心一些。

什麽也看不到，不過並沒有很專心，哪怕他深吻，與舌纏，他仍能覺到克製不住的笑意。於是他惱火地退開一些，看著某個很過分的人，挫敗地抱怨：“笑什麽？”

“我，我就是覺得，”一邊笑，一邊說，“西施和你，太不搭了……”

什麽跟什麽啊。他跟不上線老婆的思維模式。但是這種不知道想什麽的覺太憋屈了，於是他還是忍不住問：“什麽西施和我啊？”

一邊忍笑一邊扶著他的臉仔細端詳，然後又忍不住笑場了。

實在沒有辦法理解自己怎麽會那麽想笑，隻是一邊把古裝片裏的大西施套在某杜的臉上，他臉上的倨傲和的一重疊就忍不住笑得難以遏製。

“你這人，給我說清楚。”他捉住的胳膊，然後的臉。

吃痛，這才說：“人眼裏出西施啊……我覺得你和西施一點也不像，但是……就是有那種很順眼很喜歡的覺……”

原來說這個啊。某杜爽翻了。如果是這樣就允許笑一下吧。

等平複了心，心很好的某杜又把捉了來親了個徹底。

力行，讓知道他對，也是很順眼很喜歡的那種覺。

高中畢業後，兩人上了不同的大學。杜康在A市，以憂在B市。（關於以憂在A市工作是因為研究生考在了A市，這個提前代吧，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