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爸、媽媽，我大哥、大姊，甚至我弟弟……隻有我……我……”

苦惱地著他。“我已經很努力的在用功了，真的！可是不知道怎麽搞的，我就是沒辦法像他們那樣出，甚至……績都好爛……”

“你父母有在你嗎？”雲蝶搖搖頭。

“沒有，他們沒有我，但是……”哀怨地歎口氣。

“他們都不帶我出門，有同事朋友來訪時，也總是吩咐我不要出現在他們麵前，因為他們不知道該如何向同事朋友們解釋，為什麽大學教授的兒居然會淪落到不流的高中裏混日子。”於傑皺皺眉頭。

“所以我必須考上大學，”抖了抖。“我不想再做他們於介紹給他人的兒了。”沉默了一會兒後，於傑才又開口，“你沒有補習嗎？”

“補習？”雲蝶皺著小臉。

“為大學教授的爸爸媽媽都幫不了我了，補習班又能幫我什麽？”

“如果你家人真的那麽出，他們又怎麽可能幫不了你？”

“他們試過，”愧地低下頭。

“但我實在太笨了，所以最後他們都放棄了，他們承認幫不了我，現在隻有弟弟偶爾會教教我。”

“你弟弟？”於傑訝異地挑高眉頭。“他多大了？不會跟你是雙胞胎吧？”

“十五歲，但他也是高三生，這樣說你大概就猜得到，他是資優生。”於傑哦了一聲，又是另一段短暫的沉默，然後他慢吞吞地問：“你的數學很差嗎？”

的臉一紅，簡單的說：“零分。”

“是公式記不住，還是……”

“我公式都背下來了，可是其它的就完全不懂，什麽時候要用什麽公式？或為什麽要用那個公式？我的腦筋本就轉不過來，有時候連題目我都看不懂。”

懊惱地說，“數學是最討人厭的科目了！”下評斷。

“討厭？”他不可⑦

英文課就稍微有點累了，但還是很好玩。隻要英文課時間一到，他就開始說英文，同時也以英文對話，他說或許這樣對聯考沒什麽用，但真正要學英文，就應該要開口，而不是死背單字或文法。

於是，從每一句都要他更正，進步到說幾句才要更正一次，這使對自己越來越有信心了。

他不教國文，因為他說他是外國人，沒有資格教國文，但他還是幫作重點猜題，而從學校平日的小考證明，他會挑重點的。幾乎有八的命中率呢！

最後隻就剩令人頹氣喪誌的數學了！

他建議不理會學校的進度，從頭開始，的理解力不好，他就用最簡單的方式解說；的思考力遲鈍，他就教如何走快捷方式。

他用最有趣的比喻來說明最複雜的問題，用最深刻的耐心去除對數學的恐懼，甚至犧牲所有的假期來為趕進度。

於是，當雲蝶抱著三十幾分的數學考卷喜極而泣時，決定該陪陪他去遊覽了。

第二章意繾綣

於傑來開門時正在接電話，他一手拿著無線電話和對方講話，一手招呼著要進去。

很自然地走進去，並下鞋子放在門邊的矮櫃子裏，書包則扔在矮櫃子上，然後就直直的往得跟垃圾堆一樣的床走去。

他靠在書桌邊緣看著整理，則把得長長的耳朵轉向他的方向邊撿拾著、CD，整理書籍、筆記本，扔掉床上的零食包裝袋、一團的草稿紙……

“對不起，我真的不能答應你。”

重新鋪好床單，疊好被單，拍拍枕頭放好。

“沒辦法，我要是為你打破我的原則，那其它人就都會跟我做同樣的要求，到時後我也失去立場去拒絕們了。”

抱著髒走到臺扔進洗機裏，接著回到廚房打量，當看到一碗剛泡好，卻尚未吃的碗麵時，以不讚同的眼神向於傑，青蔥食指直搖晃著，於傑笑著聳聳肩。

“抱歉，真的不行。”

把碗麵送進垃圾桶，然後打開飯鍋檢查過後發現還有飯後，接著就拉開冰箱拿出放到微波爐裏解凍，接著又拿出芥藍菜、蔥、蛋……

“沒有，我從來沒有答應過任何私人邀約。”

開始煮菜，他踱回書桌後麵坐下，把電話夾在肩膀與下顎之間，兩手則空下來敲打計算機鍵盤。

“沒有，那隻是傳聞而已，是來找過我，但我並沒有答應。”

計算機開始傳真文件。

“不行，我真的不能答應你。”他檢查打印機的紙張。

“或許你應該找藍品文陪你去，你們的課餘時間都相同嘛！我聽說地想追你，不是嗎？”他移鼠標。

“社團活？什麽社團？”

打印機開始運作，一份份相同的講義打印出來。

“可以啊！但是時間上要跟我的空閑……”

一陣撲鼻的香味傳來，他不由自主地往廚房去，就見雲蝶那窈窕的軀在廚房中忙個不停。

“那就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