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朕?
這個詞好啊,比臥槽有涵,更有品味,也對現在咱也是用朕的人了,哪能用我這個嘍詞彙,以後就朕!
至於爲什麼要吃芥末,因爲朱由校要表現的真流,但是這又跟芥末有什麼關係呢?
因爲想要加強不得出幾滴眼淚啊,實在不行眼眶也得紅一下吧,怎麼滴也要讓魏忠賢看出他對他的還是深厚的。
可惜的是,現在的朱由校可真對魏忠賢一點都沒有,而且演技也達不到真流的地步,正所謂演技不夠芥末來湊。
朱由校扶著魏忠賢的胳膊將他從地上扶起,然後有些哽咽的說道:“魏伴,你的頭髮白了,爲了大明可是苦了你了,朕.......朕代天下百姓給魏伴道聲謝了。“
魏忠賢聽到這話。頓時淚水迸發,有陛下如此雜家這輩子值了啊。
“來魏伴此與你。”朱由校手在後面的書案上把寫好聖旨遞給了他。
魏忠賢激的渾抖,就算他在外面權勢再大也不過皇上,陛下如此對待雜家,真是死也瞑目啊。
低頭看著,手裡原來是一道聖旨。
“魏伴打開看看。”朱由校鬆開了手。
“老奴........”魏忠賢不知道該說什麼,於是打開了那道聖旨。
“奉天承運皇帝,赦曰:“魏忠賢勞苦功高,今赦封福國公世襲罔替,百年之歸葬與皇陵世代皇恩,欽此!”
這就是朱由校親自寫聖旨,簡單明瞭,沒有廢話連篇,有的都是乾貨。
朕就是如此的幹練,說什麼都是直接了當!
好吧其實是因爲,聖旨應該由中書舍人來寫的,實在不行也得翰林來,可是這道聖旨還不能給別人看,所以只能朱由校自己代勞了,
可是他也不懂聖旨該怎麼寫啊,咱也沒寫過是不,所以一句話說完了事。
反正這道聖旨以後能不能大白於天下還是個未知數呢。
魏忠賢看著聖旨,眼睛瞪得大大的他只覺得自己眼睛花了看錯了聖旨上的容。
“福國公世襲罔替,死後還能皇陵皇家香火。”
太監封公這這就不說了,縱觀歷史還是有那麼一兩個的,雖然我大明還沒有,但是死後歸葬皇陵皇家香火,這可就絕無僅有了,當然也不是沒有太監死後葬在皇陵,只不過那些都是殉葬,而聖旨上的這個就是真正的安葬了。
兩者之間可是雲泥之別,一個是哭天喊地,一個是高高興興。
魏忠賢覺得自己全的發熱,口蓬蓬直跳就好像有什麼東西要跳出來似的,他雖位高權重但是這兩樣東西可是打死他也不敢想象的。
如此殊榮如此隆恩,他區區一個閹人怎敢妄想。
要知道他可是一個不完整的人啊,永遠的低人一等,若是爲面的那些讀書人知道了,他們可是真的會發狂,那幫人把面看的比命還重要,要是知道以後有個閹人騎在他們頭上拉屎,甚至.......甚至可能會搖國本。
魏忠賢地抓著聖旨,別看那些人自己九千九百歲,比王爺千歲還要大似的,可是這些都是虛的,都是恭維而已,真要見到了這份聖旨,就是閹黨部都要起大子。
魏忠賢彷彿已經看見了無數生員士子朝臣圍住自己要把自己生啖其。
雖然心十分的想要接下,但是理智告訴他絕對不能,陛下待他皇恩浩,他不能害了皇上。
“皇上!”魏忠賢普通跪下頭磕在地上,雙手舉高:“還請陛下收回命!否則請賜老奴一杯毒酒!以皇恩!”
朱由校角一撇想笑,但是發覺不適合這個場合,於是迅速變臉,一臉的悲憤,手就要扶起魏忠賢:“魏伴這是何苦呢,朕雖與魏伴是君臣之名,但是朕從小就是魏伴帶大的,你這是何苦啊........”
魏忠賢不遠起來,十分固執的捧著聖旨:“老奴能爲陛下辦事,此生無憾,還請陛下收回吧!‘
朱由校見試探已達,心不免的有些歡喜,魏忠賢能夠要求收回聖旨就說明,他這個人還是聰明的,知道自己該得什麼不該得什麼。
朱由校認爲用人之道,最大的一點就是他要知道自己的斤兩,知道什麼是他的的什麼是他不能的。
魏忠賢這點就做的很好,他是個太監,在這個世上脈已經斷絕,那麼想要後人記掛就得留名,從各地大肆的爲他建生祠就可以看出他這個人對名看的還是非常重的。
可是如此都能抵擋這麼大的名利,此人果然不簡單。
“魏伴可否聽朕一言。”
“陛下請講。”
“你先起來。”朱由校又去扶。
“老奴還是跪著吧。”魏忠賢有些固執,他生怕朱由校來,事太大他擔不住啊。
只見朱由校一甩手有些生氣了:“難不也要朕給你跪下不!”
演戲歸演戲,但是好歹朕也是皇帝,給你臉了是不,扶你幾次不願意起來!
“老奴不敢。”嚇得魏忠賢連忙從地上爬起。
“你可知朕在這鬼門關上走了一遭遇見什麼人了?”朱由校有些神的說道。
“陛下遇見什麼人?”魏忠賢一呆不知道陛下爲什麼要對自己說這個。
“朕見到太祖了。”朱由校背過子回到了書案後面坐下。
“太祖!”
“是啊,太祖一見到朕便是破口大罵,罵朕無能,是不孝子孫,沒有管好大明江山,讓一幫士人騎在脖子上,致使百姓民不聊生。”朱由校搖搖頭一臉的無奈,說的就好像跟真的似的。
“你說朕是不是真的無能。”朱由校自嘲似的問道。
魏忠賢蹭蹭幾步上前,一臉的憤慨:“陛下絕對不無能,乃是那些朝臣欺人太甚,陛下只是心善不願了殺孽,給了他們可乘之機。”
看他的樣子就好像有人在一個老人面前說他孫子無能,他在極力的維護辯駁似的。
“不過太祖也提起了你,說你是我們老朱家最好的奴才,讓朕好好的獎賞你一番。”朱由校笑了笑說道。
“太祖老人家知道老奴!”魏忠賢真的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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