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看到后腦勺的傷,老媽當時就急了:“我說你咋還戴個帽子,咋傷這麼重都不跟我說?趕去打破傷風,萬一染了就完了!”
老爸臉也變了,江啟鳴搖搖頭:“沒事!剛剛在醫院置過了,我去的時候,吳德才找來一個男人,跟吳秀芬相親呢!”
什麼?啪!老爸一掌拍在報紙上:“他咋能這麼干?這是人干的事嗎?”
老媽愣了一下:“忒不是人了!我找他去!”
一把拽住老媽笑笑:“那種三觀不正的原生家庭,就算是結了婚也后患無窮,再說我打算重新參加高考!”
重新參加高考?老媽眼神復雜:“真的可以嗎?如果不是家里耽擱了你,第二年復讀就能上大學了,媽媽支持你!我這兒還有點錢……”
用媽媽的錢是不可能的,當年就因為父親不出復讀費,江啟鳴才離開校園,開始放牛、蹬三、賣魚,還開過服裝店。
這幾年經商有賠有賺,跟吳秀芬對象投的算大頭了,剛剛給母親看病又花了三千多。
剩下的銀行卡里面不到五千,刨除母親后續治療的錢,所剩無幾吧?
還是錢的問題,別的不說,第二天一大早先到學校,跟校長請求參加高考,寧愿出復讀費。
只是跑了市五所高中,沒有一家答應幫忙報名,主要還是因為江啟鳴畢業三年多,還不能保證全日制上學。
這樣的學生,只會拉高考的后,沒有辦法給家鄉的兄弟們打電話,幫忙在子弟校報名參加高考。
可以不去上課,復讀費是不了的,足足三千塊沒有了。也就是說手頭只剩下兩千,還不夠母親的后續治療費呢。
父親那邊還是算了吧,小老頭的退休金除了生活費,還要留點過河錢,還是差錢啊!
誰說不差錢的?哥哥姐姐們也都有自己的生活,二十三歲了,還手要錢?
丟不起那人!夢中的95、96年機會很多,只是那都是輒幾十上百萬的投資機會,跟一窮二白的小蝦米沒有一錢關系。
吃過晚飯,早早趕到菜市場,像江啟鳴這種魚販子,被人做啃地皮的。
每天晚上長途販運的魚進菜市場,一幫啃地皮上去把所有的魚瓜分,然后下面小市場零售的販子,再從他們手中拿魚去賣。
行好的時候,曾經一晚上賺過三四百塊,行不好的時候,也扔過上千斤臭魚。
今晚的魚還是老三樣是主角,鯽魚鰱魚鯉魚,凍貨海魚不能啃地皮,那東西冷庫里有的是。
鯰魚大胖頭和鰲花等一些高端魚,也不適合啃地皮,那是老魚販子專供飯店的。
沒有飯店的人脈,拿到手里就是個扔,咦?
那邊李老四的庫房很冷清,明明看到這邊有貨車:“四姐今兒啥貨?”
總是愁眉苦臉的李老四,拿出一盒泡面回一句:“看看吧老疙瘩,銀魚聽說過沒有?海魚特別好吃,我正準備用它煮泡面,一塊一一斤。”
四十多箱,里面全都是不到一拃長的小白魚,跟淡水小白魚區別很大,江啟鳴第一反應:“這個東西跟小麥穗差不多吧?”
哈!李老四笑了:“還是人家讀書人,你二姐夫不識貨不敢要。這種魚沒有下水,可以打魚醬可以燉湯,那個熊玩兒意不敢賣!”
賣魚就是二姐夫帶行的,江啟鳴笑笑:“我二姐夫比誰都,怎麼可能賣這個?”
啊?李老四急了,差點把泡面扔地上:“這麼好的魚咋就不能賣?煎炒烹炸都行,飯店都能拿來替代麥穗魚,打小魚醬還有比的了?”
說的好!這個季節小麥穗絕對是奢侈品,一斤麥穗十八塊錢呢。如果按照麥穗魚標準,小銀魚利潤忒大了!
可帳不是這麼算的,江啟鳴搖搖頭:“四姐也說跟麥穗魚相仿佛了,就是說吃法用量都差不多,你啥時候見過市場上有上千斤麥穗了?”
額!李老四一呆:“那是麥穗魚產量低!”
哈哈!江啟鳴大笑:“錯!那是麥穗魚市場容量有限!你想啊,打魚醬小炸魚能用多?就算全市的飯店個人都來買,一天也消耗不了多吧?你這兒三千斤?還是兩千五?”
六十箱魚,一箱四五十斤呢,李老四一下子垮了臉:“來的時候四千斤,卸車的時候掉秤掉的厲害,就剩下三千斤了,你瞧這是賬本,四姐不騙你吧。”
嘖嘖嘖!江啟鳴看著賬本直搖頭:“四姐你真是應了那句老話,人有多大膽地有多高產!別人長途拉這種魚,都是捎帶腳的十來箱撐死了,您這一下子是帶足了頭年的貨,前提是你這魚能擱到那時候不臭。”
李老四張大合不攏,半晌才慘嚎一聲:“臥槽!被他們坑死了!我就說不行,他們拼了命要裝車,這一船三萬多斤銀魚,差不點都給我拉回來!”
一船三萬多斤銀魚?江啟鳴迅速抓到重點:“三萬多斤?船主也夠倒霉的了!銀魚來去值錢,一船都是銀魚,除非是冷凍船否則虧大了!四姐您這魚來的便宜吧?”
四姐哭喪著臉:“魚便宜運費可不便宜,跟人拼車回來的,還花了一千塊錢呢。這趟虧大了,這樣老疙瘩,你幫四姐把這些魚開出去,回頭有好魚姐給你留著。”
一千塊運費,一個箱子十六七塊,一斤魚運費三多。
魚多錢?江啟鳴皺皺眉:“多錢開?小弟幫忙沒問題,別讓我賠錢,一塊錢還是您留著自己賣,這東西最需要三天。”
三天?李老四蹭的跳下炕:“不行不行!一會兒我就要走呢,老三老五在那邊等著我,馬上過年了我們要包鯉子和鯽魚的魚塘,哪兒有功夫管這些破爛?七錢一斤都給你,只要給我兩千塊,也別上秤了行不?”
通常只有要壞的魚和外來販子,才會要求現金易,防止魚壞了或者人跑了。
這魚有問題?江啟鳴打開箱,把手到下面一掏,抓出一把小銀魚。
嘶!江啟鳴道:“哎呦!起黏涎子了,四姐你坑我?都這樣了,絕對賣不了兩天就臭了,我不要!你給誰給誰去,難怪我二姐夫不要呢,飯店絕對不帶要這魚的,賣誰去!”
高鐵站附近的公園裏,小地攤前。吳東正蹲在地上,他手裏拿著一塊所謂的琥珀細細觀察。琥珀是扁平的,有花生米那麼大,質地淡黃,裏麵封著一隻黃豆大的蟲子,黃金色,陽光下閃閃發光,特別好看。練攤的中年漢子瞇著的眼睛裏閃過一絲狡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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