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刺耳的聲音不斷響起。
牧云峰卻依舊不如山,任憑鞭子如雨點般落下,不曾低頭!
“呦呵,還真是一骨頭。
這都遍鱗傷了,還不求饒是吧,老子有的是辦法。
來人啊,抬一口油鍋來,當著這混賬的面,把小野給炸了,老子就不信牧云峰還不開口求饒!”
張老五狂笑出聲。
“你個畜生……”牧云峰臉驟變,渾打擺子似的抖起來,眼眶中燃燒起來一團熾烈的怒火。
只可惜,他卻無法彈。
中劇痛,不能催毫氣,手腳更是被鐵鏈貫穿,慘不忍睹。
“哈哈哈……”
張老五不由得癲狂大笑,抬手就是一掌,吼道:“我還以為你是啞了,原來會說話啊!
老子想怎樣就怎樣,記住你現在的份,不過就是一賤奴!
要不是牧火火爺念在你當初也為牧家鞍前馬后的份上,早就將你大卸大塊了,還不恩戴德,出那三顆洗髓丹……”
哐當!
一口油鍋被抬了過來,熱油翻滾,青煙狂冒。
小野頓時滿臉惶恐。
可他卻本掙不開,被幾名惡奴抓住手腳,腦袋沖著油鍋,只待張老五一聲令下,便下鍋油炸。
“放開小野!”
牧云峰目呲裂,怒吼出聲:“那洗髓丹是留給小風的,牧火火他不過一個支脈而已,有何資格用?”
“呦呵,這還。
老子沒工夫跟你玩了,數最后三下,你出洗髓丹。
否則,這小野就因你而死。
三、二……”
張老五獰笑出聲。
轟隆!
不等最后一個數字落下,忽然便有一聲巨響炸開,囚牢大門轟然碎,漫天碎屑中沖出一道影。
利爪如鉤,扯碎兩名惡奴脊柱,當場斃命。
劈手擊碎鎖鏈。
救下小野。
“牧風?!”張老五陡然臉一沉,失聲喊道:“你,你怎麼會出現在這里?你是人還是鬼啊……”
“小風?”
牧云峰也是渾一,眼中涌出一狂喜。
回來了!
牧風他真的活著回來了!
“你們都該死!”
牧風目掃過四周,腔怒火沸騰,殺意肆。
這整個囚牢中,足足有數百人囚,慘遭辱打罵,竟全都是長房一脈的人,甚至連仆從也在其中。
更為可惡的是,牧云峰被折磨的重傷瀕死。
是可忍孰不可忍!
“牧風,就算你回來了,也不過就是一個廢,在老子面前裝什麼大尾狼,你的天賜早就被摧毀了。”
張老五猛然回過神來,想起了之前的傳聞,這才不由得松了一口氣。
一步邁出。
氣瘋狂涌開來。
凝八重!
他一把扔掉長鞭,順手抄起邊的一柄鐵錘,力的掄起來,迎面沖砸,這是要打碎對方腦袋的架勢。
擊殺牧風必會得到二房重賞。
一念如此,他都有些心了,這小子回來就是送人頭啊!
心噠。
只可惜,他不曾想到的是,此時的牧風早已恢復如初了,甚至還遠勝于之前,重新開啟了天賜。
轟隆!
面對這可怕的一擊,牧風依舊是一拳砸出。
這看似輕飄飄的一拳,卻蘊含著難以匹敵的力量,有勁風鼓,將空氣都切割的不斷嗚嗚作響。
含怒出擊。
咔吧一聲,張老五手中的鐵錘連同他的右臂一起碎渣了,整個人如同被千鈞巨石碾了一遍又一遍。
重重的撞碎了后的墻壁,砸出了一個人形大坑。
骨骼開裂,如井噴。
“啊啊啊……”
張老五慘出聲,看著大步走來的牧風,眼中滿是恐懼:“你,你竟然恢復了,那之前的消息都是假的……”
渾瑟瑟發抖。
三年前,牧風驚艷了珈藍城,為無數不可逾越的鴻!
他如何不害怕?
就憑他這些年來的所作所為,抹殺千百遍都不足為過。
“爺,我知道錯了,求求你饒我一命,我愿意洗心革面,為奴為仆,只求你放過我的狗命……”
此時,張老五都顧不上上的痛苦,急忙跪地求饒。
“是你剛才說的,要炸了小野,他才十五歲,你就這麼忍心都下得去手麼?
是你剛才云峰叔對你求饒,你一個奴才,有什麼資格下令?
是你剛才要打死長房一脈所有人,這又是誰給你的膽量!”
牧風怒火滔天。
“不,不是我……”張老五幾乎都被嚇死了,眼珠子飛快的轉,想要找到一個最合理的理由。
可不等他反應,便覺到眼前一黑。
再次撞碎墻壁。
“哇!”的一聲,張老五大口咳,膛火辣辣的痛,幾乎要炸開一般。
“這一腳,替小野報仇雪恨!”
咔嚓!
又是一腳踏出。
骨裂聲目驚心,回在整個囚牢。
張老五的一條大,齏骨折,被生生的踩斷了!
流如注。
咔嚓!
咔嚓!
咔嚓!
……
接連七八腳踩下,張老五渾骨骼斷裂,癱如死狗!
“牧風,你太放肆了。
我可是牧火火爺眼前的紅人。
你敢折磨我,你完蛋了,你一定不得好死……”
張老五嘶吼出聲。
“你在問我敢不敢?
呵呵!
殺你如屠狗一般,有何不敢!”
牧風神冷漠,掄沙包大的拳頭,直襲面門,一拳跟著一拳,打的張老五腦袋都炸開了。
活生生的被打死了。
“怎麼回事?囚牢發生什麼了……”
這里的靜,自然是驚了四周,當即便有一群牧家支脈護衛快速趕來,看著地上的尸,紛紛僵在原地。
“殺人了!”
“張老五死了!”
“是牧風,他變了厲鬼回來了……”
……
四周頓時一團。
這一群牧家支脈護衛手持刀槍,互相對視一眼,而后一起沖了上來。
刀劍影。
一片腥風雨。
金屬音,碎裂聲,一起回天穹!
三分鐘后。
牧風扔掉了手中染長刀,看著遍地尸,淡漠開口:“囚牢給你們這些外戚看管,但這不是你們為非作歹的理由。”
“事到如今了,牧火火,你還要繼續看大戲嗎?
還不滾出來給本族長一個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