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著秦公子在客廳里坐了一會兒,我實在有些累了,先回了房間休息。
那一晚我卻睡得十分不安穩,我夢見葉老虎拿槍指著我,他臉上的刀疤格外的猙獰。他說既然我不肯留在他邊,就必須毀了我。黑黢黢的槍口對著我的額頭,我分明到了槍膛里的子彈隨時隨地都會出來,讓我腦漿迸裂,當場殞命。
那一刻的恐懼是真實的,我還什麼都沒得到,也沒有實現任何一個愿,就要消失在這個世上了。然后我看見葉老虎扣了扳機,可是死去的卻不是我。我跑過去抱起那個倒下的那個人,卻在一片模糊中看見了蘇正燁的臉。
“正燁——”
我的心痛得狠狠地一,尖著猛然從床上坐起來,這才意識到只是一個夢,而我上的睡幾乎已經被冷汗浸。
我捂著心口,好半天才回過神來。夢里某種的認識也許被放大,以致于那種心痛的覺無比真實,幾乎讓我不過氣來。
我抱著膝蓋坐在一片黑暗的混沌中,想起白天蘇正燁的話,眼淚莫名地就落了下來。我不知道蘇正燁在我心里到底是什麼位置,這個字對我來說好像太奢侈,我現在,只不過是努力在活下去而已。
門忽然悄無聲息地打開了,一條黑影似鬼魅一般站在門口。從影子的形廓來看,我知道是秦公子。
我不怕黑,也不怕鬼。這麼說出來不知道有沒有人相信,因為現實的生活有太多的麻煩,太多的磨難和恐懼,這讓我完全沒有心思去害怕虛無的東西。事實上,人比鬼要可怕太多太多。
他手按亮了燈,頓時那張略顯蒼白的臉在眼前清晰起來。我被驟然亮起的燈照得瞇起了眼睛,有些不自然地往床的一側挪了挪,給他騰出地方來。
他在床邊坐下,我這才發現他看我的目有些森然,頓時整個屋子里的氣溫都好像低了好幾度。
“正燁,是誰?”他冷笑著抬起我的下,“夢里這麼別的男人的名字,還得那麼揪心,我不喜歡呢。”
我不敢接話,連忙轉了話題,勉強出一個笑容來,“秦公子,還沒睡麼?”
“正準備睡,不過看來有些人好像沒法一個人睡了。”他手上用了幾分力氣,得我的下生疼。
他另一只手松了松領帶,“葉蘭心,你真的以為我不會你嗎?我討厭做,不過,如果有必要的話,我不介意試試。”
我不知道他到底知道些什麼,或者在意些什麼,他抱著我睡的時候,一向都不帶的分。陡然聽見他這麼說,我一時還真有些吃驚。他不像是在說笑,所以我下意識地往床邊了。
他松開我,了裳躺到我邊,忽然用一種低沉而緩慢的語氣說道:“葉蘭心,我覺得我有必要警告你一次,不要跟葉老虎手下那個小混混糾纏不清。哦,不對,現在算東子的手下啊。”
我愕然抬頭,他什麼都知道?甚至于今天發生的事,他其實都知道?
“你調查我?”
他角揚起一個標志的涼薄笑容,“你在我家住了這麼長時間,你覺得我會對你還一點都不了解?你知不知道,整個省城,想弄死我的人有多?”
秦公子平時出,邊跟的人并不多,但他一向都是個謹慎的人。調查我的過去,我能理解。可是現在還派人這樣牢牢地監視我,監視跟我接過的所有人,包括我和蘇正燁之間的糾葛,全都被他明明白白地掌握在手掌心里,這種覺非常不好!
我悶悶不樂地轉過去,拿背脊對著他。
他出手來,一把把我錮在他涼薄的懷里,強迫我轉過來面對他。我用力掙扎:“你干什麼,秦奕!”
他忽然翻把我在下,無視我的反抗,冷冷地說道:“別忘了,從你在我這里尋求庇護開始,你就答應過一切都聽我的安排。”
“我說過聽你的安排,可是我跟誰來往,選擇什麼樣的朋友,你無權干涉!你放開我!”我的雙手都被他按住,只好用膝蓋去撞他。他一條住我的,另一條用膝蓋一頂,迫使我雙分開。我覺到他溫在升高,呼吸也急促了很多,有些害怕他真的要對我做什麼,只好放棄了掙扎。
輕松小白的單元故事,據說只有在心情很好或者很壞的時候才會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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