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自然就是那些外地來人的下場!
事實上,這個時候,如果他不是點亮了天心,有著底氣。
萬一被眼前之人看出心虛膽怯之類的緒的話,那麼他唐長生的下場不好比照片之中的人好多!
手下養著一幫江湖中人,就好像養了一只惡鬼一般。
你要是有本事,自然能夠將其降服,讓他們乖乖聽話。
但是,如果你要是沒有本事的話。被惡鬼看出你的虛弱來,一定會毫不猶豫的反噬,將你本的都給吞噬幹淨!
“這些人,查到是什麼來頭沒有?”唐長生心中暗自為照片上淋淋的一幕而心中凜然,但是表面上卻不出半點聲來,似乎就竹在一般,只是淡淡的問道。
那人恭敬的說道:“這些家夥都只是一些不知道規矩的外地猛龍,所以才沖撞到了將軍廟!”
他說著,子都還有一些輕輕的發抖。
這個時候,正好有著一個俗話,能夠形容雙方的境,那就是麻桿打狼兩頭怕!
唐長生忌憚這些地下勢力的殘酷狠辣,而眼前這個家夥卻是當初親眼看到十多個小混混一個個不是口吐白沫嚇瘋,就是直接心膽俱裂的被嚇死。
總之,當時那將軍廟外面的橫遍野的形讓人只要見了,都是永生難忘!
用刀槍殺人,這些見慣了腥的家夥們老實說雖然忌憚,但是並不畏懼。
但是如同那些混混們一樣,死的如此淒慘,不明不白的,卻是足以讓再老的江湖,也都為之心寒!
“嗯?”唐長生看出了這人的膽怯,重重的發出了一聲鼻音來,道:“我這荒山野嶺的地方,又有誰會看得上?莫不是看我將軍廟這些年沒有出山,有些人就生出了心思吧?”
那人大駭,原本還能夠勉強支持,這刻嚇的“噗通”一聲跪倒在地:“法師明鑒,我興發幫上下絕不敢起這般心思。”
說著,又怕唐長生誤會,以為他栽贓對手,急忙又道:“這些人說是開發公墓,其實是倒鬥的,吃地下買賣的家夥。其中一個有些眼力,說是看出死人山中大墓……
又覺著將軍廟在此地稀罕,懷疑是專門看守這大墓的……所以……”
左興發畢竟是下江本地黑道龍頭之一,這刻小心翼翼的說著,話語裡面依舊包含了試探。
唐長生卻是彷佛沒有聽出來一般,只是淡淡的說著:“現在的人,越來越不知道規矩了。這些做外八行買賣的,招子居然也不知道放亮……”
左興發聽著,額頭上的冷汗不知不覺的又冒了出來,總是覺這些話似乎有著影。
只是,說了兩句,唐長生忽然問道:“左興發你來了,那麼張大呢?”
張大,左興發這兩個,就是下江本地最大的兩個地下勢力的統領。
如果放在過去,也可以說是將軍廟的外圍護法。替將軍廟跑,一有風吹草,就要替將軍廟活。
而現在左興發來了,那張大卻沒有來!這其中說明什麼?
如果是在別的時候,左興發肯定是忍不住幸災樂禍,說不得更是要落井下石。
此刻卻就不敢,讓唐長生覺著他有著別的什麼心思,那可就不好辦了!
因此,老老實實地道:“大實業的生意已經越做越大,那張大常年已經不在下江了!”
唐長生點點頭,道:“原來如此!”
卻不再多說,只是道:“此事就到此為止,你回去吧!”
左興發卻就不敢多問,唯唯諾諾的告辭退下。
心中卻是想到了詢問那些被嚇瘋的混混們的時候,所問出來的東西,不由抬眼去看了一眼那神壇上的將軍神像。
青面獠牙的將軍神像,立在那那氤氳的香火之中,顯得有些神,似乎又有些恍惚,似乎就要從神壇上抬腳走下來一般。
左興發激靈靈的打了個寒,各種藏在記憶深,種種關於將軍廟的恐怖傳說,一下子盡數湧現心頭。
以至於神有些恍惚,一腳踩在門檻上。若非是唐長生拉了他一把,恐怕左興發就要摔滾地葫蘆了。
這時候,卻見到唐長生似笑非笑的說道:“走路看清楚一點,莫要摔跤了!”
左興發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連連道謝。
一直看著那左興發的下山的背影,唐長生方才輕輕的籲了一口氣。
這個左興發是下江本地地下兩大龍頭之一,今天既然把他給嚇如此德,那麼想來問題就已經不大了!
和這些地下人打道,當真像是與虎謀皮!
不過,接著唐長生就出了一笑容來。
那些打將軍廟主意的家夥們終於被解決了。
只是……想到剛才左興發口中的話,他的臉頓時又是微微一沉,這些外地猛龍看起來還真有點本事啊,居然把死人山下的古墓都給看了出來!
想著,不免就有些後怕。那些盜墓賊們,可是心狠手辣的很。
或者有人會覺著盜墓這等事神浪漫,但是唐長生卻知道,盜墓挖鬥這種勾當屬於江湖中最下作的行當之一。
甚至列在那乞丐之下,為江湖中人不齒……單單只是看許多地方盜墓者的規矩,通常都是父子出馬,兒子下墓,父親放風就可以知道一斑了!
莫要以為這是上陣父子兵,有事兒子服其勞……
其實這規矩背後有著無數淋淋的事跡。
盜墓賊心狠手辣,賺的又是見不得的錢,所以自古以來見財如命,比太監都還貪婪幾分。
因此,為了錢財,夥伴之中互相算計暗害的事多的不能再多。
便算是親兄弟也都不保險,非得親父子……
兒子有狠毒的,為了獨吞錢財把父親給封死在墓下的。但是鮮有著虎毒食子,把親兒子給謀害的。
因此,才下了這麼一個規矩!
從此也可以想見,那些盜墓賊們是多麼兇殘狠毒了!
如果覺著自己擋路的話,殺個把人對於他們來說,並不算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