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元化含笑道:“太容易到手的東西,總是不那麼珍惜的……不要急,不要急。你師父我現在好歹也是吳侯國的國師,封地三百傾,信徒數十萬。
這般急切的收徒弟,會被人笑話的……”
唐長生自然不知道呂元化師徒兩人在想些什麼,多疑神疑鬼了兩天。
畢竟師門把這鑰匙說的那麼嚴重!
讓唐長生不由疑神疑鬼,把那鑰匙藏起。
但是戒備了兩天之後,漸漸卻發現,才發現風平浪靜,自己預想之中的什麼事,都並沒有發生。
反而那觀中上下,都對唐長生格外結客氣。
唐長生心中不解,幹脆把這些事盡數拋在腦後。
那呂元化真人修為非同小可,絕對非是唐長生所能抗衡。
如果呂元化真的打他唐長生的主意,他也反抗不了。
至於這鑰匙,唐長生相信自己一定能夠再次回去。要不然師門也不會知道這鑰匙的了!
只是一時半會兒的,唐長生也找不出回去的辦法來,再加上如今之地太過突兀。
因此,只能把一切忍著。
幹脆的,把這一切心思盡數放下。每日裡專心修行起來。
卡在這點燃天心這一關這麼多年,如今一旦有機會踏,自然讓唐長生如癡如醉,全心投進去。
只是唐長生不知,他在這這院中每日專心修行。而外院之中,卻是整個沸反盈天,對於唐長生的出現,惹得外院許多道人不滿惱怒之極!
這元觀占地極大,唐長生所住的院落在院之中。
他自然不知道,除了他之外,那呂元化辛英師徒還招攬了其他數十個道人。
只是,他們這些人的條件雖然還算不錯。但是卻怎麼也不能和不僅住院,而且單門獨戶,有著四個道的唐長生相比!
外院之中的,那一眾被呂元化師徒延攬過來的道人們,卻都對唐長生的待遇嫉妒發狂,甚至生出加害的念頭來。
“哼,我看那個唐長生也沒有什麼本事。憑什麼這麼得呂真人看中?”
“就是,原本我等最得辛師兄看中了。卻也從來沒有給過我們這麼多的好。
單獨的大院子,還有四個道侍候。便是辛道友本人也不過就是如此了……那姓唐的來得有晚,來路又是不明,憑什麼有這麼好的待遇……”
“我聽說,呂真人有意要收那唐長生為弟子!”
“什麼?”
“不可能……”
原本一個個道人對於唐長生已經嫉妒狂了,此刻再聽著火上澆油的這麼一說,幾乎所有人都要炸了起來。
開什麼玩笑!
呂元化真人可是修為到了天人境界的高人,又得吳侯看重,可以說幾乎就是吳侯的國師。
本事又高,權勢又重!
他們這麼多人,個個自忖有著一本事,為呂真人效力。
但是呂真人也沒有想過收徒!
這也罷了,反正以前呂真人就有辛英那麼一個徒弟,他們也沒有什麼別的想法。
但是現在卻有著一個給他們差不多,都是被辛英延攬過來的道人,而且幾天前剛剛來到,就被呂真人給看中了。
這就完全不可忍了!
一時間,幾個自視甚高。自認為自己天資本事不錯,應該能夠被呂真人看上的家夥們,心中的妒忌幾乎就要炸了!
“城子道兄,我們幾個之中,就屬於你手段最高。不如你你出手教訓唐長生一頓如何?”
那城子風度最佳,儀容出眾。此刻,臉上卻微微扭曲,眼中出一歹毒來:“區區都沒有幹的小子,我讓他吃個啞虧,他都不知道怎麼回事!”
心中冷笑著,打定主意,讓唐長生醜態畢。卻是要讓那姓唐的自己都沒臉繼續呆在這元觀待下去!
等著諸人散盡,卻有著一個黑袍道人最後走出來,嘿嘿冷笑的回到房間之中。
這環境就遠遠不如唐長生的獨居小院了,不過,卻也有著一座單間,四周花草,也算不錯。
“師兄,你回來了。況如何?”院中有人見著黑袍道人回來,不由出了一笑容來,問道。
這稱呼黑袍道人為師兄的,卻並不是道士打扮,看起來更卻像是商賈,在那錦不起眼的角落,了兩塊麻布……
自古朝廷打經商,凡是商人者,都不得錦。
不過,如今法律松弛,商人勢大,這種律法也就不過剩下一個表面文章罷了。
便如同這商人,在那華貴的松綢服上兩片麻布,就當做是穿麻了……
卻是不知道,這商賈為何向著黑袍道人稱呼師兄?
“嘿嘿,賢弟不用擔心,機會來了!”這黑袍道人嘿嘿冷笑著:“如今這元觀之中來了一個做唐長生的家夥,大得呂真人的看重。
而這些外院的蠢材們,卻就個個嫉妒,竟然挑撥了城子去對付他,想讓他出醜……”
“哦?”那商人心頭一跳:“師兄的意思是說?”
那黑袍道人冷冷一笑:“待我先把那唐長生給殺了,嫁禍這些蠢材再說。最好在留下一點巫蠱的證據,世子也好發難……”
。。。。。。。。。
唐長生毫也不知道暗流在平靜的水面之下湧著。
第二日一大早,太初升之時,他已經在等待,準備采取太氣。
此刻不過天微微亮起,東方漸白,一縷紫氣氤氳天地,太漸升。
唐長生按照修行習慣,向那旭日吸了一口太氣。頓時間一道火線直接燒中。
“轟……”
一比唐長生曾經覺到過的強大起碼數十百倍的火熱力量降了下來……
這一刻,唐長生彷佛當真吞了一口火焰一般。落在自己,更是有著一種渾上下的都被點燃了起來,焚燒著將要把唐長生燒為灰燼的覺。
這麼厲害?昨夜的太氣倒也罷了,雖然比自己那方世界強大十倍。
可今日采取太氣,卻怎麼就好像比自己原本那世界強大了數十百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