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歡發生狀況了!這是趙以可近來發現的大新聞。
四大紈絝的聚會時不時就沒了他的蹤跡;跟他說話時老走神,一會兒鎖眉一會兒笑,跟個瘋子媲;進宜春閣前還得全上下打量個才願意進。
如此種種跡象,很快,咱小世子將目定在了宜春閣。很快“探子”就來回稟:裴大爺近來偶遇紅知己,一見傾心。奈何佳人心高氣傲,看不起這浪公子。於是裴爺隻好日日前來討好,隻願博得佳人一笑。
這事一暴,裴大爺就了其他幾位紈絝公子的笑料了。這不,平時連宜春閣門口都不怎麽願意站的趙以可都特地登門拜訪了。
宜春閣是京城裏最大的青樓,所以姑娘多,客人也多。這青樓也算是個民主的地方。姑娘們有選擇賣藝不賣的權利,一些個走投無路又不願以侍人的子便可通過這兒求得生存,又不至於賣。
不過花紅酒綠的地方,味道自然不似芳香飄逸的棋館幹淨。趙以可一進門就大大打了個噴嚏。皺了皺眉,輕咒了一聲。
康樂見狀不由嗤笑:“喲,果然是個貴的小世子,鼻子都這麽挑剔。”
趙以可一個白眼過去:“滾蛋!”
幾人嗬嗬笑鬧了會兒,蕭逸讓人找來老鴇詢問了裴歡的房間,便紛紛朝著那兒走去。青樓裏麵找人倒是尷尬,萬一人家在辦事呢。不過,這裴歡的況媽媽也是知曉一些的,便也沒攔著,由著趙以可他們上去找人。
隨著小廝找到了房,趙以可不由驚訝,這位小姐倒是個清雅的人,住的地方完全不似樓下大廳的風格,別致大方的很。
康樂、裴歡正要推門,卻被趙以可攔下。他們疑看去,隻見那人一臉狡猾,向他們做了噤聲的示意,然後將耳朵向門。兩人對視一眼,笑了,也跟著做起同樣的作。門的聲音立刻傳來。
“九兒,你這兒的茶就是香。”
“公子,你我隻是萍水相逢,九兒之名恐不可隨意稱呼。讓人聽去了要誤會的。再說這茶與宜春閣招待其他客人的是一個味道的,哪裏會更香。”
“……許是九兒房裏的淡雅之味了茶吧。”
“公子此話未免唐突了。”
“九兒,我都來了幾個月了,你還不明白……”
“公子說笑了,九兒不曾強留公子,是去是留向來是公子自己做主的。”
房的對話還在繼續,無非就是裴大爺頻頻想要表白,卻被九姑娘九兩撥千金地擋了回去。門外的三人早已笑噴。什麽“許是九兒房裏的淡雅之味了茶”。咱裴大爺何時這般酸溜溜地說話了,再說,這什麽理由啊,可不就是唐突佳人了嘛。
再也憋不住了,康樂率先就踢開了門。
“哎喲笑死爺了,裴歡你個熊大爺的,怎麽連話都說不好了哇,嗬嗬……我肚子都快笑脹了!”
“誒,我也不行了,都要咧開了。”
還是趙以可能自製一些,嫌棄地離那三人遠一些,然後向那九兒姑娘作了揖,解釋道:“九兒姑娘,他們倆是裴歡這廝的狐朋狗友來著,冒犯了你真不好意思。”
裴歡本來被他們仨嚇得紅了整張臉,聽到這話立刻轉為鐵青。
“丫的,趙以可,好好說話,什麽這廝,什麽狐朋狗友。再說,他們是狐朋狗友,你是什麽?”
趙以可斜視了一眼裴歡,然後起發玩弄,輕蔑開口:“爺跟你們可不是一個層次的。套近乎!”
這話一出,連著康樂、蕭逸兩人都不高興了,於是四人湊一塊兒討論起“層次”這麽個高深的問題來了。
九兒姑娘方才見三人突然推門進來也是嚇得不輕,看到這場麵竟不由笑了。
“草草,再去準備三杯茶。”
“是,小姐。”
“九兒姑娘可真是個妙人,這房間清麗十分,爺也是喜歡得,難怪咱裴大爺連家住哪兒都忘了。”趙以可一邊打趣,一邊朝九兒拋眼。
九兒姑娘聽了卻是不惱,也沒跟方才說裴歡一樣,反而大方地回笑,跟趙以可聊起來。
裴歡那個氣憤啊,自己來了幾個月了都沒到這程度,說話都掂量來掂量去的,這小子第一次見麵就跟人暗送秋波,那哪啊。可是偏偏佳人在,他又不能造次,連句髒話都不敢吐。
四大紈絝中,裴歡的年紀最大,趙以可最小,兩人相差三歲,這九兒姑娘也是長了趙以可一歲的,所以此時,隻是將趙以可看一個調皮的漂亮弟弟,不過是覺得與說話有意思的很。趙以可雖然表流裏流氣不正經,不過那眼神卻不曾有過,骨子裏高貴的不得了。
那日聊得暢歡,出了宜春閣時,裴歡的表卻不怎麽好。趙以可隻當沒看到,昂著頭繼續走。
餘中瞥到那人又氣憤又挫敗的臉,好像再也控製不住要發了,趙以可猛地上前勾住裴歡的脖子,小聲說道:“你這麽個追姑娘的法子可不行。”
裴歡方才聚斂的怒氣一下子被打散了,他懷疑地看向趙以可,“那你說要怎麽樣啊?”
“誒,你這什麽表啊,不相信?忘了剛才九兒衝我笑得那一個歡樂啊!”
丫的真欠揍啊這小子。裴歡心底暗暗罵著,臉上的懷疑表卻是立刻收了。倒不是因為方才九兒的態度。更多的是趙以可從前那些事兒。跟趙夕莫遊過湖,搭過訕,看過燈,對過詩,聊過琴的那些個姑娘,不是第二天都拜倒在這位小爺腳下了嗎?嗯,想來是有點真本事吧。
“那你說啊,我都唧唧歪歪幾個月了,人還是那態度。”
趙以可無語地瞪了眼裴歡,然後正經說道:“這追姑娘追你這個樣子是相當難看的。別隻有人懂若即若離啊,你個大老爺們兒也得學擒故縱。天天追在後邊可不像樣,人家要煩的。你就一連去個一個月,然後突然消失,連著好幾日不去,再去就會看到為你憔悴的樣子了。這玩意兒就‘習慣’,那可是相當可怕又神奇的東西。”
“會憔悴啊?那還是……”
“憔悴了你就讓滋潤回來唄。你想要一整個姑娘,還是個皮囊啊!”
裴歡似乎覺得言之有理,很中肯地點了點頭,沒有看到那憋笑到快要破功的康樂。
幾人分手後,康樂和趙以可走一塊兒,他再也忍不住笑罵起來:“趙小可啊,你怎麽這麽老巨猾啊,還記得上回跟我說這‘習慣’嗎?”
趙以可用看白癡的眼看了會兒康樂,對他用語的行為表示鄙視。
“哎喲,樂死我了。你上回不也用這招讓我去對晴晴嗎?等我再回去的時候,晴晴簡直都快把我忘了,什麽不習慣啊,我要再晚一天去見,指不定都不習慣這世上還有我這麽個人了。哎喲,嗬嗬……你可害死裴歡了。”
“呀,不管用你怎麽不跟人說啊?”
“……我就是好奇,嗬嗬。”
“……子曰:友便佞,損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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