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訓練對於趙以可來說是簡單的可以。因為從頭到尾隻充當了看客。

“臭小子，頂不住了就說昂，男人麵子要，子更要啊……”秦存火一邊嗑著瓜子，一邊朝著前方紮馬步的趙夕莫碎碎念道。

“師傅，莫兒無事。”趙夕莫小小的板藏著大大的意誌，已經紮了一刻鍾的馬步了，連一滴汗都沒看到，回答的時候也是遊刃有餘，看著跟謫仙似的。

“都說不要師傅了，你小子就是沒記，我讓你長長記……”秦存火看著趙夕莫輕鬆的樣子，聲音卡在嚨裏。

趙以可呆呆地站在一邊，一邊看看半蹲著的趙夕莫，一邊看悠閑嗑瓜子的秦存火，不知道做什麽好。心裏極為困，聽說趙夕莫從小就是人見人誇的，別的不說，那曹太傅顯然就以他為門弟子。怎麽到了這兒就變了樣了。

實在是忍不住了，趙以可小心地問道：“存火師傅……我要做什麽？”

“呀！小可可就是聰明，存火師傅多好聽啊。來來來，你就看著他紮馬步，閑不住就來一起嗑瓜子吧。”

趙以可頭上冒著黑線，頗為同地看了眼趙夕莫，然後跑到秦存火邊。

“小可可啊，改明兒換裝穿吧……”

“存火師傅，我想讓朗點。”

“那就不穿裝，梳個發髻看看吧……”

“我想學武。”

“那就隻穿個肚兜好了，讓我看一眼就好……”

“我去紮馬步！”

趙以可無語地跑到趙夕莫邊，學著他的樣子紮起馬步來。

“腳分開點，拳頭用力握，下蹲一半。”

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趙以可照著話調整姿勢，立即便覺得有些酸，偏頭看了眼趙夕莫，明明是蹲了那麽久的人，怎麽就沒看出他有一點點痛苦的呢。

於是趙以可也忍著酸脹結實地紮起馬步來。沒紮多久，趙以可便看到前麵蹲著個人，還一臉憂鬱的樣子。

“小可可，你真的不考慮嗎？真的真的不考慮一下嗎？”

“存火師傅，這樣對嗎？”

“唉……”

秦存火猛地起，突然將趙以可的手抬起，且用了些力氣。趙以可隻覺得有什麽東西在手關節敲擊，有些生疼，然後後背也被一熱流燙過一般灼熱。

一切隻發生在片刻的時間，趙以可甚至都沒來得及喊疼，突然一恍，就見

秦存火站在眼前，一臉深思的樣子。

“臭小子，我說你可以起來了嗎？作還敢這麽快。”

趙以可著已經不怎麽疼的手臂，朝秦存火吼的方向看去，隻見趙夕莫直直地看著，馬步姿勢已經消失了，也不知道他是什麽時候反應過來的。看對方暗含著擔心的眼神，趙以可低下頭，幾不可見地搖了搖頭。

趙夕莫眼尖，自然看到了趙以可的小作，剛剛提起的心頓時放下，看了還盯著他看的秦存火一眼，又重新恢複馬步姿勢。

“第一次這麽激啊……”

秦存火的喃喃聲聽在耳裏，趙夕莫眼瞼微微波，不置可否。

“小可可，你的骨骼的很啊，以後別學紮馬步這種活了，明天教你適合的東西。”

課程結束的時候，趙以可還想著秦存火最後的最後一句話“小可可啊，實在不行，你就捎一件肚兜，擺在前讓我看一眼就行怎麽樣。”

回去的路上，趙以可看著走在邊行自如，完全沒有紮了半個時辰馬步影的趙夕莫，問了句一直都想知道答案的問題：“為什麽蠢貨師傅要這樣對你啊？”

“可可，一年了，你好像從來沒有稱呼過我啊。”

那眼神是什麽意思，哀怨嗎？趙以可真的不想這麽理解。

“趙……趙夕莫？”

“……”

“……哥……哥。”

趙夕莫突然停下腳步，眼神晶亮地看向，“再一句看看”。

趙以可好像看到了那天喊趙擎蒼爹爹的時候，他眼中流的驚喜。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了頭，實在喊不出第二遍。

“為什麽蠢貨師傅那樣對你啊？”

趙夕莫也不為難，駐足深深地思考了一番，然後正經地說道：“大概是因為我長得不錯，卻不像人吧。”

自從有了趙夕晴以後，趙以可還是第一次這樣發窘。剛剛的話簡直想象不出是趙夕莫說的。可以理解為褒了自己，損了和蠢貨師傅兩個人這樣一箭三雕的絕嗎？

趙夕莫有些肅穆地說完那話後，就忍不住笑出聲來：“蠢貨師傅？你還真敢說，嗬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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