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麼一個陷阱你也想困住我?”
在確認這僅僅只是一個坑之后,那倀鬼的笑聲再一次響起,語氣中充滿了對許太平的譏諷。
“你困得住這軀又如何,吾乃鬼修,是能魂出竅的!”
在倀鬼滿是譏諷的話語之中,許太平默默出了腰間的長刀,一聲不響地站在了一條被拉得繃的繩索旁,似是在等待著什麼。
“轟!……”
就在這時,一陣風從那坑之中轟然涌出。
“唰!”
許太平手中的長刀毫不猶豫地朝那繩索斬下。
“啪!”
被繩索吊著的幾壇烈酒,轟然墜下,恰好砸在那深坑之中。
一陣濃濃的酒香瞬間彌散開來。
“想用石頭砸死,等等!酒!這是酒!啊!……”
已經魂離的倀鬼,忽然看到幾個重掉落了下來,還以為許太平這是想將他砸死在陷阱之中,而當酒氣開始在坑中彌漫開來后,它再想逃出來為時已晚。
“啊!……”
“誰?誰告訴你本君的命是酒的?啊!……”
“難不……難不是那個賤人?啊!……賤人!定是那個賤人!”
痛苦的哀嚎聲與罵聲不停地在坑之中響起。
倀鬼的那道魂在沾染上酒氣之后,就好像遇到了沒有解藥的劇毒一般,只能化作一道道黑氣,不停地在坑中竄。
站在陷阱邊上的許太平看到這一幕,長長地呼出一口氣。
“要是不知道這倀鬼的弱點是酒,這次估計真的沒有任何勝算。”
回想起剛剛的一幕幕,許太平心頭一陣后怕。
沒有接二連三的冒險出手,讓那倀鬼掉以輕心;沒有這段時間的拼命修煉突破結冰期;沒有這幾壇烈酒,他的修行之路,可能就真的止步于此了。
“俠……救我……只要讓我上你的……我……可以……可以將我這些年……收集到的……寶……埋藏的地點……告訴……你!……”
就在這時,一張由氣凝聚而的鬼臉,掙扎著從陷阱中浮現了出來,無比艱難地向許太平哀
求著。
“問你一個問題。”許太平沒有理會那倀鬼的哀求,“除了你之外,還有誰知道青竹居水脈泉眼的位置?”
“拉我出去,我便告訴你!”
倀鬼想與許太平做易。
“說不說?”
許太平晃了晃手中的酒壇。
“別!”
見到那酒壇之后,那倀鬼頓時發出一聲凄厲慘,魂所化的雙手瘋狂地擺著。
“除了我之外,誰也不知道,我也不過是在殺死上任青竹居的主人后偶然得知!”
倀鬼語速飛快地解釋道。
“你沒有說真的話。”
“不,我說的全都是真話,求你,求你拿開那酒壇!”
許太平又試探了那倀鬼一下,發現它好像真的沒有撒謊。
不過即便如此,他也沒有放下手中的酒壇,反而揭開了上面的泥封。
“年,你這是作甚,我真的沒有騙你!”
以為許太平又要往自己上潑酒的倀鬼驚呼連連,聲音都在抖。
“再問你一個問題。”許太平將腦袋湊到酒壇口嗅了嗅,才又抬頭看向那倀鬼的魂,“被你稱為大王的那頭虎妖實力如何,可有何弱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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