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骨文?”唐易大學的專業是歷史,思忖了一會兒便認定,這甲上的圖案,很像是九宮八卦,八個字就該對應:乾坤震巽坎艮離兌。
如果是甲骨文,那該不會是商代的東西吧?唐易雖如此想著,但隨即又苦笑著搖了搖頭,因為他不覺得自己會有這麼好的運氣。現代瓷,商代甲,越想越離譜。
這時候,唐易突然覺手指上有點兒疼。抬手一看,卻見指肚上扎了一小片薄薄的碎瓷片,他順勢拿著甲就把瓷片刮掉了。
一鮮沾到了甲的九宮之上。
唐易正打算將甲收起,卻突然聽到一陣 “咝咝”的輕響,沾了的甲,突然間有閃,接著,又出了一道匹練似的芒,亮度極高,唐易的眼睛立馬到了刺激,一片白團,瞬間失明。
唐易大駭,下意識地閉上了眼睛。而甲竟在芒中化作飛灰。
閉上眼睛之后,唐易眼中突然生出一無比清涼的覺,就如大熱天里抹了清涼油一般,這涼意有如刃,直切腦。唐易覺得自己的腦仁似乎變了豆腐,被薄薄的刀片切割的七零八落,雖無痛,卻很明顯。而后,竟又有了重塑的覺,如同旋轉的魔方,要拼出一個個完整的立面。
足足過了一刻鐘,唐易才覺得平靜下來。他一邊小心翼翼地睜開眼睛,一邊在心里念叨著:千萬別瞎了!
睜眼之后,唐易近看眼前,又遠看門外,擔心被那道照壞了眼……
他意外發現,不管看眼前的東西,還是街道對面的店鋪,都格外得清晰。
不對勁,很不對勁,相當不對勁!
自己可是近視二三百度,平時看近還好,看遠絕不可能這麼清晰。
臥槽,不會真把眼睛照出事了吧?
唐易心里咯噔了一下,閉上眼了,然后再度睜開看向街道對面的店鋪,清楚,真的很清楚!
“近視眼怎麼突然就好了?”唐易既到納悶兒,又驚疑未定,扭過頭,眼睛愣愣地盯著一貨架的格子上,心下琢磨著,會不會是甲上出的那道的原因?
“嗯?什麼東西?”
唐易聚會神,卻發現正盯著的格子上,有一片深黃的,這片,還有一定的厚度。過,依舊能清清楚
楚地看到格子里擺著的一尊木質圓雕彌勒佛。
“臥槽!還真把眼給照壞了?”唐易一驚,一差點兒坐倒在地,心里咚咚咚跳得厲害。
唐易急忙閉上眼,心里暗暗祈禱:這是幻覺,一定是看錯了。
過了一小會兒,等到唐易調整好心緒,再睜開眼看的時候,發現沒了,心下不由一喜,看來剛才是出現幻覺了。
為了充分驗證這個想法,唐易又瞪大了眼,盯著貨架格子一通猛看。
但是,當他集中神的時候,格子上的彌勒佛突然又生出了一片深黃的。
尼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唐易幾抓狂。
莫名其妙看到東西發出詭異的,這誰的了?唐易罵了一聲,壯膽大步走到貨架旁,又盯著彌勒佛看了一會兒,而后咬了咬牙,一把將彌勒佛拿在了手中。
沒了彌勒佛,貨架格子空的,沒有任何的源!低頭又看,深黃的依然浮在那彌勒佛的上面。
唐易心里又是咯噔一下,左右認真掃視了幾遍,發現店里沒有任何東西發,只有這個彌勒佛。
定定神,細細琢磨了一下,唐易暗自猜測,這應該是自己的眼睛被甲上出的那道照出了問題,不然,為什麼他中午進店的時候沒有看過?徐寬來斂貨的時候也沒發現異常?
一個人不做準,但徐寬當時還帶了兩個伙計呢?
如此想著,唐易縱然不愿相信,但心里已基本承認應該是自己眼睛的問題。
再試試!唐易先控制著自己,不去集中神,漫不經心地在店里左瞄右瞧一陣兒,而后目又落到彌勒佛上。
果然,彌勒佛上沒了。
他立即集中神,全神貫注地盯著彌勒佛瞧了瞧,那片深黃的赫然再現。
唐易倒了一口氣,臉上浮現出啼笑皆非的表。明知道是自己眼睛出了問題,但是,既琢磨不原由,也不知該怎麼面對。
不過,這個問題有些特殊。首先,并不是所有的東西上都能看見,只有這彌勒佛上有;其次,并不是隨隨便便就能看到,只有集中神才能看到。
“看來這個問題不是很嚴重。”唐易生樂觀,雖不胖但卻心寬,不知道該咋辦也懶得細究,便帶著好奇重點研究起手中的彌勒佛來。
這件圓雕彌勒是烏木質地。烏木,又稱為沉木,不同的木質,價格差異很大,比如金楠烏木,價格相對就高一些,還會有一些閃的金。
看這件高不過10厘米的圓雕彌勒,是普通的紅椿烏木,而且工藝一般,估著價格不會過千。
雖然唐易平時不玩古玩,但生在古玩商之家,于古玩之道,也算略懂。金楠烏木所謂的金,也只是在木質表面閃,不會形籠罩一般的芒,而紅椿烏木更不用說了,兒不會有。
如此想著,唐易又把這件圓雕彌勒掉轉過來,底朝天。接著,那片又浮在了彌勒佛的底部之上。
這一幕又把唐易嚇了一跳,手一哆嗦,差點兒把彌勒佛掉地上,額頭上更是唰地冒了一層汗。
這種況出現,就不是彌勒佛本在發了,不然,不會如此移!
唐易咬了咬牙,右手抓著彌勒佛近耳朵,然后跟搖可樂似的用力上下一陣晃。令他失的是,他沒有聽到彌勒佛里面傳出任何的聲響。
“難道這里面沒東西?真是邪門了!”唐易停下來,又反復仔細打量起了彌勒佛。彌勒佛笑容可掬,大頭圓肚,但是姿勢有些怪異,一手指向大肚子,一手指天。
看著彌勒佛指著大肚子的一只手,唐易突然恍然大悟!
這是肚憋油啊!
所謂肚憋油,是指件部另有乾坤,藏有寶,往往外有一些暗示,比如這彌勒的一只手指向肚子。
翻看彌勒的底部,唐易終于發現了兩很蔽的小突起,同時用手指按下,彌勒的底兒掉了下來,里面嚴合地嵌了一個小木盒。
難怪怎麼搖也沒有聲響,小木盒嵌得非常牢固,唐易用了不小的勁兒才出來。而隨著木盒的出,那片深黃的也隨之移。
木盒做工做致,側邊還一條細,顯然里面裝了東西。
有了彌勒佛“發”的經驗,唐易猜測,木盒里面的東西,才是真正“發”的正主兒。
想到這里,唐易的心跳再一次加速,他小心翼翼地打開了木盒。
木盒里,有一件長方形的小玉件,玉質為白,微微泛青,長兩厘米多,底邊長一厘米多,上下打了通天孔,四個豎面上都有刻字,唐易從未見過這
種字,而且細若游,還有斷筆,很難認出什麼字。
將玉件兒拿出來后,木盒上立即就沒了深黃的,這片轉而浮在了小玉件上。
這是什麼東西?
唐易正全神貫注地查看著玉件,忽然,那玉件上深黃的之中,嗖地飄出了一縷,進了唐易的眼睛。
速度迅捷無比,唐易本沒有反應過來,連躲的機會都沒有,他只覺雙眼一陣清涼舒適,仿佛是滴了滴珍視明似的爽。
唐易急忙了眼,睜開后四打量了打量,發現眼睛并沒有什麼異常,還和剛才一樣,唯一不太對勁的,就是那玉件兒上深黃的,似乎比原先薄了一些。
怎麼回事兒?唐易搖了搖頭,更是琢磨不。
好在,剛經歷了眼睛能看到一層的事兒,當下玉件兒上的眼的事兒并沒讓唐易過于擔驚怕。仔細推敲了一番,唐易還是只得將剛剛發生的一切異象,都歸結于甲那道莫名其妙的芒上。
雖然不知道眼睛的異變是好還是壞,有沒有副作用,但生樂觀的他覺得,應該不是壞事。最起碼有眼時非但不難,還很舒服。
唐易心里別扭了一會兒,算是暫時接了眼睛異變的結果,轉而低頭研究起了手上的玉件兒,想搞明白為什麼只能看到這個小東西“發”。
唐易反復查看這個小玉件,覺得形制有點兒面,包漿很是潤,但一時卻想不起來是這到底是什麼。
突然,他仿佛想起了什麼,在柜臺邊的一個屜里找出了一本翻印的《古玉圖譜》,最終,在其中的“勝部”找出了關于這個小玉件的圖譜和介紹。
這個小小的玉件,是漢代佩飾中的寵兒,材質各種各樣,王侯將相佩戴的是白玉的,地主富商戴象牙犀角的,老百姓戴木頭的。而每個豎面上的8個字,共32個字,奇特的殳書字,正是其典型特征。
仔細對照了七八遍,唐易不得不相信,這玩意兒確實是剛卯。
“分毫不差!”唐易震驚了,又有著一種莫名的興。
如果這件剛卯真是漢代的話,那豈不是件寶貝?
“老爸常說珠寶氣,寶上生。這件剛卯上的深黃的就是寶?”
“我能看到寶?”
唐易了眼睛
,全神貫注地盯著剛卯。
剛卯上的深黃的寶仍在,鮮明,芒穩定,如同一小片人的年糕,浮在小玉件上面。
隨后,唐易故意放松神,懶散不在意地左瞧右看,時而掃一眼剛卯。果不其然,神松懈后就看不到剛卯上面的寶了。
“嘶……果然集中力就能看到寶貝上的寶,力分散就看不到。”一念至此,唐易腦子里突然冒出一個疑問:漢代剛卯有寶,那其他朝代的寶貝是不是也有寶?
琢磨了一會兒,唐易發現,除了手上這件應該是漢代的剛卯以外,店里再也沒有有價值的寶貝供他驗證猜測,只得暫時作罷。
“老爸說寶上生,回醫院問問他去,萬一這是剛卯發的呢。”唐易嘀咕了一句,他一時之間經歷了這樣匪夷所思的事,這句話,顯然是很凌的自我安。
不過,唐易畢竟是得了一件寶貝,眼睛這個異變,也不算太大的病,終于松了口氣,看了看表,已經是下午3點半了,他把玉剛卯重新裝進小盒,揣起來之后,轉出了多寶閣。
唐易匆匆到了醫院病房門口,過門上的玻璃,看到老爸唐中峰上半靠著被子,臉已有些許紅潤,正在和老媽易素梅說話。雖然隔著房門,但唐易卻是聽得真切。
“素梅,是我太自負了,這下子家當全砸進去了。”
“中峰,你人沒事就行,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唉,我都當著那麼多人說了,如果玉壺春瓶是假貨,多寶閣的牌子就得摘下來。現在連貨底子都被拿去抵債了,想翻,難啊……”
“哼,提起這件事兒我就懷疑那姓徐的沒安好心,買那個破瓶子的時候,他就在旁邊頂價,結果你報了高價之后,他立馬就不爭了。還有,你剛買回來才幾天,就有買家直接上門要這瓶子?買家怎麼知道咱們有?我看八也是徐寬的風兒。”
“還有,那個買家帶了專家來,你和專家頂牛的時候,徐寬就那麼巧帶了一幫人來店里找你吃飯?接著又慫勇你砸瓶子打賭。我看這事兒跟他不了關系。哎呀!沒準兒,就是這個王八蛋做的局,故意坑咱們家!”說到后面,唐易的老媽易素梅,恍然大悟般發出了一聲驚呼。
(本章完)
被女朋友拋棄的窮學生,卻意外獲得了黃金眼,從此,識古董,辨雌雄…還能透視…美女,你掛空檔嗎?什麼,不懂?別跟我裝,說話得摸著胸…不…摸著良心說!
一個古董商人兼古玩藏家帶著幾十年的從業經驗,回到80年代中期自己年輕時。然後,他發現想要找好藏品是如此簡單;至於發財?不好意思,還得一步步來(血蝠自《蘇聯英雄》後六年,我回來了。這些年一直在兼做古玩生意,所以這書還是比較貼近現實的,望書友支持。)
流浪的小村醫忘記過去,人稱二傻。二傻有三不治——冇錢不治,冇心情不治,冇病不治!不過錢從來都不是問題,三塊起步,百八十包治百病!心情嘛,隻要不惹得史翟太惱火,他就不是太在意。冇病?不存在的!村頭剛畢業回家的大姑娘氣色不怎麼好,應該是陰陽失調,得調劑調劑;山下老王家的小媳婦兩眼水汪汪的,是燥火攻心,得護理護理;西山的俏寡婦雙眼空洞無神,怕已經病入膏肓,得進行急救……可這村裡留守的,除了女人就是女人,二傻真心忙不過來啊!
一場船難,讓我成了美女上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