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慕宜一夜未眠,第二天早上眼圈就黑了國寶同款。
曲善瞧一眼,幸災樂禍道,“昨晚做噩夢了吧?你多管閑事。”
喬慕宜沒理,打了個哈欠準備去廚房,卻被曲善拉住,“慕宜,今天的早飯你一個人做吧,可以嗎?”
喬慕宜看到紅指甲上亮晶晶的水鉆,心下了然,“知道了。”
曲善察覺到的視線,又又急的捂了下臉,“不許跟梅姨說,不然晚上我就不跟你睡了,讓你去跟那個瘋子搶房間。”
喬慕宜好笑的應下,目送穿得像個花蝴蝶一樣飛了出去。
此時,后院東北角的房間里,傅行周已經醒來坐了很久。
他聽著外頭逐漸喧嘩起來的歡笑聲,蹙的眉頭終于了,“阿誠,這是哪兒?”
陳誠在他邊上守了一夜,這會兒聽到他開口說話,稍一怔,很快就反應過來,“爺,是曲鄉村。”
“舅舅把我帶過來的?”他眼眸垂下,不辨悲喜。
“顧總說,您現在神狀況不穩定,需要靜養。”
“傅有為死了沒?”他屈起手指扣著面前的桌面,微瞇的眼迸出沉的。
陳誠抿,搖頭,“還不清楚。”
“禍害千年。”傅行周冷哼一聲,手指關節收,微微泛白。
“你醒了嗎?”房間的門突然被敲響,一道輕的聲傳來,傅行周冷淡的面上浮現出一厭惡。
“是喬小姐,”陳誠將他的緒看在眼里,斟酌著開了口,“昨天您突然失控,是及時出現,安了您的緒。”
傅行周的眉頭皺的更了,“來干嘛?”
“醒了的話,要不要吃早餐?”房子的隔音效果并不是很好,喬慕宜約聽到了里邊的談聲。
“爺,陳莫剛剛出去給您買早餐了。”
看來陳誠對這位喬小姐的印象很好,知道自己現在心差,不想讓往槍口上撞。不過——
傅行周眸一變,“讓進來,你出去。”
喬慕宜見里邊沒人應,正要離開,昨天那兩個黑西裝男人其中的一個走了出來,示意進去。
房間里的氛圍經過一個晚上變了很多,雖然沒了昨天剛進來時那種死氣沉沉的抑,卻反而人更不自在。
將手上的托盤放在傅行周面前的桌子上,沒去看他,轉就要走。
“轉過來。”男人的聲音依舊沙啞,卻不像昨天那樣干,多了幾分低沉的磁。
喬慕宜不明就里的轉過,外頭的從閉的窗簾里出一微弱的明亮,傅行周靜靜的看著,神難辨,唯獨那雙琉璃般的眸子,在黑暗里依舊閃著奪目的彩。
“阿誠說昨天是你幫了我?”傅行周盯著,“你不怕我嗎?”
“有什麼好怕的?”喬慕宜莫名道。
“不怕?”傅行周冷哼一聲,強烈的視線仿佛要將灼出一個,“你這樣的人我見多了,一臉無辜的湊上來,虛假意的施舍你那廉價的善心,最后只需要一條爛大街的鉆石項鏈就能下你清高的皮囊。說吧,你要多錢,多錢才能讓你有多遠滾多遠,永遠都不要來煩我?”
喬慕宜聽他吐詞自如,以為他神恢復正常了,來不及為曲新梅高興,就被他接下來的這番話震得不輕。
瞥他一眼,腔窩著一火,怒極反笑,“傅先生,我想你搞錯狀況了。”喬慕宜譏諷道,“你有這麼多錢為什麼不拿去送給天橋底下要飯的讓他給你挪個窩,非要賴在我這個被你摧毀得稀爛的小房間里?傅先生,我收不起你的鉆石項鏈,你只需要好好付清房費,我向你保證我家的貓狗以后見到你都會自覺繞道走。”
“我這廉價的善心就不浪費在您上了,”說完不等他開口,喬慕宜氣沖沖的端起托盤就走了出去,暗罵一聲,“神經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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