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凡再次來到周德貴家門口。
此時周德貴家的大門已經打開,現在又是白天的,張小凡沒敲門就走了進去。
張小凡進門后,環視院子一周,不見一個人。
看見一樓的大廳開著門,就走了進去。
這一剛走進去,張小凡就被一個人從后面摟住了。
綿彈,摟住他的是一個人!
這是什麼況?
是村長的老婆,還是其他人?
驚疑之下,張小凡用力量巧妙的一轉。
終于看清了摟住他的人,竟然是沈春花!
“春花姐,快放開我!”
張小凡慌了,若是讓村長看到這一幕,恐怕他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小凡,你慌什麼?”
沈春花不僅沒有松手,反而把張小凡抱得更了,而且還朝張小凡拋眼。
“春花姐,你瘋了嗎,若是讓村長看到,你我都要遭殃!”
此刻張小凡完全沒心思去沈春花在他上的,只想盡快擺沈春花。
這個人居然天化日之下在村長家抱他,簡直瘋了!
然而沈春花卻一點不著急,還朝著張小凡的臉吐氣息,“別張嘛,周德貴送老婆回去了,沒有一個小時是不會回來的。”
聽到村長不在家,張小凡松了口氣,然后皺眉道:“那你是特意在這里蹲我的?”
沈春花咯咯一笑,了,道:“小凡,咱們就借村長的房子,完昨天沒做完的事吧。”
說著,沈春花就朝著張小凡的那個地方索去。
張小凡再次見識到了這個人的瘋狂。
竟然要在這里跟他做那種事!
要知道這里可是村長家啊!
他連忙抓住沈春花的手,冷聲道:“沈春花,你真的瘋了嗎?你不要名聲我還要!”
“咯咯,你還知道名聲呀?那就乖乖聽我的話,否則,我就喊人了哦。”
說著,沈春花朝大門口看了看。
張小凡目驟冷,這人,竟然又用這種方式來威脅他!
“小凡,若你聽我的話,可以得到妙的,若是不聽,落得個名聲敗落。你是聰明人,知道該怎麼選吧?”
沈春花一臉笑地說。
張小凡聽得頭皮發麻,這種人太可怕了,他沉聲道:“我都說過不會把你的事告訴別人了,為何還不放過我?”
“因為姐姐喜歡你呀。”
沈春花咯咯笑著,然后咬住張小凡的耳朵。
喜歡?
張小凡才不信沈春花的鬼話,這就是個瘋人!
正當張小凡苦惱著如何解決沈春花的時候,外面傳來了車聲。
沈春花非常快速地松開張小凡,然后整理了一下服。
不一會,村長周德貴走了進來。
“人!”
周德貴一見到沈春花,頓時出瞇瞇的眼神,并且還直接喊起人。
周德貴的話,張小凡聽得一清二楚。
他頓時明白為何沈春花敢在村長家如此大膽了。
原來和村長有一!
沒錯,沈春花確實和周德貴有一。
沈春花之所以會出現在周德貴家,其中一個原因就是,今天要找周德貴睡覺,到張小凡只是巧合。
趙鐵柱和周德貴有利益的來往,而中間人就是沈春花。
當然,趙鐵柱肯定不知道自己老婆沈春花和周德貴有染。
不然,兩人非得被他各斷一只手不可。
沈春花是一個在家得不到真正幸福的人,而隔三差五的就要見周德貴一面,本就水楊花,自然而然的就勾引起周德貴。
盡管周德貴有老婆,也作為村長,但哪里能經得起沈春花的勾引,想都不想的撲上去。
今天,沈春花和周德貴本就說好。
趙鐵柱會來和周德貴說一下關于工廠的事,而周德貴送老婆去鎮上后就回來,之后們就可以了。
可就在沈春花剛到周德貴家不久,張小凡突然出現了。
這讓沈春花心里一喜,這送上門的鮮,不吃白不吃。
估著周德貴還有些時間才能回來,干脆就直接威脅起張小凡和睡覺。
所以,就有了剛才那一段。
此刻,經過沈春花的提醒,周德貴終于注意到了張小凡。
“張小凡?你怎麼會在我家?”
周德貴沉聲問道。
臉上掛著些許生氣。
“那個...村長,我來找你有點事。”
“我的意思是,我不在家,誰允許你進來的!”
周德貴越看張小凡越覺得不爽。
他這麼急著趕回來,就是為了和沈春花搞那事。
早已經難耐了。
而現在,卻被張小凡搗了。
并且,剛剛的他沈春花人,應該也被張小凡聽到了!
張小凡不是傻子,肯定猜得出他和沈春花的關系。
所以周德貴有些生氣,同時也生出了擔心和害怕。
“村長,我看見你家大門沒關,就走進來。”
“進來之后,看見春花姐也在這里,于是就和聊了一下天。”
說這話之時,張小凡的眼神瞟向沈春花。
“小凡,你讀大學的錢從哪里來的?”
周德貴語氣一變,話題一轉。
這轉變快得張小凡沒反應過來。
以為下一刻周德貴要責罵他不經同意就進他的家門。
張小凡說道:“是向別人借的。”
“當初是誰幫你張羅借錢這事?”
周德貴問道。
“是村長你。”
張小凡記得,當初自己之所以能借到這麼多錢讀大學,周德貴這位村長的確幫了不忙。
當初張小凡是石頭村第一位考上大學生的人,可以這樣說,他就是石頭村的榮譽。
但奈何張小凡家沒錢,他和他爺爺只能想辦法向別人借錢。
可讀大學要的錢不,張小凡和他爺爺能借到的不到四分之一。
周德貴作為村長,他知道石頭村出一個大學生不容易。
人家其它幾個村都已經出過大學生,而現在石頭村好不容易有一個考上大學。
如果不能去讀,那太丟臉。
出于這種擔心,平時辦不什麼事的周德貴決定幫張小凡一把。
在周德貴的幫忙下,張小凡終于借到了未來四年讀大學的錢。
而一向吝嗇的周德貴,自己居然也拿出兩百塊。
“小凡,當初我不僅幫你借到錢上大學,自己還拿出了兩百塊。”
“這份恩,你應該要知恩圖報吧?”
周德貴饒有目的地說道。
“村長,你的這份恩,小凡我必定不敢忘,以后我賺到錢,一定會買好酒給你喝。”
張小凡說道。
周德貴拍了拍張小凡說道:“小凡,酒村長就不要了,現在我問你一個問題,你能幫村長保守嗎?”
周德貴說了那麼一大堆,都是為了這句話。
“村長,是什麼?”
張小凡問道。
“你那麼聰明,還讀過大學,我說的是什麼意思你應該知道。”
“我剛才說的話想必你應該聽到了吧?”
周德貴說道。
張小凡其實知道周德貴說的是這個,他認真道:“村長,你和春花姐之間的事我不會對別人說的。”
“小凡,希你能記住你剛剛說的話。”
周德貴輕輕的拍了拍張小凡的肩膀三下。
對于張小凡,周德貴也大概了解,是一個誠實守信,知恩圖報之人。
他自己對張小凡有恩,張小凡既然承諾不把這事說出去,那他應該就不會把這事給說出去。
其實就算周德貴不提醒,張小凡也不會把周德貴和沈春花的事說出去。
因為沈春花這人有可能會做魚死網破的瘋狂事。
張小凡可不希那樣的事發生。
此刻沈春花的臉上,完全沒有任何擔心的表。
一臉輕松,還時不時的拋幾個眼給張小凡。
在周德貴眼皮底下都敢搞這些的小作,沈春花的水楊花可名不虛傳。
“你剛剛說找我有事,現在可以說了。”
現在周德貴的擔心也基本消失,所以說話的態度和語氣倒也好了幾分。
而張小凡也把他來這里的目的說出來。
“行,牛這也是一件大事,等會我就會上村委他們張告示。”
周德貴想都不想就愉快的答應了。
現在的張小凡可是唯一一個知道他和趙鐵柱老婆沈春花有染的人,更何況這也是他作為村長該做的事。
“村長,那麻煩你了。”
既然這事已經搞定,張小凡自然不會在這里逗留。
在周德貴和沈春花的注視下,張小凡徑直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