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瑾帶著圍著樹林跑了一大圈才回到馬場，不知道是剛剛騎得太快，還是吹了風的緣故，一下馬季曉就覺得頭有些暈乎乎的。

「不舒服？」

可能是看見季曉的臉有些不太好，顧瑾開口問道。

季曉搖搖頭。

「沒事，可能是剛剛風吹的多了，頭有點疼，我坐一會就沒事了。」

顧瑾看著，嗯了一聲。

陸明軒和其他幾個人在馬場里騎得飛快，不時還歡呼兩聲，季曉站在欄桿外面，看的心。

雖然剛剛已經騎了一圈了，但是心裏還是覺得不過癮，無奈現在頭疼的要命。

「曉曉？怎麼沒去騎馬？」

「剛剛騎過了，坐在這裏歇歇。」

蘇清牽著一匹馬過來，這匹馬通雪白，是剛剛季曉在馬廄沒有看見的，。

看到季曉的目，蘇清笑笑。

「阿瑾和這傢俱樂部的老闆是好朋友，這是老闆送給我的，是看這匹馬格溫順，騎起來也比較安全，只可惜...」蘇清低頭著自己的小腹，小的恬淡又溫和，「只可惜我現在懷孕了，阿瑾怎麼也不同意讓我騎馬。」

「他說的也沒錯，你畢竟懷了孩子，還是孩子更重要一點。」

季曉走過去，著馬兒的髮，確實是匹好馬，格好得多，髮起來和其他馬兒都有出。

「我跟阿瑾的婚服也差不多好了，過幾天就能去拍婚紗照，估計很快婚禮也會提上日程的。」

這是什麼意思？

炫耀嗎？

季曉扯著角，「恭喜啊。」

「現在，只差你們的一紙離婚協議了。」

蘇清手拿起對面的草料，上披著的薄紗無意間落，季曉看到脖頸深青紫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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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吻痕，再悉不過了。

「啊——不好意思啊曉曉。」蘇清滿臉紅的拉好服，「阿瑾瞧著是表面正經，但是在那事上面卻強勢的很，總是弄得我上青青紫紫的，事後又心疼。」

「男人啊，都是這樣，昨晚要不是我實在不行了，今天還不一定能來得了呢。」

說話時湊的很近，像是姐們分閨房的私語，但是季曉心裏卻是冰涼一片。

昨晚...他在那裏離開之後，又去找蘇清了嗎？

瞧著那個痕跡，倒是激烈的很啊。

顧瑾啊顧瑾，真的要把的一顆心多遍才甘心？

「不好意思，清姐，我有點不舒服，先回去了。」

季曉抑制著緒，低聲開口。

沒等蘇清回答，季曉轉頭就準備離開，後卻響起人冰冰涼涼的聲音。

「究竟是哪裏不舒服，，還是心裏？」

季曉停住腳步，轉頭卻對上了冷漠的神。

「曉曉，我之前三番兩次的找你，是看在我們曾經是好姐妹的份上，想給你幾分薄面，讓你面一點的離開，可是你為什麼要一點一點的挑戰我的底線呢？」

蘇清神冰冷，眼底的憎惡執拗，哪裏有半分之前的樣子。

「我也早就跟你說過，離婚協議我早就簽了，從頭到尾不想離婚的不是我，你與其在這裏憎恨我，怎麼不去想想你男人的問題呢？」

季曉看著，突然覺得有點可笑。

因為一個男人，能讓兩個人走到反目的地步。

「你對阿瑾的心思昭然若揭，不過是仗著顧家伯父伯母對你的寵就死賴著不走，有什麼用呢？阿瑾的心思只會在我這裏，當年堂堂的季家小姐，已經淪落到介別人家庭的地步了嗎？真是可悲！」

可悲？

可悲的到底是誰？

季曉垂在側的手地握著，死死地住腔的怒氣。

「哦？那請蘇小姐你好好想想，到底是誰介誰的家庭，我才是法律承認的，顧瑾明正娶的妻子，顧家二老唯一承認的兒媳是我，換句話說，你現在吃穿的有顧瑾的一份，同樣也有我的一份，如果我想追究的話，你以為你能這麼心安理得的拿著顧瑾給你的一切？」

蘇清的臉黑的徹底。

「可阿瑾的人是我！」

腳跟有些了，頭昏沉的可怕。

蘇清說的沒錯，一個字，就贏了的所有。

「是啊清姐，但是反觀顧氏的財產，哪樣不比一個字來的來的有用？」

頭暈的厲害，也沒什麼心思跟蘇清再去掰扯不的問題了，正準備離開的時候，卻聽得蘇清一聲驚呼。

「曉曉，不要——」

不知道為什麼，側原本溫順的白馬突然躁起來，揚起前蹄，一腳踢在蘇清上，隨後失控的往前奔去。

一群員工忙著去攔住白馬，另一群人則是去看撞在欄桿上后倒在地上的蘇清。

季曉被嚇得不輕，直到看見顧瑾眉頭微蹙，似乎在極力的忍著怒氣，「你做了什麼？」

做了什麼？

他是什麼意思？懷疑是存心害蘇清？

顧瑾憎惡質疑的眼神好像一把刀子深深地在的心口上，突然什麼都不想解釋了，心裏實在是疼得難。

驀然，手腕被他狠狠地拉住，疼得季曉皺起眉頭。

「季曉，我倒沒想到，你居然還有這樣毒的心思，你父母就是這麼教你的嗎！」

心一沉，季曉抬眸，對上他冰冷的眼睛，突然彎笑著，「是啊，是我父母教的我遇事能讓則讓，我忍到現在忍的還不夠多嗎！是啊，我的心思毒，毒到讓我的丈夫陪著別的人兩年都忍氣吞聲，甚至心甘願的離婚，凈出戶！」

季曉氣的渾都在抖，委屈和不甘都縈繞在心頭。

「季曉！」顧瑾氣的咬牙，聲音冷暴戾，「你最好祈禱清和孩子沒事，否則！」

顧瑾轉衝進人群里，抱著已經昏迷的蘇清，離開之前，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留給。

一眾人都隨著蘇清離開了，許人留下來，審視的目打量著。

季曉捂著臉蹲在地上，繃著的神經幾乎要崩潰。

「為什麼不解釋？」

陸明軒把拉起來，低聲問道。

「有心者不用解釋。」

解釋有什麼用，和蘇清，孰輕孰重，還是有自知之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