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聽見來將聲音雄渾,心道這倒似是個猛將,扭頭看去,只見那員大將披掛著背鎧,甲大紅錦袍,頭盔上拳頭大的朱纓,迎風飄舞,手持狼牙大棒,便如一團火般滾將來。
曹眼見這將威風凜凜,心中不由生出喜之,縱馬上前親自戰,大槊對狼牙棒,叮叮當當打了七八合,曹只覺對方力又大、棒又沉,自己有些招架不住,喝道:“二弟何在!”
右邊林中應道:“武二在此!”說話間一匹黑馬飛出,武松雙手各執一條四十斤的大戟,如展開了雙翼一般,策馬直沖那員猛將,大戟直砸橫掃,風勢獰惡之極。
那將心頭一,連忙棄了曹,揮舞狼牙棒迎敵,兩般重兵相擊,那將掌心一麻,心中暗驚:好大氣力!
這時又有一員戰將沖來,手使一柄喪門劍,曹親自攔住,仗著兵刃長大,遠遠住對方,口中下令道:“郭盛截斷敵軍歸路,呂方正面破敵!”
部下見老曹指揮若定,無不士氣大增,當即一人隨著郭盛掩抄后路,一人隨著呂方正面殺。
這兩員將非是別個,使狼牙棒的正是霹靂火秦明,使喪門劍的是他徒弟,鎮三山黃信。
他們二人帶了八九十馬軍走中路,得到后隊求援,令四十名馬軍就地看管車輛輜重,余下五十人帶著來救援。
誰知對方竟然還有伏兵,一見郭盛包抄后路,那些馬軍先自慌了,這邊呂方先人出幾陣箭雨,零零落落了十幾人下馬,余者更晃,有些往前突圍的,有想往后逃命的,帶到呂方郭盛前后一夾,頓時潰不軍。
呂方郭盛便來相助曹,一條槊,兩桿戟,圍著黃信劈扎,黃信一柄喪門劍舞了花,兀自遮攔不住,但他為人氣,明知死在頃刻,也不求饒,鐵青著臉咬牙死戰。
曹笑道:“失敬了,竟是個不畏死的將軍!”掉轉大槊一擊,把黃信打落馬下,那口劍甩出去好幾丈遠,黃信還待掙扎,頸后一沉,兩桿戟已死死住,只得長嘆一聲,束手就擒。
曹令將生擒之人捆縛了,笑看武松和秦明相斗。
要說梁山好漢力大第一,非魯智深莫屬,那垂楊柳倒拔,乃是吊車一般的氣力。力大第二,只怕就要屬武松。
原著中他殺死潘金蓮西門慶,被發配去了孟州,施恩想請他去對付蔣門神,又怕他帶著重枷長途跋涉至此,力氣虧耗,想讓他養上幾個月,武松卻不領,地里找了塊四五百斤的石墩,“只一抱,輕輕地抱將起來。雙手把石墩只一撇,撲地打下地里一尺來深。”
這還不算,隨即只見“武松再把右手去地里一提,提將起來,空只一擲,擲起去離地一丈來高。武松雙手只一接,接來輕輕地放在原舊安。”
回過來,氣不長出面不改。
四五百斤石墩子,抓不好抓拿沒拿的,單手提起隨便一丟,飛起三米多,再輕輕一接放回原,這是什麼樣的怪力?
秦明以狼牙棒當兵,自然也是大力將軍,但是遇上天生神力的武二郎,單論力氣一節,未免不如。
再論招數,大宋國并沒有狼牙棒的名家,秦明自不例外。而武松這兩條大鐵戟,卻如同天授,任誰也無他使得這麼渾若天。
力氣不如,招式也不如,秦明這一仗打得十分痛苦,而且副將兵丁都被人拿了,自己桿司令一個,膽氣也是難壯,勉強又斗了幾個回合,使個厲害解數開武松,大道:“且住,在下有話說。”
他眼在曹、武松臉上掃來掃去,只覺悲憤莫名:“你們是何人,往日無冤、近日無仇,何故要截擊我等?”
曹馬上抱抱拳:“好說,我兄弟乃是東平府谷縣的都頭,今青州府治下清風山草寇攻打州府,青州軍將秦明、黃信降了賊,慕容知府特地借調我二人,領軍赴青州平叛。”
秦明聽聞吃了一驚,道:“谷縣的兩位都頭?莫非是‘武孟德’武大郎和‘活典韋’武二郎嗎?”
曹笑道:“江湖上朋友謬贊罷了,正是武大、武二。”
秦明連忙滾鞍下馬,拱手道:“在下便是秦明!久聞武家昆仲乃是蓋世豪杰,只恨公務繁忙,不能相見。誰知今日相逢,卻是這般形。”
說罷已是滿臉紅。
曹肅容道:“天下從無一帆風順之事,龍游淺灘,虎落平,在所多有,何必介懷?只是武某有一事不明:將軍本事高強,也做到了統制使,縱使討賊不利,又何必從賊呢?”
秦明聽罷更是無地自容,連連嘆氣。
黃信昂著頭道:“武大哥,且容小弟稟告。”
曹回過頭:“你便是‘鎮三山’黃信了?且起來說話。”
呂方解開他的繩索,黃信站起抱拳道:“非是我師父沒骨氣怕死,只因慕容彥達過于刻薄之故!前番我師父攻打清風山不利,中了激將計,在山上盤旋不去到尋人廝殺,急切間誤踏陷坑,遭人拿了。本來我輩將許國,死則死矣,不料對方伙中卻有個驚天地的好漢,乃是鄆城縣押司,及時雨宋江宋公明……”
武松聽了一喜:“公明哥哥不是在柴大人莊上麼?怎麼去了清風山?”
黃信便將花榮如何邀宋江去做客,如何在清風寨被劉高陷害,連同花榮一并抓了,報稱是清風山賊首“鄆城虎張三”,黃信出馬押解回青州,路上被清風寨劫了囚,秦明出兵征討之事完整說出。
又道:“那宋公明仗義疏財,好漢誰不敬重?他夸我師父本事奢遮,要留他在山上做頭領,我師父死也不肯,便說明日送我師父下山,誰知夜間人扮作他攻打青州府城,在城外殺人放火,慕容老狗昏庸智短,竟將我師父滿門殺害,這般大仇,誰人能忍?因此我師父只得落草,又來清風寨說我投降,我黃信孤家寡人一個,這本事,這副階,皆是師父所予,自然隨其而去。”
曹聽了,腹尋思:“山東河北兩地,名聲超拔者,大名府玉麒麟一個,滄州小旋風一個,梁山托塔天王一個,鄆城及時雨一個,我自醒覺以來,名聲漸響,也能算我一個。這五個里,以小旋風、及時雨和我這斷門劍、武孟德名頭最響,我將來若要大舉,勢必要遠勝其余。而且宋江留秦明這條計策,忒也酷戾,不是英雄行徑。”
思忖片刻,已有對策,先對秦明一抱拳:“秦兄弟,你委屈了。”
這句話簡簡單單,卻說得真意切,秦明聽在耳中,兩行英雄淚頓時垂落。
靈魂重生在原本不存在的宋微宗第四子荊王趙楫身上,想著混吃等死,奈何總有麻煩上門。宋江,方臘造反!六賊亂政!西夏犯境。大遼南下中原!金兵入侵,靖康危在旦夕!不要慌,穩住。
沈嶼晗是忠勇侯府嫡出的哥兒,擁有“京城第一哥兒”的美稱。 從小就按照當家主母的最高標準培養的他是京城哥兒中的最佳典範, 求娶他的男子更是每日都能從京城的東城排到西城,連老皇帝都差點將他納入后宮。 齊國內憂外患,國力逐年衰落,老皇帝一道聖旨派沈嶼晗去和親。 在和親的路上遇到了山匪,沈嶼晗不慎跌落馬車,再一睜開,他來到一個陌生的世界, 且再過幾天,他好像要跟人成親了,終究還是逃不過嫁人的命運。 - 單頎桓出生在復雜的豪門單家,兄弟姐妹眾多,他能力出眾,不到三十歲就是一家上市公司的CEO,是單家年輕一輩中的佼佼者。 因為他爸一個荒誕的夢,他們家必須選定一人娶一位不學無術,抽煙喝酒泡吧,在宴會上跟人爭風吃醋被推下泳池的敗家子,據說這人是他爸已故老友的唯一孫子。 經某神棍掐指一算後,在眾多兄弟中選定了單頎桓。 嗤。 婚後他必定冷落敗家子,不假辭色,讓對方知難而退。 - 新婚之夜,沈嶼晗緊張地站在單頎桓面前,準備替他解下西裝釦子。 十分抗拒他人親近的單頎桓想揮開他的手,但當他輕輕握住對方的手時,後者抬起頭。 沈嶼晗臉色微紅輕聲問他:“老公,要休息嗎?”這裡的人是這麼稱呼自己相公的吧? 被眼神乾淨的美人看著,單頎桓吸了口氣:“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