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眾人繼續趕路,不知道是因為害怕還是怎樣,吳老爹他們一家周圍都沒人。
像是被他們孤立了一樣。
蘇錦兒看著吳老爹滿頭大汗,覺得有些奇怪,現在還是早晨,按道理來說沒有那麼熱才對。
他怎麼會滿頭都是汗呢?
難不……是傷發作了?
想到這裡蘇錦兒臉凝重,走到吳老爹邊問:「阿爹,你的是不是疼的很厲害?」
吳老爹聽到的話一驚,連忙擺手說:「沒有,阿爹這老病了,就時不時的疼一會兒。」
蘇錦兒才不信他的話,蹲下將他的拉上去,小漆黑一片,腫的老高了,這不疼才怪。
「阿娘,我們找地方休息,我幫阿爹看看,阿爹的不能耽擱,要是再耽擱恐怕就走不了路了。」
楊氏聞言是又氣又傷心,他們現在還忙著逃荒呢!他的不能走路那不是給大家添嗎?
吳老爹面愧,「閨,我們還是趕趕路要,等中午休息的時候你在幫我看不遲。」
「以前你也看過不是沒辦法嗎?阿爹再堅持堅持,沒事的。」
吳老爹說完巍巍的就走,蘇錦兒直接把他按在車上坐著,嚴肅的說:「阿爹你坐車,我們走了。」
說完走到前面去牽馬,丫丫和小寶乖乖的跟在邊走路,也沒苦累,特別聽話懂事。
今天的太特別大,楊氏本來就是病秧子,走的上氣不接下氣,蘇錦兒將竹筒遞給,「阿娘,你喝點兒水吧!」
楊氏將竹筒推回去,「我不,我們的水不多了,留著你給孩子們喝就夠了,阿娘不喝水。」
明明乾的都裂開了,還說自己不喝水,大熱天的趕路,誰不喝水啊?
蘇錦兒強的將竹筒遞給,「阿娘,馬車上只能坐一個人,阿爹的不能走路,你要是再病倒了,我們可怎麼辦啊?」
楊氏沒辦法,輕輕抿了幾口,就將竹筒遞了回去。
中午,眾人找地方休息。
蘇錦兒生火開始熬藥,的葯里還缺幾味藥材,儲戒里沒有,上次在山上找到了一味,本想著再上山就能尋到,沒想到吳老爹的已經這麼嚴重了。
這葯雖能用,但缺了味藥材,藥效就沒有原來的強了。
葯熬好之後,蘇錦兒將葯倒碗中端給吳老爹喝,吳老爹看著蘇錦兒滿頭的汗水無比心疼,心裡的愧疚又多了幾分。
「阿爹,這是上次上山找水時我找到的葯,但還了味藥材,藥效可能沒那麼強,等我們下次進山的時候我去找。」
吳老爹重重的嘆氣,「閨啊!阿爹的不礙事兒,都是老病,你別為阿爹廢心思了。」
蘇錦兒無奈,「阿爹你聽我的,我讓你喝葯你就喝葯,等你喝完葯我幫就是把上的毒弄出來。」
他是上輩子做了多好事兒,這輩子才能換來這麼好的閨啊!上山找水都不忘找葯給他治。
吳老爹巍巍的捧起葯碗,可只喝了一口就再也喝不下去了。
水這麼珍貴,還得給他熬藥,他要是把水都用完了,閨和孫子他們喝什麼啊?
想到這裡吳老爹抬頭看著,鄭重的說:「閨,別再給我熬藥了,阿爹不喜歡喝葯,你要是在熬阿爹就把它倒了,把上的毒給阿爹弄出來就行了。」
用救命的水熬出來的葯,他能捨得倒掉嗎?
蘇錦兒不為所,拉開吳老爹的管仔細的查看,之後從破包袱里將那些銀針拿出來。
抬頭看著吳老爹說:「阿爹,銀針是那位公子送給我的,還沒用過,您也知道我是半吊子,沒弄好的話您不要怪我。」
說這話的目的就是為了消除吳老爹的疑,畢竟原主可從沒有用過銀針這東西,更不會施針。
吳老爹的頭髮笑了笑,「阿爹的本來就是廢的,你有這份孝心阿爹開心都來不及呢!怎麼可能會怪你。」
「放心大膽的試吧!先練練手,等以後說不定就是有名的郎中嘞!到時候阿爹還不得高興死。」
「阿爹,我要割開傷口,可能會有些疼,您忍忍。」
蘇錦兒說完用刀在吳老爹上那片青黑的鼓包割了一刀,然後又快速施針,黑紅的鮮瞬間順著傷口緩緩流出,等它變鮮紅,蘇錦兒撒了些金瘡葯,將擺撕布條給吳老爹包紮。
「阿爹,你現在覺怎麼樣?」
吳老爹笑瞇瞇的回答:「特別好,我覺立馬都不疼了,現在全都有勁兒,我家閨就是有本事,阿爹的都被你治好了。」
蘇錦兒無奈的笑笑,最多就是能舒服一些而已,就算是神醫,也沒有那麼快就能見效啊!
現在最棘手的是缺的那味葯,要是找不到那味藥材,吳老爹的可能真的會廢,沒敢貿然手,也是因為這味葯的原因。
吳老爹的筋被豹子咬斷了,之後雖然自己長到了一起,但是卻沒完全接上,又有豹子的毒,所以傷的位置才會腫,生出淤。
現在傷口被割開,筋再次到傷害,而缺的那味葯恰好有活通筋絡的效果。
筋絡不通接不上,就廢了。
楊氏著吳老爹的,憂心忡忡的問道:「老頭子,你的下午還能跟大家一起趕路嗎?」
腫那樣,又被放了。
給馬割的草吃完了,們的水現在沒有多了,如果他不能走,就得坐在車上,馬的負擔很大。
要是把馬累死了,們這一家可怎麼辦呦!
楊氏想到這裡就開始抹眼淚,吳老爹瞪了一眼,「我當然能走,你說這些喪氣話幹啥?生火弄飯,下午還要趕路呢!」
閨和孫子都在呢!這讓他們聽著不是心裡難過嗎?
小寶扯了扯吳老爹服,聲氣的說:「阿爺不要兇阿,小寶去幫忙生火做飯。」
「丫丫也去幫忙。」
倆小傢伙跑去幫蘇錦兒生火,火還沒升起來蘇錦兒就看到一群人浩浩的往他們這邊走。
為首的人貌似是荷花嬸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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