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娘的后面可沒被男人過,你要有能力進來,那可是比剛才還舒服哦。”王艷心浪不止,*不斷,說的張小田氣連連,立刻有了反應,抱住了狠狠的起來。
但是任憑他怎麼鼓搗,就是邁不進后庭梨,吃的力氣都用上了,兩條括約紀像夢魘一樣,死死的卡住了他此刻外強中干的長槍。
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張小田越來越乏力,愈來愈,到最后想換個方向,從前面再一次都辦不到了。
“原來你是真的不行了。”王艷心停止了*的*,慢慢的穿起服。
張小田一臉沮喪,小弟弟恢復了原本垂頭喪氣的模樣。
“也沒啥大不了的嘛,你的家伙很大,就是干的時間短了點,以后要加油哦。呵呵呵。”王艷心捂癡笑,出手了一下張小田的臉蛋。
張小田沒有說話,剛才那子興勁消失了。一個男人被人說不行,換做誰都會急眼的,但是現在這又是不爭的事實,他無法辯駁!
“好了,你輸了,答應我的該做了。”抬頭看了一眼天,明月依然高垂,流的云掩映著神的空間,仿佛嫦娥仙子從居住的廣寒宮飛來,踏波飛舞。
“你啥要求。”張小田慢慢的把服扣子扣好,看著眼前這個妖如狐的人。
“小哥真是痛快啊,小子也不要啥,就是給俺來兩包瀉藥就行。”王艷心湊上來,麗的小臉上著神。
“恩?瀉藥?”張小田心里有了不妙的預,向后退了一步。
“你要那個干啥?”看王艷心不像是說笑,張小田好奇起來,這瀉藥有的時候確實能治病,但是拿來整人那也是剛剛的厲害啊。該不會是?
“別胡猜了,就是我家老實最近干燥,總上不了廁所,拉不出來。我拿回去給他通一通。”王艷心滿臉風。
“那你直接去俺家討個方子不比這更好嘛,何必還”
“哎呀你就不要那麼多問題了,到底能不能拿來啊。”
面對著王艷心灼熱的目,張小田驀地有些心虛。
“如果我不拿”
“你要是不拿也行啊,很快村子里就有很多人知道,你這個不行的消息,老娘的子不能白占哦。”
張小田冷汗流下,要真是那樣自己算是徹底玩完了,王艷心這個人是能干出來的,反正平常名聲就不好,手底下也不差他這一條冤魂。
“我答應你!”張小田毫不猶豫的說道。先過了眼前這關再說。
“這才對嘛,我也不催你,這一周把東西拿來,晚了我就管不住自己這張咯。”
王艷心了過來,摟著張小田的脖子忘的吻了起來,一直到張小田飄乎乎的都要不過來氣,這才滿意的看著他窘迫的樣子,鉆出了玉米地。
張小田留的看著王艷心的背影,坦白的說要是能摟著這麼一個如花似玉的娘,天天不行他也甘心吶!
“又睡了別人的老婆,瀉藥,瀉藥。”張小田喃喃自語著,已經忘記了自己不行帶來的困擾,滿心思的想著怎麼從爺爺手里弄到瀉藥來。
可不能整個村子里丟人啊。
夜晚涼爽的風從山間吹過,掠過稻浪,穿過林間,在空曠的路上揚起塵土,又突然變向,在河蘆葦間低低的打著氣旋。
不知名的蟲子不知疲倦的鳴著,毫不在意自己的聒噪。人們躲在屋里做著做的事,它們也不會落后,在漆黑的地方囂著揮霍自己的激。
張小田沿著家的方向走著,此時此刻,他真想作幾首詩來抒發一下暢快的心懷,但是又沒那兩下子墨水,只能吭哧吭哧的趕著路。
就這麼走啊走的,進了村子,也沒啥事干,回到家也是了棒子睡覺,不如再墨跡一會兒,消消神。
“咿呀月兒更呀,咿呀呀哦咿呀喂~~”所謂是低頭走路,抬頭見山,張小田七拐八拐,左轉右轉,竟然來到了村長家門口停了下來。
他想起了今天對孫玲花的侵略,還沒飛到山巔就被村長意外的給打斷了,雖然后來遇到了王艷心,無心柳之下滿足了一把,但是這個疙瘩還是讓他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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