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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陰》第十二章 他鄉遇故知

["曾若言掛完電話走出房間,看到客廳裏的吳月躺在自己的沙發上,已經睡了過去了。走近吳月前,看了看,又進房間拿了一條薄毯蓋到了吳月的上。

……

吳月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七點了,這個時候應該去學校才對。吳月剛起來,突然頭一陣暈炫,又不得不躺了回去,一躺回去才發現這裏是一個陌生的地方。閉了閉眼,吳月仔細地回憶著前一天發生的事約約中,記得自己是在一個酒吧裏喝醉了,而帶自己走的是……曾若言。

“你醒來啦?”此時,曾若言正好從房間裏走了出來,看到吳月正抬起一隻手好像是在回憶著什麽,於是開口說到,“昨天晚上本來想打完電話你去房間睡的,可是一出來,你就已經睡過去了,我一個人又搬不你,所以就委屈你在我的沙發上將就一晚了,幸好這沙發也可以當床用的。現在覺怎麽樣了?”

吳月接過曾若言遞過來的冰水,開口說到:“謝謝學姐,我現在覺很好,隻是剛才可能起得太早了,所以有點頭暈暈的。”

曾若言點點頭,說:“你現在知道醉酒後的後癥了吧?”

吳月笑了笑,說:“學姐,為什麽我總是覺自己很無用?做什麽事都那麽沒用,隻能給別要添,而結果,也總是該發泄的沒的發,卻反而加了更多的麻煩。”

曾若言知道說的是答辯的事,看著吳月說:“你沒有了這一次的機會,但是你還有下一次啊!你又怎麽能一輩子都這麽否定自己呢?如果你想開一些,也許你就會發現。其實你也是有很多的優點的,比如,你付出了許多,雖然結果並不是你想要的,但是不管怎麽說,你都已經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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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月看著曾若言,搖了搖頭,說:“你不知道,那些人當時的臉!哼,我真想一把把他們都殺了!”

“吳月!你冷靜點!”看著吳月一大早起來,火氣還這麽大,便大聲吼了出來,看著吳月,說,“你聽著,你快點忘記這一件事,好好準備下一次的答辯,如果你不想再混下去,好!那我就不管你了!”

曾若言氣憤地一把將房間的門嘭地一聲甩上,吳月愣愣地看著曾若言離開的背影,怎麽也不能咽下這一口氣,憑什麽一定要忘記這一件事?這明明就是他們的錯!為什麽所有的人都說是自己的錯?到底是誰錯了?難道就沒有一個明白人能夠出來證明自己的嗎?就連對自己最好的學姐也這麽勸自己,難道一定要自己承認自己答辯抄襲才肯嗎?不同意,不想,不要!

吳月一抬站了起來,雖然頭依舊是暈乎乎的,可是再也不想呆下去了,要離開!

吳月踏出曾若言的家門,曾若言便從房間裏出來,看著正好關上的家門,有些無力地坐了下來,喃喃地說到:“吳月啊吳月,你這樣的子該讓你吃些苦了!不然,以後你還怎麽混下去呢?你的子也太像當年的我了,放心,到時候出了事,我會幫著你的。唉!”也不知道是對著空氣說的還是對著離開的吳月說的。曾若言站在客廳的窗戶前看著樓下的吳月魂不守舍地往大道那邊走,真擔心突然來一輛車將撞飛。

吳月不知道自己該往哪裏走,地跑著,看到前麵來了一輛的士,連忙揮手攔下。

“去恒州大學。”吳月停了一下,說到,“不,去蕪湖。”

那個司機從後視鏡裏看了眼坐在後麵的吳月,也沒應聲,聽到說的地點,驅著車就出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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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吳月也不知道該往哪裏走,今天是星期二,本來今天的第一節是有課的,可是自己並不想回去。不想看到那些老師的臉,更不想回到那個學校,如果他們要開除自己,那就開除吧!也不稀罕這樣沒有天理的學校!吳月隻要一想到那天被那些委員瞧不起的眼神,就忍不住地想要揍人。

“就到這裏吧!”吳月看到蕪湖就在前麵,司機在一條馬路邊停了下來,付完錢就下了車,知道這裏有一家比較有名氣的粥城。還沒有吃早餐,正打算在這裏先吃飽了,再來考慮自己去哪裏。

點了一碗龍蝦粥,坐在窗戶邊。此時剛好八點整,小粥城正好開門,是第一批顧客,自然到熱的招待。可是這一切,都不在意,此時的正想著一會兒該去哪裏才好。

突然看到窗戶外麵有一夥人正追著一個人跑,那夥人,一眼就看出來了,跟以前的萬四哥兒其實是一個質的,而被追的那個人,始終覺得眼兩眼一瞇,看到他們著那個人跑進了一條巷子裏,而如果猜得不錯的話,那條巷子是一條死巷子。

一想到這裏,馬上就站了起來,正要出門,被剛端著熱騰騰的粥進來的服務員攔住,他問到:“,你的粥好了,你不要了嗎?”

吳月皺皺眉,眼睛依舊盯著那邊的巷子,幸好這裏的都是玻璃,能將外麵的街景看得一清二楚,搜了搜口袋,從裏麵拿出一張一百的拍到那個服務員的手中,說到:“這是定金,你再幫我上一碗,放到同一個位置,我一會兒就回來!”

那個服務員還沒有到過這樣的況,不過此時店裏還沒有很多的客人,而他看著這個吳月長得這麽漂亮,瞧著應該不像是一個騙吃騙喝不守信用的人,便點頭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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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月也沒有等到那個服務員的回答,就一口氣衝出了店,跑到那條巷子裏,不出意外,那夥人正圍著一個人拳打手踢著。吳月看著這一副場景,回憶如流水,想起了當初自己救歐展鵬的那個時候,自己一時心,也是這麽跟著萬四哥兒跑到了這裏的。

“啊——”

一聲慘聲傳出,吳月從回憶裏驚醒,連忙跑了過去,將那些圍著的人都搬了開來,看著那些人,大聲到:“都給我住手!住手!”

那夥人沒有想到還有人來救那個人,於是都愣愣地站在那裏,看著吳月不知道想做什麽。吳月將那個人扶起,從上搜出麵巾紙將那個拭幹淨,才回過頭,對那些人說:“我知道我不該手你們的事,但是,既然被我看到了,那麽能不能請各位高抬貴手,先放過這個人?”

“拍拍拍——”吳月說完好一會兒,一個鼓掌的聲音從後傳出,吳月沒有回頭,但是那個人很快就開口說話了,“自古以來,都是英雄救人兒,現在倒來了一個人兒救英雄啊!”

一個有些悉的聲音傳進吳月的耳中,地轉過頭——

“四哥哥!”

“吳月?”

“……”

誰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可是最終萬四哥兒萬邵確實就站在自己的麵前,而吳月也就站在萬四哥兒的麵前。萬四哥兒長得更高了,而且……酷!

“四哥哥!你、你……沒有想到竟然在這裏到你!”吳月雙眼一亮,開心地看著萬四哥兒。其實畢業的時候,也想過來跟萬四哥兒告別的,雖然這個人是一個下九流的混混,可是對自己一直都很不錯。所以就發了一條短信給他,連歐展鵬都沒有發短信也沒有打電話,卻偏偏給這個不被任何人看好的壞學生壞孩子發了短信,現在還在異地不期而遇,這是天意還是什麽?所以吳月為什麽會這麽開心,應該也就是這個了,當初自己可沒有告訴過他自己要來恒州啊,而萬四哥兒也沒有想到自己來到恒州讀大學也沒有想到會到這個吳月。這個讓他一直覺得很特別的生,雖然,這覺無關風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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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嗬嗬,沒想到會在這裏遇到你這妞兒!”萬四哥兒那終年難得一個表的麵癱竟然就這麽出一個由心發出的笑意,他的那一幫下屬,他們此時都睜著大大的眼睛,盯著他們的老大,也很是分神地將目又轉向了這個攔著自己幹活的人,想不通這個人跟自己的老大是什麽關係。看他們這麽悉的打招呼,而且這個人還自己的老大得這麽熱乎,一定有基

好奇的,不僅僅是他們,還有被他們圍攻的那個男人也十分詫異地看著萬四哥兒。因為在他的印像中,這個外號萬四哥兒的人,是從來都沒有第二表的。可是現在卻對著救了自己的這個人,出了笑意!這個人到底是誰?是敵還是友?該不該利用起來對付這個萬四哥兒?一時之間,他也不知道該怎麽辦。

“對了,四哥哥,這個人是怎麽回事啊?”吳月想起麵前的這個人,便看了看已經將自己鼻孔裏流出來的幹淨了。

萬四哥兒皺了皺眉,搖搖頭,對吳月說到:“你還是這樣,喜歡管閑事。算了,今天就看在你的麵子上,放了他吧!”前麵的話是對吳月說的,後麵那些話,自然是對那個人以及他的一幫兄弟說的。

吳月開心地跑了過去,抱了抱萬四哥兒的手臂說到:“四哥哥,你還是這麽好!”

萬四哥兒對吳月親昵的舉愣了一愣,不過很快又恢複過來,他無奈地搖搖頭,帶著些笑意,說:“嗬,也就隻有你會認為我這矣好。”

“我那可是實話實說!”吳月想到自己點的粥,眼睛一亮,說到:“對了,四哥哥,我正在這對麵的小粥城裏喝粥,走吧,我請你吃早餐!”

萬四哥兒再一次愣了,沒有想到請自己的,竟然會是這麽一個不相關的人,便點點頭,說到:“好啊,那就過去吧!”他一眼對著那些看著自己的兄弟們,一個眼神,頓時他們也要離開,吳月一見,忙說到:“等等等等,你們也一起來吧!你們是四哥哥的兄弟,那麽也就是我吳月的兄弟!一起去吧!難得在這裏遇到你們!”吳月又看到了一旁沒有關心的那個男人,於是轉頭對萬四哥兒說到:“對了,四哥哥,既然今天你饒過這個人,那麽能不能讓他也一起來?”

萬四哥兒皺著眉頭,看著那個人,點頭說:“今天你這麽開心,那麽一切就由你來作主吧。”

吳月雙手一叉,環抱在前,看著萬四哥兒一笑,說:“好,今天我也當一天老大!哈哈!”

萬四哥兒看著吳月這麽俏的一麵,搖搖頭,這個人!似乎比以前更漂亮了!

萬四哥兒帶了四個下屬來,所以當吳月帶著一大幫上穿著黑服,還有一個上的服被磨得稀爛的男人,臉上還青腫著,這種場麵頓時就讓小粥城的服員務們一陣無語。不過萬四哥兒一走出巷子,就又恢複了平時那麵癱的表,他走在吳月的前麵,略為前半步。走起路來,肩膀微微彎著,雙手叉在口袋裏,那模樣,十足的一個黑社會老大。不過這一切,吳月卻沒有看到。如今的萬四哥兒,也許早已不再是當初的那個被別人嘲笑的萬四哥兒了。

“你點了兩份?”萬四哥兒和吳月坐於一桌,他的那些兄弟和那個人坐在另一桌。萬四哥兒看到桌子上的兩碗還散著熱氣的粥,問到。

吳月點了點頭,說:“我以為我可以吃下去了……”吳月說完,就有些不好意思地頭,微微一笑,說,“昨天一天都沒怎麽吃東西,所以有點。不過沒關係,你來了,我喝完不夠可以再點的。”

萬四哥兒看了眼吳月,沒有再說什麽,毫不猶豫地舉起筷子就手吃起來。吳月看到萬四哥兒大口大口地喝著粥,於是也舉起筷子喝起來。

“你當初為什麽不告訴我你是來恒州的?”喝著喝著,萬四哥兒問到。其實當初收到發的短信他就想過要不要打個電話問一問將會去哪裏讀大學,可是最終他被一些瑣事所纏,便忘記了,再打,就是一個空號,再也找不到吳月的蹤跡,問的同學,也沒有人知道,而那個歐展鵬,卻本就不知道吳月發生了什麽事。想到這裏,他又不覺得有些洋洋得意,連歐展鵬都沒有告訴,卻偏偏告訴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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