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間點,總裁辦公室的燈還在亮著。
案桌前林耀掐了掐眉心,松了松領帶,閉上眼有些疲憊的靠在座椅里。真沒想到,這些年林氏表面上風,實則里已經空了。
忽然,有人敲門。
助理小劉走進來:“林總,您的老婆在酒吧里喝多了,您要不要過去看看?”
“老婆?”林耀吞了吞口水,都忘了他今天領了證,有了老婆。
“不去,怎麼著怎麼著,關我屁事。”
“可是是您老婆。”
林耀抬頭,一雙不見底如深潭一般的眼睛鎖住他,微微瞇了瞇:“劉冬冬,既然做了我的助理從今以后我希你能對我忠心,不然隨時可以走人。”
劉冬冬一震,小聲回答:“我明白了。”
“沒什麼事,你先下班吧。”
林耀修長的手指擱在桌面上,打著節奏一起一伏,漆黑的眸子里看不出緒,過了會兒他吁了口氣,站起把服搭在手臂上,自言自語地說:“我回家的時候路過那個地方,順便去看看好了。”
夜迷離,林耀開著車,穿過五十的斑斕燈影,沒一會兒便到達了劉冬冬說的那家酒吧。
還未推門,重金屬音樂混合著昏暗的橘燈,將人的影子拉長,所有人都藏在曖昧不明的影之中。
林耀邊走邊想,如果是我老婆敢來這種地方,我一定將的打斷。
臺下某僻靜的角落里,一群道貌岸然的男子圍著一名形纖瘦高挑的長發子。格外惹眼,一襲香奈兒黑短,勾勒出玲瓏有致的曲線,筆直修長的俏生生的白皙,看著像牛,又像豆腐。
大右側的黑玫瑰紋像是上去的,像是要遮掉上面的牙印。
林耀的角壞壞地歪向一邊,不用多想,那一定是自己的杰作。
下一秒他就眼冒金星,臉鐵青著沖上去扼住一個男人的手腕。
“你的手是打算放到哪里?”
那男人想甩開他的手,甩了幾下愣是沒甩開,只能梗著脖子:“你管得著嗎?”
“這是我老婆。”
說完,林耀突然想自己一大子。
“穿這麼,我還以為出來賣的。”
林耀的眼睛忽然危險地一瞇,一點點加重手上的力氣。
那男人立刻哀嚎起來:“疼疼疼……”
“手不老實,那就只好廢了它。”
林耀面無表,但是周遭的空氣好像結了冰似的,滲到骨子里的冷。
男人的聲音有點發抖:“你們都看著干啥,快來幫忙啊!”
話音剛落,他像一個球一樣滾出去,把想上來幫忙的男另外幾個砸倒一地。
林耀掃視他們一圈,不屑地哼了一聲。他抬手扯了扯領口,取下腕表放在桌上,淡淡地問:“是一個一個,還是一起?”
另外一個人小聲說:“他好像是林耀。”
“就那個林家新上任的總裁?”
“對,應該是他,看著跟新聞上的照片一樣。”
“那有什麼,是他先來惹我們的。”
“我們還是走吧,咱們幾家都跟他們林氏有生意上的往來,別回頭把生意黃了。”
……
林耀回頭看了一眼江悠悠:“畫的跟鬼一樣。”
江悠悠突然坐起來:“林耀,你個王八蛋!”
林耀嚇了一跳,淡定地開口:“好巧,你也來這里喝酒。”
幾秒后見江悠悠又重新倒回到桌子上,臉上的了,最后四看了一眼確定沒有人之后才小心翼翼駕起往出走。
夜深人靜,樹木婆娑作響,林耀剛想松手,江悠悠就整個倒在了他懷里,濃烈的酒氣撲鼻而來。
這特麼的到底喝了多酒?不知道自己是因為醉了才被……怎麼這麼不長記?
算了,送佛送到西,還是把送回家好了。
林耀把塞到車上又系好安全帶,看到那雙大長在外面著就一陣火氣往頭頂竄,把自己的外套砸到上,最后覺得不妥,想了想還是把蓋的嚴嚴實實。
他坐在車里,骨節分明的手著方向盤,手指不停地敲打著方向盤,最后還是撥通了助理的電話:“小劉,江悠悠家在哪里?”
劉冬冬一怔,繼而著眉頭,努力讓自己憋著不笑,張就說:“不知道。”
“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
“林總,您問這個干嘛,難道是去接夫人了?”
“我……我沒有。”
林耀啪一聲掛斷電話,往后靠了靠,若有所思地盯著江悠悠。睡的很香甜,有一種初生嬰兒般的天真,長長的睫小扇子似的蓋在臉上,偶爾會輕輕一下,也會輕輕砸兩下,像是夢中正在吃什麼味的東西。
他輕輕笑了一下,出手想要的臉蛋,“睡著的時候還是乖巧的。”
江悠悠又突然開口大罵著:“王八蛋,我的不小!”
林耀饒有興趣地掃了一眼,眼底含著一揶揄。死丫頭,小還不承認。
半個小時后,汽車在一棟別墅前停下,他抱著江悠悠上了二樓。興許是有點冷,抱著他的胳膊一直不撒手。
林耀剛想把放到床上,便抱著他痛哭起來,一邊哭一邊吵著要喝酒。
“信不信,你要是再喝酒我就把你扔出去。”
林耀狠狠威脅,結果非但沒停止哭泣,反而聲音越來越大,好像能把房頂掀開似的。他只好用被子蒙住,以求降低音量。
不過他還是第一次見孩子哭這樣,哭的眉眼睛鼻子都到了一起,要多難看就多難看。興許是熱的原因,蹬著兩把被子踢開,抱著他哭,死活也不撒手。
林耀的僵住,一顆心臟竄到了嗓子眼。
撲騰……撲騰……撲騰……
MD!這是鉤引,確確鑿鑿的鉤引。
鉤引?
林耀的結滾了一下,角高高翹起,我可不是那種隨便的男人,但是……
許禾是一朵含苞未放的青澀小花,但在趙平津眼里,她的初次綻放也著實過于熱辣了一些。平生只對她服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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