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峰坐到霍齊銘的對面,然后挑眉問道:“你知道人最喜歡什麼嗎?”
霍齊銘想了想,一臉恍然大悟地回道:“驚喜和浪漫。”
他邊的人一直沒有斷過,所以對付人他還真是不在話下,他用手指一下一下地叩擊著桌面,仔細一想他好像還真沒送過宋晚晴什麼禮,唯一送過的就是那束花,不過讓他沒有想到的是宋晚晴居然對花過敏。
“這些日子你一直和宋晚晴在研究項目的事,你知不知道最喜歡什麼?”
“沒有人不喜歡鉆戒和鮮花,每個人都幻想著能有一個白馬王子手里捧著鮮花,然后單膝下跪舉起手中的鉆戒對著說借給我。”
李峰瞇著眼睛說著,臉上一臉的表。
霍齊銘認真的思考著李峰所說的話,這種事他沒做,而且每次都能夠順利的得到人的芳心,可是他有些為難的說道:“宋伊花過敏,沒有了花的助陣求婚是不是太單調了些?”
李峰笑著搖了搖頭,他拿出手機翻找了一會兒,然后將一個照片拿給霍齊銘看。
“你覺得這個怎麼樣?”
霍齊銘將李峰的手機拿了過去,當看到那張照片的時候,他的眼睛突然亮了起來。
“這個簡直太完了。”
照片里是一個求婚的場景,地上用五六的蠟燭圍城了一個心形,旁邊的樹上掛滿了小彩燈,一個男子穿白西裝站在蠟燭的中央,那畫面太有震撼力了。
“李峰,我給你一個任務,如果你完的好,我就給你升職加薪。”
李峰一聽有升職加薪的好事,立刻變得積極起來,他來公司五年了,一直都是不溫不火,如今越到這麼好的機會他怎麼可能不積極。
“霍總你說,我絕對給你辦的漂漂亮亮的。”
霍齊銘靠近李峰小聲
說道:“一會兒你去查查宋伊的住,然后將照片中的東西全都準備好,今天晚上開始行。”
晚飯后,宋晚晴在二樓的書房中和呱呱打著視頻電話。
“阿姨明天你可不可以接我放學?”
呱呱一臉期待的看著宋晚晴,眼睛亮的像是有無數顆小星星藏在里面。
“阿姨明天有些事,可能接不了你,還是讓你爸爸去接你吧!”
宋晚晴雖然不想拒絕呱呱的要求,可是明天還有一個客戶要見,本就騰不出時間來。
呱呱一聽臉上的興立刻就消失了,他低著頭半天都沒有說話,小手一直湊弄著自己的角。
他帶著哭腔說道:“阿姨,你真的不能來嗎?兒園里的小朋友笑話我沒有媽媽,我和他們說我有媽媽,明天就會去接我放學。”
宋晚晴看著這樣的呱呱,心臟突然疼了一下,從來都沒有見過呱呱有這樣的表,很早之前就知道呱呱沒有媽媽,但是呱呱卻不曾說過。
以前以為呱呱年紀小,所以什麼都不知道,可是現在看來,呱呱雖然年紀不大,但是心里卻什麼都知道。
呱呱看宋晚晴還是沒有同意,他抬起頭看向手機中的宋晚晴。
“沒關系的阿姨,你要是實在忙不開我可以讓我爸爸來接我的。”
宋晚晴看著呱呱強忍著不讓淚水掉下來的樣子,心立馬就了。
“阿姨明天去接你。”
在宋晚晴心中,覺得像呱呱這麼可的孩子不該出這種表,不就是一群熊孩子說他沒有媽媽嗎?那不妨就去當一當這個媽媽,也好給呱呱撐撐腰,省的以后再被別的小朋友欺負。
“真的嗎阿姨?”呱呱聽到宋晚晴親口說明天去接他,他突然睜大了眼睛,興的盯著屏幕。
本來他都打算放棄讓阿姨去接他了,沒想
到最后他的阿姨居然同意了。
宋晚晴看著呱呱出原本天真可的模樣,笑著說道:“當然是真的。”
就在這個時候外面突然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
“宋伊。”宋晚晴拿著手機走到窗戶邊上,朝著樓下看去,只見家門口的大樹上被掛滿了彩燈,地上擺滿了蠟燭,而蠟燭的中央霍齊銘正站在那里和揮著手。
無語的看著樓下的那個人,是真的想直接將霍齊銘用那些彩燈吊起來,然后把蠟燭都堆在他下方烤了他。
現在時間還不是太晚,路上還能看到不的人,很多人都已經停在家門口準備看熱鬧了。
宋晚晴捂著臉不想往下看,這個霍齊銘總是能想方設法的來刺激。
舉起手機對著里面的呱呱說道:“阿姨先不和你聊了,你也看到了,阿姨要去理一些事。”
“阿姨你可不能答應他的求婚啊!”
呱呱激的說著,樓下的那一幕他在手機里看的一清二楚,他那個便宜哥哥就站在那里。
宋晚晴笑著問道:“呱呱怎麼知道他是來求婚的?”這個小朋友有些早呀!
“哎呀,阿姨你居然還能笑的出來?那個壞蛋將你家門口布置那樣不是求婚是什麼?阿姨你可不能答應他。”
呱呱一邊說一邊離手機越來越近,近到快要從手機中鉆出來一樣。
“我不會答應的。”
宋晚晴堅定的說著,讓同意嫁給霍齊銘除非腦子進水傻掉了,否則本不可能,同樣的錯誤怎麼可能犯兩次。
“那阿姨你可要說話算話,一定不可以答應他哦。”
“嗯,肯定算數。”
宋晚晴將上的睡換掉,然后慢悠悠的朝著門口走去。
“宋伊,請你嫁給我吧!”
宋晚晴一出現,霍齊銘就單膝跪在了地上,手中的盒子被
他高高舉了起來,里面裝著一枚鉆戒,而且還是個很大的鉆戒。
“嫁給他,嫁給他。”
一旁看熱鬧的人們紛紛嚷了起來,讓宋晚晴更加的頭疼。
看著跪在地上的霍齊銘覺得很惡心,這個男人以為全天下的人都吃這一套嗎?隨便弄些小玩意就能向求婚了?
宋晚晴強忍著想要將那些礙眼的東西扔掉的想法,努力的笑著說道:“霍齊銘你不覺得咱來認識的時間有些短嗎?”
“不,我覺得不短,不是用時間來衡量的,從我見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喜歡上了你,不,是上了你,所以請你接我的求婚。”
霍齊銘十分真摯的看著宋晚晴,他依舊跪在地上,好像已經打算好了,如果宋晚晴不接他,他就一直這樣跪下去。
路人十分羨慕的看著宋晚晴,還有些小生已經被霍齊銘的話迷住了。
宋晚晴很不爽,覺得霍齊銘實在是有些得寸進尺,朝著周圍旁邊的那些人看了看,然后心中想著:“既然你都不怕丟人,那就不要怪我在這麼多人的面前將你的老底抖出來。”
朝著霍齊銘的方向走進了些,就在霍齊銘以為要接求婚的時候卻開口說道:“霍總,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你家中應該已經有一個妻子了,您現在這麼做,不知道知不知道。”
旁觀的人們一聽,這個男人的家中居然已經有老婆了還跑出來和別人求婚,眼中的羨慕立刻就換了鄙夷,這哪里是一個癡男兒,分明就是一個渣男。
而且是那種渣的不能再渣的渣男。
不過霍齊銘可不管別人怎麼想,他依舊堅定的跪在地上,然后對著宋晚晴說道:“你是因為所以才不答應的嗎?沒關系,只要你同意我現在就回去和離婚。”
他這話一出,他
的形象算是徹底的毀了。
“我想你是將我的意思理解錯我,我是說,你現在應該回家去陪你的老婆,而不是在我家門口和我這個對你沒有任何意思的人跪著聊天。”
宋晚晴說完之后毫沒有停留,直接轉回去了,被留在門外的霍齊銘卻沒有放棄。
“宋伊我你,求你嫁給我。”
“別人不喜歡你為什麼偏要死皮賴臉?”
一道慵懶的聲音從人群中傳了出來,接著從聲音傳出來的地方鉆出一個小男孩兒來,在他的后還跟著一個黑的西裝男。
靳南沉在聽呱呱說霍齊銘在宋晚晴家樓下求婚的之后,第一時間就趕了過來,剛到這里就正好聽到宋晚晴拒絕了霍齊銘,所以他就一直躲在人群中看熱鬧沒有出來,直到宋晚晴轉離開。
霍齊銘從地上站了起來,一臉怒氣的說道:“怎麼又是你?每次都是你壞我的好事。”
呱呱噘著站在靳南沉的邊,鄙夷的看著霍齊銘。
“什麼我爸爸壞你的好事?你拋下妻子跑過來求婚被拒絕關我爸爸什麼事?”
呱呱故意咬重說拋下妻子這幾個字。
“你這個孩子真是沒教養,我在和你爸爸說話,你在這里搭什麼茬?”
霍齊銘將鉆戒進口袋,不耐煩的看著那一大一小。
“他的話正是我想和你說的,再說了論起沒教養你才是真正的沒教養。”
靳南沉懶散的看了霍齊銘一眼,然后拉起呱呱的手直接朝著宋晚晴家走去。
宋晚晴在回去之后一直看著門口的霍齊銘,自然也是看到了靳南沉,當靳南沉拉著呱呱朝家走來的時候,趕出去給他們開門。
“靳南沉你大半夜的進一個單的家里居心何在?”
霍齊銘在他們后喊著,他把心中的不甘全都發泄在了靳南沉的上。
(本章完)
——我終于變成了你喜歡的樣子,因為那也是我喜歡的樣子。 在暗戀多年的男神婚禮上,單身狗宋南風遇到當年計院頭牌——曾經的某學渣兼人渣,如今已成為斯坦福博士畢業的某領域專家。 宋南風私以為頭牌都能搖身一變成為青年科學家,她卻這麼多年連段暗戀都放不下,實在天理難容,遂決定放下男神,抬頭挺胸向前看。 于是,某頭牌默默站在了她前面。
當白錚那曾經愛得死去活來的初戀女友帶著他們六歲的女兒出現的時候,梁笑笑就知道,自己應該離婚了。 然而她始終沒能逃過這場離婚風暴,終究是低估了男人的愛情,高估了自己的智商。 一個關于結束,新生,回歸的故事
鶴雲行出身香港名門望族,矜貴冷欲的男人手上黑色紋身邪惡性感,像是撒旦降臨,薄情寡義,他從不信神佛,唯利主義者。 眾人瘋狂為他著迷,可惜,他英年早婚。 網傳他跟沈家大小姐夫妻感情惡劣,不久之後將會離婚。 偌大房間裏,腰肢纖細,皮膚瓷白,漂亮得小仙女被男人從身後強製性抱住。 “走開——” “乖,合法義務。” - 沈大小姐有錢有顏,豪砸千萬追星,她活成了每個女人想要的樣子,還有個帥破天際的財閥老公。 老公和別的女人傳出緋聞,有黑粉說:“鶴雲行哪裏是她能駕馭得了的男人,她隻配玩玩男明星。” 她絲毫不在意,飛去泰國追星,和歐巴在遊輪共度晚餐。 不料,鶴雲行緊跟在其後,在遊輪上,捏著自家太太的下頜吻下去,占有欲極強的宣示主權。 鶴總吃醋喜提熱搜榜一。 眾人:??? 說好的塑料夫妻呢? - 鶴雲行接受記者采訪。 記者問:“鶴先生,聽聞你有一位紅粉知己,你對她百般縱容是真的嗎?” 鶴雲行:“我平生隻寵愛過一個女人,那就是我太太。” 他自詡性情冷漠,修身養性,不屑世俗欲望,卻又被她吸引,不免落了俗套。 他不信神佛,卻可為她甘願下跪祈願,求她一世平安。 提示:先婚後愛,身心幹淨,甜寵
【雙總裁+重生+團寵+馬甲+超爽超甜!】宮硯承的心里一直住著一只魔鬼,強迫,占有,囚禁……然而南初一皺眉,他就輸的一敗涂地。重生后的南初果斷拋棄渣男,抱緊這個為她殉情的男人。宮硯承起初還想克制,但南初的一個吻,就讓其潰不成軍,跌落神壇。看著身下自投羅網的女孩,他深邃的眼底一片深情和偏執,“我給過你離開的機會了,是你自己闖進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