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車很快離開郊區,進市區。
在市區開了一段路後,鄧凡忽然剎停了車,把車停在路邊。
“為什麽停車?”王心雨疑地問,完全沒有察覺到鄧凡的異樣。
“休息一會,我實在開不了。”鄧凡說著,一頭倒在了方向盤上。
“喂,你怎麽了,別睡在這裏啊!”王心雨輕輕搖了搖看起來十分虛弱的鄧凡。
“我實在開不了,要不你自己駕車回去吧,不用管我了。”鄧凡說。
“你這是怎麽了,你不要嚇我啊!”王心雨終於察覺到鄧凡不對勁,可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我後中了一槍,可能要找個安靜的地方療療傷。”鄧凡指了指背脊緩緩地說。
“你……你中槍了?”王心雨驚得瞠目結舌,惘然不知所措。
“不然呢?”鄧凡道,“你以為我真的能抓住子彈嗎?”
“你怎麽不早說?”王心雨有些責怪的道。
“我已經用力封暫時止了,不會有什麽大礙的,隻要找個安靜的地方調息一下,把彈頭弄出來就好了。”鄧凡說。
“可是這裏離我家還很遠,上哪找安靜的地方?”王心雨焦急地問。
“這裏離我住的酒店不是很遠,先去那裏吧,你能送我去嗎?”鄧凡問。
王心雨立即用力點了點頭,心想這個時候如果見死不救還是人嗎?
於是,二人就換了一個位置,由王心雨駕車,送鄧凡返回下榻的酒店。
一路上,王心雨小心翼翼地扶持傷的鄧凡,一直把他送回酒店的房間。
事實上,鄧凡的傷勢沒有那麽嚴重,不過他還是故意裝出很嚴重的樣子,因為這樣才能博取同嘛!
人都是水做的,都有心的時候,更何況鄧凡是為了救才傷,焉有不悉心照顧的道理?
鄧凡就一直靠著王心雨的軀,聞著沁人心扉的香,那玉溫,心裏無比,仿佛傷勢已經好了一大半。
過不多久,王心雨便將鄧凡扶到了床上,然後又急切的問:“要不要給你白車?”
“千萬不要!”鄧凡道,“醫院的護士哪裏有你好看?”
“你現在還有心開玩笑?”王心雨輕嗔薄怒的瞪了鄧凡一眼,卻生不起氣來。
“我說的是實話。”鄧凡淡淡的說,“我等下要將子彈弄出來,你能幫忙嗎?”
“你要我幫你把子彈挖出來?”王心雨一聽就嚇得麵如土,可也不敢立即拒絕。
“如果你能幫忙最好,如果不行我就隻能自己來了。”鄧凡說。
“可是子彈在背後,你自己怎麽弄?”王心雨問。
“我自有辦法。”鄧凡邊說邊慢慢解下上。
“好吧,我試試……不知道能不能幫上忙。”王心雨躊躇一陣還是勉強答應了。
“你首先要確定,你會不會暈?”鄧凡認真地看著王心雨問。
“暈,暈?”王心雨很見,畢竟是閨閣千金,自己也幾乎沒過什麽傷害,更別提流了,但一聽到這個字就不有些害怕。
“等下你會看到很多……”鄧凡說著已經掉上,出上健碩的。
“啊!”王心雨隻看了鄧凡背脊的傷口一眼,立即輕呼一聲,暈了過去。
事實證明,這個千金小姐見就暈,更何況那是滿眼鮮紅,還不時噴出水的!
看到暈倒在床的大小姐,鄧凡無奈地搖搖頭,歎息一聲道:“看來隻能靠自己了……”
當王心雨悠悠醒轉的時候,立即看到一雙炯亮的目正盯著。
盯著看的人正是鄧凡,他看王心雨醒來便立即說道:“你放心,我保證什麽也沒有做,我隻不過是想多欣賞一下你的絕代容姿。”
王心雨聞言臉微紅,不知為何這一次居然沒有生氣,緩緩從床上坐起來問:“我睡了多久?現在是幾點?”
鄧凡看了看時間,道:“現在是早上六點多,差不多可以吃早餐了。”
“你的傷勢怎樣了?”王心雨看到鄧凡已經穿好服,不知道他的傷口理得如何,忍不住便問。
“我已經把子彈出外,自己包紮過,沒什麽大礙了。”鄧凡說。
“你自己一個人怎麽把子彈挖出來?”王心雨驚奇地問。
“我練過功的嘛!”鄧凡說,“這對我來說已經是家常便飯了,從此我上又多了一個傷痕,這是一個值得紀念的傷痕。”
王心雨聞言有些慚愧,默默垂下頭,過了一會才說:“昨晚沒幫上忙,實在不好意思。”
“哎,別提了,我也沒指過你。”鄧凡說,“你是我的大小姐,我為你服務才是天經地義的,你沒有義務為我做任何事。”
鄧凡越是這樣說,王心雨就越是疚,默然一陣才轉移了話題,昂起頭來問:“對了,你是怎麽找到我的?”
“我正想告訴你。”鄧凡說,“希你知道答案後不要怪責我。”
“你救了我,我應該打賞你,又怎麽會怪你呢?”王心雨說。
“還記得我送你的那枚藍寶石戒指嗎?”鄧凡說著下意識地向王心雨手上戴著的戒指。
“你是說這戒指?”王心雨是聰明人,立即明白了什麽,慢慢抬起手,盯著戴在手上的藍寶石戒指,接著說:“難道這是追蹤?”
“聰明,正如你所說,這是一個的跟蹤。”鄧凡接著又指了指戴在左手上的手表,“隻要你戴著它,我就可以在這手表上隨時定位到你的位置。這是我的武,一般人我不會跟他們說。希你知道後不要生氣。”
“這麽說你是全天候監視著我了?”王心雨驚問。
“可以這麽說,這也是為了確保你的安全。”鄧凡點點頭,“不過我隻能知道你的位置,並不會看到你任何私,這個你大可以放心。”
王心雨聞言又沉默了,默默垂頭盯著手中的戒指,不知想著什麽。
“你如果不喜歡我用這方式保護你,你可以摘下來。”鄧凡忽然說道。
“不,我還是留著它吧!”王心雨最後毅然做出決定,重新抬頭一本正經的說。
“很高興你做了一個正確的選擇。”鄧凡微微一笑,接著站直子,“好了,是時候送你回家了,免得你爸爸擔心。”
“我爸爸已經知道了。”王心雨一聽鄧凡提起父親,忽然臉上掠過一不悅之。
“是嗎?”鄧凡愕然,“昨天因為太晚了,我一直沒給你爸爸打電話。”
“在你來之前,就已經打過了。”王心雨說道。
“哦?你打的?”
“是雷彬那個畜生打的。”
“他居然敢打電話給你爸爸,我沒聽錯吧!”鄧凡有些難以置信。
“算了,先不說這個,還是先送我回去吧!”王心雨暫時還不想談論他父親,因為覺有必要對自己的父親作重新的評估。
“好,在出發之前,你要不要先漱洗一下?”鄧凡問。
“不用了,回去再說!”
於是,鄧凡接下來便開車送大小姐回家,暫且不提。
鄧凡回到公司後,坐在自己的工位上給張探長打了個電話。
“張探長,昨天的事調查得怎樣了?”鄧凡開門見山的問。
“如你所料,有一個電工失聯了,估計是畏罪潛逃,至今下落不明。”電話裏傳來張軍的聲音回答說。
鄧凡聞言若有所思地點點頭,“能查到他的詳細資料嗎?”
“他的份都是偽造的,看來這是一個早有預謀的謀殺案。”張軍說。
“我覺得他混進公司不是為了殺人那麽簡單,可能有更大的謀,被害者因為發現了他的謀所以才被除掉。”鄧凡分析說。
“我也是這樣想的。”張軍說,“問題是這背後到底藏著什麽謀呢?”
“現在還不好說,我會繼續跟進調查的,你也別閑著,把一切有關聯的人都挖出來調查一遍,務必把事查個水落石出。”鄧凡用命令式的口吻說。
張軍居然十分配合鄧凡的口吻,道:“放心,我一定會繼續調查下去的,不然怎麽給市長代?希鄧老弟多發發力,我這次能不能安穩退休就靠你了。”
“我盡力吧!”鄧凡道,“這也是我的職責。”
“好,那就先這樣吧,我們保持聯係,沒別的事我就先忙了。”
“忙去吧,我也要幹活了。”鄧凡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打開電腦,鄧凡完全沒有心思工作,滿腦子想的都是些零碎的線索和事件,正自思起伏,忽然從後傳來大小姐的聲音。
“你在幹什麽?”王心雨看著鄧凡,緩緩地問。
鄧凡一見是大小姐,立即站起來,道:“大小姐早!我正想著項目上的事呢!上次總監分配下的任務還沒完,所以……”
“今天你不用上班了……”王心雨道。
“什麽?大小姐你這是要炒我魷魚嗎?”鄧凡驚訝地問。
“當然不是,我是想放你幾天假,讓你好好休養。”王心雨低了聲音說。
這王什麽時候變得這麽了?鄧凡暗暗驚疑,心想一定是被我的英勇救打了,這次終於到我唱主調了吧?
“能為大小姐鞠躬盡瘁是我的榮幸,我不需要休息,大小姐的好意我心領了。”鄧凡說。
“賣口乖,我是好意相勸,你如果不樂意,我也不勉強你,你自己把握吧!”王心雨說完倏然轉離開,不再理會鄧凡。
“真是人心海底針,這人怎麽說翻臉就翻臉?”鄧凡忍不住撓了撓頭,一臉的疑,“算了,反正你飛不出哥的五指山,我遲早會把你征服得服服帖帖的……不過想一想還是潑辣一點的有味道,要是變乖乖就沒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