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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阿鬥,我不用人扶》第28節

在兵發東吳,我立即出兵,甘為先鋒,不斬孫權之頭,我誓不為人!」

「三叔,二叔之仇,非孫權一家,若非曹書至孫權,兩家聯合,以二叔之勇烈,何懼東吳鼠輩!若報仇,便需將曹孫權之頭齊置於二叔靈前,方解心頭之恨!曹雖死,也當掘其墓、曝其,安能讓此安睡於地下!」

「說得好!說得好!句句都說到三叔心裡了,孩兒,你說怎麼辦吧!三叔再也不喝酒了,三叔一切都聽你的。隻要能報仇,你說怎麼做,三叔就怎麼做!」

「二叔之仇,仇大如山。孫曹兩家,害了二叔,賊心不死,竟又要聯合,圖害我們。三叔啊,當前二叔已死,荊州已失,父親病重,侄兒年初掌大權,朝中大臣多有不服,曹魏孫吳虎視耽耽,擁兵相向,危急存亡,隻在一線。我們軍據長安,四麵被圍,四叔趙雲危在旦夕,我起兵救助四叔,北定雍涼二州,但益州乃是本之地,如若丟失,侄兒豈非罪人,況且,徐晃等人奪了荊州江北地界,又引軍攻上雍諸郡,益州之地,危如累卵,更有誰來護持?」

張飛一錘前:「擔心什麼,予三叔便是,三叔便用這把老骨頭,給你撐起個鐵打的益州!」

「我早有此意,可是一見三叔整日痛哭飲酒,不理軍務,我便痛斷肝腸。若父親和二叔在,尚可解勸三叔,可侄兒德薄,遠不能報二叔之仇,近不能勸三叔之酒,侄兒怎不難?益州陷如此危境,侄兒怎能不痛心!」

張飛搖著頭:「放心吧,三叔強健,這一點點酒算得什麼?何況我既重托,自會控製自己,桃園三兄弟,如今隻剩我與大哥,我怎能給大哥丟臉,讓二哥在九泉之下也不安心?更何況,在閬中還可以飲酒,到了都,想飲也飲不了啊,你爹爹可是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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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叔說得是實話,父親統領益州之後,為了儲存糧草,專門製定了法案,不允許釀酒這種大量消耗糧食的產業存在。甚至有一段時間,發現誰家中有釀酒的都要治罪。有天簡雍陪著父親出行,看到一個男人正在大道上行走,簡雍連忙對父親說:「那人要做的醜事,為什麼不捉起來?」劉備說:「你怎麼知道?」簡雍答道:「他帶著。」父親大笑,改變了以釀酒治罪的法令。但是止民間釀酒這條法令卻是一直施行的。不過話說回來,我才不相信這條令管得了三叔,就算是全天下人沒酒喝了,你也可以在他房裡找到酒罈子。

「三叔,侄兒可不是開玩笑,益州的安危更是遠遠重於你我個人生命。我真得不希您也會因為您的缺點,使益州遭荊州一樣的災難。你的缺點,一是嗜酒貪杯,二是鞭打士卒,若這兩個病不改,侄兒絕不把益州給您。」

張飛聽著我的話,鄭重的說道:「好孩子,你放心,若老張當真淪落到讓一個孩子來提醒的地步,那我就算是白活了。」說完話,他起向後,打開幾案,那裡麵是一壇一壇、一格一格的全是酒,我看到張飛節蠕了一下,接著他吐氣開聲,一掌劈下,巨響轟然,整個幾案連同酒罈,碎了千片萬片。

第一部風雲漸掩英雄第三十七章

我是阿鬥

終於安頓好了張飛,我不由自心底裡謝孔明先生。有些人常說孔明不會識人,但他看關羽張飛就極準,甚至比父親還要準一些。

但是,雖然讓張飛守益州,我還是接關羽失荊州的教訓,並沒把權力給張飛一個人。漢代太守以上員權力過大,甚至可以自己選用屬下人員,這就形大大小小的派係。我早就下決心改變這種況,雖然目前效力還不大,但是我將軍政分開一些了。此時益州最高軍事行政長是益州牧,仍由父親擔任,在歷史上他去逝後是由孔明擔任的。所以,我可以名正言順的不讓張飛接政事,隻讓他總督益州軍馬,不給他政界的實職。政事則由馬良、王甫等人負責,他二人全是荊州舊部,關羽手下,張飛自然要給他們麵子,也不會產生他二人拖延軍務,不伐東吳,不給關羽報仇的誤會。而這兩個人老誠持重,再加上太傅許靖、尚書令法正、學士秦宓等人,斷不會任由張飛胡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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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另一個角度講,張飛統領益州,更大的作用是讓張飛重新振作起來,以為二叔報仇的道義著他,讓他不可放縱自己。我對張飛所說的險,其實大部分都是虛的,我明白,他也明白--兩川天險,隻要孫權不是傻了,他就不會主川,長江北岸,曹軍近二十萬銳,都盯著他呢,何況荊州初定,他那樣小心的人,怎會輕易兵呢?至於他出兵北伐,倒不是不可能,畢竟這個曹之死這個機會我都看出來了,他更不可能看不出來,但呂蒙新喪,他會不會有這個決心呢?

諸葛喬和小王濬我也留在了益州,並特地把王濬送到了張飛府上。他在那裡認識了張苞,兩個人玩得很好。張苞小我一歲,武藝已是極好,王濬也不是他的對手。但王濬心眼兒多,兩人若鬥,張苞佔不了便宜。當然我讓王濬去張飛府不是陪張苞玩,主要給他兩個職責,一是和張苞一起監督張飛喝酒和打人,這種事旁人監督,張飛一定早就惱了,但現在是兩個小孩子,他最多生生氣,應該不會出旁的問題。另一個任務是保護好張飛,為此我特地了一組宮中的侍衛由王濬統領,我並且在暗地裡囑付王濬,要特別當心範疆、張達兩個人。關羽死了,我不想張飛也如歷史上那樣不明不白的死在小人手裡。

至於諸葛喬,他就要理劉升之等一乾善後的事,盡量安住他們一家,不要鬧出什麼大事來。我其實很捨不得與諸葛喬分開,在北伐中,我本來希他能起到重要的作用的。但是此刻,出於對劉升之夫妻的戒心,我還是留下了他。他的另一個任務,是作為耳目,隨時我幫傳遞益州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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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麵,此時也在積極的展開著。由於荊州失守,很多將領的家眷都失陷了,我派鄧芝去東吳,涉如何討回這些人。一方麵安眾將之心,一方麵讓東吳放心我們不會進攻,而把軍事重點放在北麵。鄧芝果是大才,這件事理的極好,而且得回消息,我本以為死在麥城的趙累居然還活著,他用虞翻一條命換了自己一條命,但是想贖回他,東吳的要價較高,而我,也並沒有打算這麼早就理清與東吳的瓜葛,在我的計劃裡,東征是必須的,不然的話我對自己的良心都無法待,但我肯定不會和東吳打得頭破流,讓北魏佔了便宜。東征是我與孫權重新聯合的一個引子,孫權是聰明人,到時候我兵至門前,他會知道該怎麼做的。所以,我就讓鄧芝來回的磨菇,這種做法讓以幹練著稱的鄧伯苗愁苦不堪。

孔明安排的間諜早早就出發了,他們分赴前往北魏的各個地方,散佈東吳要乘喪來攻的謠言。同樣的消息也在東吳各傳遞著。這樣一來,兩國相防,就會減輕我這邊的力。

而另一部分間諜則去了雍涼各地,他們帶去的是早就編好的謠,四傳唱,以搖和瓦解敵心。在這個迷信還盛行的年代,謠的常被看是天命的下達,其威力實在不可小視。其中一首是我讓諸葛喬編的:北鬥,明淨淨,照四野,皆安定。

經過周的部署,部隊悄悄出發了。一直到出發那天,我也沒讓張飛見父親。我說父親因二叔去世,終日恍忽,若見三叔,必會加重他的病。對於我這個固執而孝順的小孩兒,三叔也無可奈何。

§思§兔§在§線§閱§讀§

四月一日,到達漢中。重回這個城市,我心中慨無限,張魯已不在了,但萬幸漢中的繁華猶過從前。父親為人雖然有些偽善,但他對百姓卻是真心的,在三國時期的君王中,他是唯一沒有殺過百姓,沒有誅過旁人三族的。他治下的百姓,也從來沒有不擁護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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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街上,我與孔明邊走邊談。漢中是益州的門戶,得到漢中,對於益州發展來說至關重要。漢中,因於漢水中部而得名,北依秦嶺,南屏山,漢江橫貫東西。資源富,華天寶,漢元年正月,霸王項羽封高祖劉邦為漢王,轄、蜀、漢中之地,都南鄭,被稱為「漢中王」。四月,高祖南達漢中,招納賢才,設壇拜韓信為大將軍;而後依韓信計,明修棧道,暗渡陳倉,一舉平定三秦,稱霸中原。蕭何留駐漢中,發展農桑,收漢中、蜀之糧,供劉邦軍用,保證了與楚爭雄的勝利,漢中即為漢朝最初得發祥地。

幾百年之後,同樣是四月,我來到這裡,是不是什麼巧合呢?

經過張魯多年休養生息,加上從未遭戰火之害,也沒有曹大規模移民的破壞,此時之漢中,比歷史上孔明北征時空落落的漢中,簡直要強之百倍。看得出,孔明對此時的漢中也是極為滿意的。經過拜將壇,我笑著對孔明開個玩笑:「先生,請上壇。」孔明先生搖頭道:「亮不敢做韓信。」我一愣,想到韓信後果不是很好,連忙陪笑道:「當然,先生不會是韓信,先生須是太公。」孔明道:「那主呢?是武王?」我很認真的搖頭:「父王可比文王,但我卻不敢比武王。我年輕德薄,才能有限,統率百,心中慼慼啊。」孔明道:「主切莫如此說。眾人皆願主上英明,才能出眾,主萬不可妄自菲薄,引喻失義。」我聽著這話耳,想一想,才發覺這是另一個時空裡,他在出師表中勸我的句子,心中好笑,也不知在那個時空,我是說了什麼話才引起他這樣的慨。當下說道:「先生放心,禪雖不才,不敢自輕自踐,自暴自棄,日後的大漢天下,還要我與先生去拯救呢。」與孔明對視一眼,發現孔明眼中很明白的寫著孺子可教四個字。

回到府中,正見到一人頭戴白巾伏於地上。孔明歎道:「法孝直故去了。」我吃了一驚,雖知法正不好,卻沒想到他會去的這樣突然。果然,地上那人正是法正的兒子,他再拜起,卻從懷中取出一封折,於我手。

我用發抖的雙手打開來,上麵細細的寫滿字跡,當先寫著八個大字:「攻心為上,攻城為下。」這分明是取雍涼二州的攻略。折上字跡模模糊糊,歪歪扭扭,渾不似法正平日之嚴謹端方,字裡行間夾雜著斑斑點點的暗,那分明是咳濺上的漬。這封折,是法正在病床上怎樣的痛苦中理出來的?

我的眼圈發熱,鼻子發酸,折看上去模糊一片。

由於在孔明邊,法正雖有絕世的才華,也並不醒目。甚至是我,也並沒有給他以足夠的重視,此刻回想,他的為人事,他的戰略思維,無不閃著爍爍的芒,這樣一個良師益友去世了,著實令人歎。而他對大漢天日可表的忠心,也是永遠值得人懷念的。

我把給孔明。孔明看後,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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