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湯圓小說 玄幻奇幻 我是阿鬥,我不用人扶 第24節

《我是阿鬥,我不用人扶》第24節

?高明?殘暴?天才?魔鬼?

第一次,我的心從而外的慌得茫然。

蘇氏的哭又響在耳邊。適才我隻是有些吃驚,而此時回想,竟然恐怖了。

諸葛喬突然一掀袍子,跪在地上:「主,此事我的確做得惡毒,有傷德,也知道青天三尺,神目如電,但我不怕。我一心隻為主一人。當時劉銘敗退,戰陣之上,皆是我部,實是千載難逢之機,所以我囑托數名心腹,傷了主,卻一口咬定劉銘。果然他自此被廢……知之人,早已被我下手除了,若主不原諒我,我願一死,以洗其罪!」說完之後,手一翻,竟出一把小匕首。我慌忙手相攔,匆間先把自己的手割破了。諸葛喬忙棄下匕首,抓住,撕下袍子給我包紮。

兩個人匆匆忙忙回到我住的地方,你看我,我看你,忽然間抱頭哭了起來。

無論如何早,就算再在權謀裡滾打,就算讀得典籍再多,我們也不過是兩個孩子。

我抱著他,他抱著我,到對方的都在發抖。

在這個冷冰冰的世界,很多時候,我們都不知道該相信誰。

我的父親、母親各覓新歡,他的父親母親把他過繼給別人。在這樣的環境裡,就算到再多的嗬護,又怎彌補得了心中的所的創傷?

我們這樣哭著,哭著。我們並不是天生的壞人,但是為了保護自己,卻先給別人帶來了傷害。這種傷害可能是致命的,但是我樣有退路麼?

我們沒有退路!

我們肩負得太多,我們想要得到的太多,就隻能用自己或他人的幸福來換。我們不需要年的純真和快樂,我們不需要年的任意和自由,甚至放棄自由自在的微笑和歡欣,把自己的心,變一塊生冷的鐵,隻要計算得與失,而不計較對與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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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隻能在暗的小屋裡抱著頭低聲的哭泣,而不能在人前顯示出一丁一點兒的弱。

「這件事過去了,永遠的過去了。我們不再提他,就像什麼也沒有發生過,從來沒有!」

「就算是有罪,那罪也是我的,就算要下地獄,我也會和你一起去!因為你所做的一切,都是因為我!」

「要說罪,我的罪也比你重得多!我該去見父王了。」我一邊幽幽的訴說著,一邊鎮定了下來,然後在諸葛喬的注視下,從屜中取出一個小包,放在袖中,走了出去。

諸葛喬立時出驚訝和恍然的神

除了智商上的差別之外,我與諸葛喬,其實是一樣的。

為了那個最終的目標,我們可以不擇手段!

權力是一味毒藥,它是那樣的吸引著我,使我不能自拔。我需要權力,需要掌握自己的命運,所以,我忍下了心。在諸葛喬算計我兄長的時候,我直接在算計我的父親--我在父親的藥上做手腳,讓他輕易不能恢復。

這種行為是該下地獄的,但我不能不用。如果父親伐孫權,那麼,數十萬大軍將被丟在東吳。蜀漢一州之力,是無法紀經這種打擊的。

勸他麼,勸得了麼。我總覺得,我與父親的關係,遠遠及不上他和二叔關羽,三叔張飛的關係,我不認為孔明都無法勸他的東征,我又能有什麼辦法。我隻能在他的上想辦法,讓他無法親自東征。其實這藥絕不是什麼毒藥,隻是令他提不起神,旦夕睡而矣。這絕是師兄配的,本是一劑調神靜息的良藥,正對父親傷神勞心之癥,而我,隻是將這劑藥的份量加重了而矣。

父親為了他心中那個天下,已經犧牲了我的家。而我為了自己心中的那個天下,也將要來犧牲他。這個一代梟雄,開始失去理智的時候,已經注定了他的失敗,而我,隻是要把他這種失敗從國家小到他的個人而矣。我是這樣安自己,來解自己的負罪。甚至,我有時覺得這樣是為父親好,這樣做,真得實現了忠孝兩全。我的輕易得手,讓我自己都覺吃驚,甚至覺得這一切都不像是真的,但當那些權力一點點歸於我手,當包括吳氏在的所有人都服從於我的命令時,我開始釋然,我知道,能搖我的地位的人,隻有父親。然而,今天劉升之的事,讓那種心深的負罪和不安的覺重又在心中升騰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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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心中對自己說:「我沒有錯!我的一切都不是為我自己!我一點錯也沒有!」終於,我的心漸漸平靜了下來。

第一部風雲漸掩英雄第三十二章備戰

我是阿鬥

見到父王時,他正自扶了床,在宮攙扶下緩緩走,數月來的臥床,讓他的筋力衰減得很厲害。吳氏坐在一邊,細心的為他剝蓮子吃。此時吳氏已被正式冊立為王妃。的肚子很爭氣,這兩年連著為年過六旬的父王生了兩個兒子,這一點比孫尚香強多了。

我不知道這個年輕的人對我是怎樣看的,是否視我為眼中釘,但從來都是笑的,對我似乎很和善的樣子。不過我對的戒心,從來沒有稍減。

我向吳氏略行一禮,便上前扶了父王。吳氏不等我說話,便帶人退了下去。自父王病後,我已接手了宮中事務,除了幾個護衛,便是吳氏,也不能隨意接近父王邊,因為我要向父王匯報軍機重事,不是人可以旁聽的。

此時,父王雖能行,卻是木木的,腳下虛浮的很。我接手扶過他,他九尺的高落在我上,讓我覺得萬分吃力,卻還是咬著牙支撐著。道:「父王,您好得多了。」

「好得多了,飲食也還可以,隻是總想睡覺。」說著打個嗬欠,「我老了,這輩子,戎馬征戰,哪裡在床上呆過這麼長時間。」

我笑道:「父王為國勞,也該休息休息,養好,還是能上陣廝殺的英雄啊。」

父王眼圈一紅:「上陣廝殺……上陣……遙想當年,三英戰呂布,那是何等的英武。可憐你二叔,為孫權所害,此仇不報,我如何心安!此仇不報,我何以麵對你三叔,麵對關平一乾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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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才好一點,就又提此事。我忙說道:「父王,害二叔的是呂蒙,他已經死了,傳說還是被二叔追魂而亡,這仇也算報了。」

「他死了,孫權還活著!荊州還是他的手裡!不滅東吳,我誓不為人!」

「父王,吃藥吧,吃完藥,兒子還有一件事請教。」

把碗放到父王口邊,餵他服下,然後提起北進之事。父王搖頭說道:「好睏啊,我要睡了,你與三位大臣商議吧。」∫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我扶持他睡下,看他睡,熄了燭火,輕輕退出。然後對宮中護衛檢視了一番,找到挨打的護衛,給他送去了一些傷藥,那護衛伏在地上痛哭認罪,我好言安。然後對諸人道:「父王病中,經不得打擾,以後,便是王妃也要減探視次數,旁人更不準驚,知道了沒有?」眾護衛連連點頭。

我決定,攻雍涼二州的事,自己作主。

「此事,父王要我與三位長輩商議。」朝堂上,我誠懇的說道。許靖不說話,雖然他為太傅,為朝中第一重臣,但他知道軍務並非自己所長,所以把目投向法正與孔明。法正掌軍務,而孔明則是父王手下第一得力大臣,雖然位置不是最高,但卻是蜀漢的真正核心,執掌軍國重事。孔明隻自淡然微笑,並不開口。我知道,他早算出我要做什麼,他是在等我說服法正。

「雍、涼二州,主公未病前的意思,是要取荊州的。」法正果然說道。

「不錯,」我點著頭,「但是事有輕重緩急。曹魏,國仇也,東吳者,家恨也,況此時東吳兵勢正盛,恐難爭鋒。而雍州則已有長安在我手中,涼州方,曹魏雖在,民心未附,三叔和馬超取了固山,曹洪退守天水,若我以一師急攻隴西,涼州,則立時可得鐵騎數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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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正被我的想法吸引了,他仔細想了又想,終於搖頭道:「不,若想達到如此功效,則必用一人,而此人,主公曾言,是萬萬不可用的。」

「你說馬超?」

「不錯,正是馬超。曹曾言,『馬兒不死,吾無葬之地。』天下能得此語者,除馬孟起,更有何人;渭水一戰,曹孟德割須棄袍,狼狽不堪,天下更有何人能令曹公狼狽到如此田地?此人生桀驁難訓,見主公時,也嘗直呼『玄德』,三將軍惱怒,幾至拔劍相向,方始改言。試問如此人中之龍,安可令其歸於大海?更何況,他在涼州有深仇大恨,一旦統兵,隻怕會殺得河,反無法收得民心。」

我仔細想了又想,終於說道:「此日馬超,已非舊日馬孟起。我不能憑一時猜想,閒置如此人才。況馬孟起與曹不共戴天之仇,縱有異心,亦可為我之助力,強如涼州歸屬曹魏。如此良將,困於一府之地,如鷹囚籠,久之不死亦廢。況我以真心相待,他未必便反,至於他會不會殺,由我來直接與他涉可也。」

法正道:「此事過大,還是主公康復後再行決斷為是。」

「良機一縱,再覓無由。若父王怪罪,我自當之。」看樣子,法正還是怕擔責任,無奈間,我把這重任挑了起來,看法正不再說話,便是認可,我於是繼續說下去:「此次北進,我要親自出征!軍師以為如何?」我不能讓孔明這樣的大才在一邊看我獨角戲,把矛頭指向他。

孔明一揮羽扇:「主心中已有定論,何需問亮。」他用扇柄沾了水,在桌上畫著:「此益、雍、涼三州圖示,我已據益州及雍州一部。京兆長安已在我手,東潼關,西控扶風,更有趙雲、龐德據守,威名遠播,諸郡降者甚眾。然長安之兵,可固守不可輕,曹軍據潼關,十萬關,枕戈而臥,引弦待發。雖曹彰引軍東下爭奪儲位,然此有張郃諸將守把,拔之不易。魏延據漢中、張飛守閬中、李嚴守鍵為、孟達守上庸、馬超守武都,益州新定,民心未附,大軍輕,必生事端,況荊州新敗,主公染病,軍心不穩。曹之死,雖有大利,奈何其人死得早了一些。若期年之後,我軍兵馬,糧草已備,旬月之間,可取雍涼,然此時也,我與彼勝負之數,唯在五五之間。」

「兵危戰兇,有五五之數,已是夠了。」我一邊聽,一邊心裡發涼。父親攻東吳,起兵就達七十五萬,雖是虛數,但也算兵多將廣,怎麼我要起兵,人卻這麼呢。轉念一想,其實人不算,隻是這兩年發展得太快,地方太大,所以人顯得不夠用了,更何況,僅荊州一地,就被關羽丟了近七八萬兵馬。不過,我軍雖然不多,雍涼二州卻也強不了多,此時形勢大好,若不用,實在可惜了。想著,突然想起一個笑話,不由先自笑了。

孔明道:「主為何發笑,可是亮說錯了什麼?」

我忙道:「非也非也,是禪自己想到一個笑話。為盜,劫蝸。蝸白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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