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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阿鬥,我不用人扶》第22節

,未知能渡不能?」

我一怔:「大難?什麼大難?」

諸葛喬道:「便是眼前這上庸之城。」

「上庸城?」

「你是真不知還是假不知?你親生的哥哥都可以暗箭害你,你這位乾哥哥會輕易放過這千載難逢的機會麼?」

「你說劉封?」我訝道。

此時守上庸的,正是父親的義子,我的義兄劉封,後人把他的名字與我的名字相連,便「封禪」二字,來影父親的不臣之心,其實不無道理。他是劉銘丟失之後,父親荊州時收的義子,本為羅侯寇氏之子,武力過人,剛烈。曾率軍協助孔明攻益州,被封為副軍中郎將,此時與孟達一起擔任上庸守備。在歷史上,關羽被困麥城,求救於劉封、孟達,此二人卻沒有發兵,造關羽之死。此時,我與劉銘俱在上庸城外,他會不會起下惡意呢?

對他來說,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啊。

怎麼辦?難道又要麵臨另一場廝殺麼?

我和諸葛喬對視著。

數個時辰之後,來到上庸城前。城門大開,一隊兵馬衝出關外。當先一員大將,手持長槍,眼來路。

來了。我心中暗道。三軍整肅,向前進發,關平上前,馬上橫刀:「劉將軍,孟將軍。」

那將正是劉封,劉封後一人,著巾長衫,不披甲冑,則是孟達。

劉封拱手道:「關兄,二叔現在何?荊州可是當真大敗?」見關平麵一沉,急道:「我隻是擔心,並無他意。」

關平道:「容我軍先行過關,荊州之事,我父到來再說與你聽。」

劉封忙點頭把車輛讓。轎車路過劉封邊,我從車去,重又見到劉封。

我年時,多與劉封相戲。他年長我十幾歲,待我極親,然歲月既長,他在外之時越多,回家之時越。他十五六歲衝殺疆場,年將軍威名遠播,至此時,年不過二十七歲,臉上卻頗有風霜之。我心頭微酸。無論眼前之人是否還是那個視我為弟的英武年,我們都無法再回到從前那樣的無憂歲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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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叔真得在後麵?」劉封又復問關平道。

「我與你共同等著他。」關平立於原地,眼來路。

車粼粼,馬瀟瀟,人馬穿上庸而過。各種補給,都是以最快的速度在驛館進行的。

劉封不會想到,兩天之後,他等來的是關羽的靈車和諸葛喬帶給他的我的歉意,以及諸葛喬自己的一句忠告:「若去人猶疑之心,需避離嫌疑之地。」

第一部風雲漸掩英雄第二十九章初學政事

我是阿鬥

數日後,劉封親自與關平扶靈而來。他終是聽懂了諸葛喬的話。

我心大。於是親自向劉封致歉,頗說了些安的話。他對我說,準備向父王申請複姓為寇,並說道:「初歸劉氏,以父王無子也,今父王有子,而寇氏門衰,故擬歸源,不令祖宗之墓荒蕪。」我當下婉言解勸。

兩部匯合,這才真正為關公掛孝。一麵派人回都報喪。

蜀地,滿地哀鴻。

先是關興帶家人號慟而來,接著便見張翼德自閬中而來,棺大哭,直至暈絕。

行不多時,父親自領百趕到。我見父親,竟覺他似已老了十歲,一見棺木,便大一聲,暈倒在地,眾人救醒,痛哭不止道:「孤與關、張二弟桃園結義時,誓同生死,今雲長已亡,孤豈能獨存!」張飛乃以頭擊棺,鮮噴灑,關平關興忙上前拖開。

我想,無論為王者的父親再如何梟雄心,他也不會忘卻他與這個二弟在一起的風風雨雨的。就像我現在雖不能與劉封親善,防備,卻終是忘不了兒時景。

一邊著,孔明對我使個眼,我悄然退出,離開靈堂。

僻靜所在,孔明問道:「荊州之事,我已備知,但你如何參與其中。」又道:「主公曾問及此事,我言你去荊州祭母,適逢其會,並曾向我告之,是我允許,你才離去,你可記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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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下激,點頭道:「先生所言雖不全中,亦所差無幾。」便將此行之事講述一遍,隻去孫尚香改嫁之事。孔明於諸事問得甚是清楚,其間細節,亦一一糾查,歎道:「關公平日剛而自矜,乃有今日之禍。然其死也,亦屬壯烈。呂蒙素不以智略聞名,今有此役,足可稱亮之敵手。」當下又問:「劉銘果是關公所擒?你於其間可曾有所舉?」我坦然應對:「果然,沒有。」孔明點頭道:「這便是了。」

關羽之死,的確是傷了父親的心。他一日哭暈三五次,三日裡水米不進,隻是痛哭,淚襟,斑斑,傳令川中大小將士盡皆掛孝,他親自招魂祭奠,號哭終日。

其間,關平向他解說我收束荊州局,擒拿虞翻,直至親自設伏,殺東吳大將周平,以至被劉銘暗算等事,又說起劉銘爭功心切,下荊州,不聽我言,結果造關羽慘敗,出於為尊者諱,為親者諱的理念,關羽的傲氣自然以春秋筆法進行了刪減,而相應的責任便推給劉升之。父親一邊痛哭,一邊咬牙痛恨劉銘,一麵令我下去好好調養傷勢。

在此時節,我哪肯離開,隻道二叔是因我而亡,搶著把沒影的責任往自己上攬,哭得天昏地暗,定要為二叔守靈。搞得關平、關興抱著我大哭不止。最後父親一邊痛哭,一邊反來勸我。他著我的傷口隻是道:「你很好,很好!」

自此傳令,漢中世子位由我承繼。合川大小,不準提及劉升之名號。而我「取」漢中的功勞也還給了我。這一年,我十四歲,雖幾經沉浮,卻終於恢復了自己的份。

但是,這一切又都有什麼用,我想要的,終是永遠的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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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此,我將與權謀為伴!

關羽之死,給父親的打擊太大,以致於大病一場,到了難理政務的地位,於是,將國事托與法正、許靖和孔明,而我則以世子之位學習軍國重事。我於是白日在府中參議軍國之事,晚上則扶侍父親病癥,一應藥食,必親嘗後方敢與父親服用,此事在宮中傳為談。但父親的病卻不見毫起,反而日趨沉重,我於是急招漢中的一位師兄來與父親看病。師兄是醫聖張機的弟子,自然人人信得過,但他看後,也隻是搖頭道:「漢中王數年來勞力傷心,此次悲傷過度,恐一時難愈。」

這段期間,一切事大都由孔明三人商議決斷。

太傅許靖便是三國時期那位著名的月旦評論家許勳的從弟,年時便以識人知名,因反董卓不得已奔走四方避難,曾侍孔冑、陳禕、許貢、王朗等,孫策東渡後,許靖到達趾,後劉璋派人招納許靖蜀,歷任郡、廣漢太守。父親蜀後,封他為左將軍長史,後封為太傅。

而法正則是歷史上真正協同劉備取漢中的得力幫手,信任程度幾乎超過孔明。我後來得知,在取長漢一役中,他也是居功至偉,而外界廣泛傳播的劉升之獻計取長安,本就是他的主意。

在荊州時,父親手下,便有青州係人馬與荊州係人馬之爭,此時到了益州,荊州係人馬便與青州係人馬聯合起來,以抗衡益州係的人馬了。或者,這也是孔明擁護我的原因之一?我曾這樣想,但又打消了這個想法。我不想因為我是小人,便以為旁人都是小人,特別是不想以這種心態來揣測我最敬重的孔明。這種派係抗衡是悄然出現的,甚至很多人並沒意識到這一點,但其能量不可低估,因為它甚至可以影響世子位之爭,在很大程度上,也正是法正幫著劉升之,才使劉升之迅速被立為世子的。也正是因此,劉升之才會被父親在怒火中毫不猶豫的廢為庶人,圈起來。對於父親來說,劉銘隻是一員武將,作用猶不及劉封,並不可以與我的智略相提並論的,當然這都是我後來慢慢長大,漸漸想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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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派係之爭的置,不是我的強項,也不是一朝可以解決的,我把它給孔明來置,我相信他能理好的。而我要做的,就是充分發揮這三個人的長項,在盡可能短的時間裡做最多的事。父親不會留給我更多的時間,曹魏與孫吳同樣不會。但是以我之「學習政務」,不可能隨心所的任用職,頒布法令,便要想辦法來借助這三個人的力量。

與我幾經風雨,共渡難關的諸葛喬,此時了我最信任和最親的人,相仿的年紀,相同的學習背景,互補的格,使我片刻也離不開他。甚至,我不肯送他回到孔明邊,讓孔明來教導。一則孔明實在沒有時間,二則我認為,最好的學習是投到其中,而沒有比理政務更為富更為鮮活的學習方法了。每天,我都會把朝堂上所見所聞一一告訴他,把我的想法與他共,然後共同商量,確定應該使用的策略,最後拿到朝堂上去找三位大臣印證,找出自己的得失。到後來,我把他扮作隨從,直接帶到殿上。

那段時間裡,我們整天就是議論朝政,我去探父親的期間,他就用筆把白天所議的政務記錄下來,然後等我回來在燈下共同探討。我們吃在一起,睡在一起,熄了燈,還要嘰嘰咕咕說個不停。對我們兩人來說,所有的一切都是不可多得的學習經驗,很多機、很多案卷都是在旁的地方一輩子都接不到的。而宮中富無比的藏書和浩無煙海的案卷,更給了我們無窮的學習空間。

朝堂上的三人各有其長,許靖對人的深刻認識,法正對軍政的練把握,孔明的天縱神機,絕倫智慧,無一不達到我們終生難以豈及的高度。有他們的親自指導,我們對政務迅速練起來。我們兩個,每天隻睡三兩個時辰,卻興得毫無疲倦之意。但時間一久,這三位大臣中,孔明猶自無礙,年過七旬的許靖和不好的法正卻支持不住,許靖有幾次竟在議事中睡著了。

第一部風雲漸掩英雄第三十章風雲突變

我是阿鬥

聽到曹去世的消息,已是春暖時節。三位大臣聽到消息的第一反應是,機會來了!

曹孟德,這個名字一直如一座大山般在諸人頭上。雖然他有著極明顯的缺限,也曾犯過一些頗顯稚的錯誤,一句寧可我負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負讓世人為之側目。但正如瑕不掩瑜一樣,他的遠見卓識,他的文治武功,他的兵法將略,運籌維幄,都在當代樹立起一座常人高山仰止的碑。

縱然是名天下的孔明,也曾評價曹「智計殊絕於人,其用兵也,彷彿孫、吳。」戰場上的曹,思維極為舒展開放,將兵行詭道之旨演繹得無比充分。劫燒烏巢之糧,曹用兵神速,是在袁紹援軍堪堪抵達前的一剎那,大功克;破張繡,曹故意安步當車,以日行三五裏的速度敵深,再反戈一擊;襲擊烏丸,曹甘冒奇險,先故設迷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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