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湯圓小說 玄幻奇幻 我是阿鬥,我不用人扶 第19節

《我是阿鬥,我不用人扶》第19節

裡,就是一塊哽在他嗓子裡的骨頭,吞、吞不下,吐、又吐不出。何況,劉升之親來此,數萬兵圍一個小小樊城,居然就拿不下來。曹仁這傢夥,倒底是什麼做的?

劉升之來荊州不久,他的名頭便超過我了。他的親殺敵,更是大大激發了戰士們的士氣。這樣一來,連糜芳看我的眼神兒都不太對了。自然,我不可能親攻城,一是我沒有出頭麵的機會,二是我本領太差,三是我怕死。

不過,我想,這個笨舅舅不會是想改換門庭吧。

此時,江吳終於有了靜。我們早早散出的探子報信,東吳營中有兵馬。我急喚舅父糜芳道:「東吳果攻荊州。」

糜芳急道:「我當如何?」

我道:「舅舅可曾聽說過鄭人弦高。」

糜芳大驚:「弦高?弦高是什麼人?」

唉,我這個舅父居然連弦高這麼出名的故事都不知道。我隻好解釋:「昔年秦軍攻打鄭國,途中為鄭國商人弦高遇上。他急中生智,把羊送給秦軍主帥,說是鄭侯派他送來的犒賞,讓秦軍誤以為鄭國有了防備而退兵。」

「你是說咱們也犒賞東吳?讓他們以為咱有了防備、不出兵?」

「他們不出兵是不可能的,箭在弦上,不得不發。隻是讓他緩幾步,知道我們有了防備就可以了。所以我們也不用犒賞,隻要派個人過江說一聲就是了。」

我和諸葛喬早就教好一個口齒靈利的校尉:「過江之後,你便找陸遜,問他請教兩個問題,一是呂都督得得可是荊州病?二是過渡江之法中,除化為商賈之外,還有旁的招數沒有?」

我們現在要做得就是拖延江東來攻的時間,好使關羽有時間趕回救援。

薑維更有辦法,為了不讓沿江烽火臺上兵鬆懈,他居然派了幾支小隊,各著白,扮作江東商賈,進行搔擾。猶不放心,更派一隊人馬,沿河巡視,發現況,立即點起烽火。

Advertisement

若是這樣一來,荊州有備,防守個十天半月應沒有問題吧。我想,那時關羽便回來了,雖然吃敗仗難免,但別敗得片甲不留才好。此番曹孫兩支部隊來攻,能守不能守,已不重要,重要的是保住大家的命,好使父親不失去理智的攻打東吳。至於荊州,我不相信它在曹五六十萬大軍和孫權數萬兵的合擊之下平安無事。

這樣想著,我歎了口氣,這是我能做得最大的努力了,要是還改變不了關雲長的命運,那我也是半點方法都沒有了。

權力,此刻我是這樣的想要擁有它,有了它,我就不用做事這樣藏藏躲躲,就可以名正言順的調每一支部隊,就可以正大明的召集各路英才議事,甚至可以拽著二叔的大鬍子說,你這鬍子太傲了,我們割了它吧。

這樣想著,我迷迷糊糊睡著了。突然間外麵一聲巨響,我嚇得一下子跳起來,急忙問:「怎麼了?怎麼了?」

一個兵士回說:「打起來了!」我向遠去,的天際,燃著豆大的火,雖然小,黑夜看來,卻是那樣的明顯。

我一時心如麻,原本篤定的一顆心突然一團,一時想,荊州會不會丟了?一時又想,如果東吳是佯攻荊州,實攻江陵怎麼辦?心下不住對自己說:「要安靜,要安靜,再想一想有什麼問題沒有?」旋又惱恨信息的不暢,所有消息都靠人來傳遞,而探馬信息的真實和準確卻又很難保證。孔明先生送我的信鴿,在我川時已留在川中,此時要有個信鴿就好了。

正在胡思想,王睿進來了,他問我道:「你怕不怕?」

我說:「不怕。」

他又問我:「你困不困?」

我說:「不睏。」

Advertisement

他點點頭:「營中一團,隻有你這裡還安靜些,我借你被窩睡一會兒,補補神。」

三日後,消息傳來,關羽留守的荊州治中潘濬竟然降了!

降了!!我們不敢相信的互相著,荊州居然降了!

糜芳拍案大怒:「這個無恥小人!出兵!出兵!我去殺了他!」喊了幾句見我們三人並不開口,便自失的笑笑,「我是氣糊塗了,關二派這麼個人守把荊州,當真是糊塗的可以,為今之計,復當何如?」

我心中也錯著,本來以為,以荊州之險固,加上早有準備,就算及不上樊城那樣可以守上大半年,守個數來月應該沒問題啊,隻要荊州在手,關羽的軍心就不會瓦角,就可以等蜀軍援軍到來,就算援軍不來,也可以自水路從容回軍。更何況到時曹孫之兵相匯,之間配合一定出現問題,縱不互相打起來,也無法齊心攻我。哪知道我卻忽略了人的因素。荊州一失,南方之局已不可為,江陵一城,不過數千之人,本無法抵擋東吳銳。何況我本也沒想抵擋,在我心中,荊州沒有東吳的合作,本就守不住,何況此時麵臨的是曹孫兩部的傾國之兵。

諸葛喬說道:「我父親諸葛謹曾說過,呂蒙其人才略,不在周郎之下,既得荊州,必攻公安,傅士仁如何?」

糜芳苦笑道:「傅士仁得罪於關二,隻怕……」

「那好,糜將軍請隨我與薑維同去公安,誅殺此人,奪其兵權。」

糜芳大驚:「無罪而擅殺大員,這是死罪。」

薑維下高傲的昂著,在他耳邊輕聲道:「隻有活著的人,才能定別人的死罪!」

⊕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Advertisement

三員主將走了,我也要準備了。此時,是亮出我份的時候了,再不亮出來,什麼事都做不。我坐在高高的帥位上,對旁邊的王睿說道:「打鼓聚將!」

站在江陵高高的城頭上,看著如蟻的兵馬向北而去,看著漸漸空落的城市,我還是到了陣陣酸楚。兵馬走了,這裡的平民,卻將飽戰爭的傷害了。但是,我能帶他們走麼,父親攜民渡江,不過是招來長板坡一場殺。我還是不要犯這種錯誤的好。更何況,呂蒙還算一個民的好都督。

我緩緩走下城頭,邊是舅舅糜芳邊的兩位副將,命保護於我,並聽從我的號令。一人是荊州人士,名姚水,另一人則是徐州宿將,喚作典猛,頗有勇力。

我現在要做得,是盡快與關羽匯合,並在兵心瓦解之前,逃到上庸。一招棋錯,苦心經營已破局,有了準備,為何還要降呢?

而糜芳與薑維、諸葛喬三人,則帶領傅士仁的部下,沿路阻擊東吳的追兵。他們當時乘荊州已之機,假借王令,突然擒下傅士仁。又把勸降的東吳員虞翻騙城來,一舉擒下。一時證據皆在,糜芳又是劉備姻親,自然大都相信,公安人馬,竟被帶出大半。

我讓先頭部隊護送糧草先行,此次的征戰,沒有比前鋒更安全的地方了。隻盼著,關羽的人不要太多,不要一下子就把糧草全部吃完才好。吃了這些糧,就再也沒有地方徵集補給了。

正行間,忽聽有人來報:「主,左翼發現敵軍!」

「列陣!」我心一陣狂跳,呂蒙的速度也太快了吧,居然繞過糜芳等人的斷後部隊,已經追到這裡。看看遠,居然是一隊騎兵,約有百餘人的樣子,打得正是東吳旗號。江南騎兵極,好多士卒都沒有應付騎兵的經驗,此時乍然相逢,我心也是狂跳。正想指揮,忽轉邊副將典猛道:「你來指揮?給你三百步兵,三百弩兵,消滅他們,若無法消滅,也要重創他們,不可令他們咬住我們不放。」

Advertisement

我復對姚水道:「我們帶人速速北歸,與關將軍匯合。」

此時關羽大敗的消息已然傳來,我隻怕關羽還有重奪荊州之念,那樣隻怕逃走的時機也失去了,所以一連數次派人傳送軍,以糜芳的口吻曉以大義,讓他從上庸離去,我自斷後。不提我的名字,是因為他若知道我來斷後,就拚死也會前來迎救。他那樣高傲的人,再看不起我,也不會讓我涉險。以糜芳口吻說話,他自然不聽的可能更大,但我並沒希能說他,隻盼得到準確消息後,他邊的關平、王甫等人能說他。

果然,東吳騎兵隻是纏鬥,並不拚,看準機會,便猛撲隊中咬上一口,一見快要被圍,立時逃走。典猛雖然有和騎兵手的經驗,但遇到這種牛皮糖樣的人,還是無可奈何。我不由對呂蒙的用兵之道深佩服。但是機會還是有的,終於有一天,在一葦從,這隊人馬被我們打了個伏擊,傷騎兵數十人,隻有數騎逃走,才算是擺了他們的糾纏。

PS:1、關於「荊州」在哪裡?

我寫這部小說主要設定是取法《三國演義》,邊寫小說邊接三國,就產生了一個疑問,這個荊州城到底在哪裡?查了資料,才恍然大悟,我讓老羅給忽悠了。

在歷史上,東漢荊州原轄七郡:南郡、南郡、江夏郡、零陵郡、桂郡、武陵郡、長沙郡。東漢末年,從南郡、南郡分出一部分縣,設置襄、章陵二郡,於是荊州共轄九郡,這就是後世稱「荊襄九郡」的來歷。赤壁之戰後,曹、劉、孫三家共分荊州:曹佔據南、襄、南郡三郡,劉備佔據長江以南的零陵、桂、武陵、長沙四郡,孫權則佔據江夏郡。建安十四年(209年),周瑜打敗曹仁,奪得南郡,孫權拜周瑜為偏將軍,領南郡太守,駐江陵(南郡治所)。建安十五年(210年),周瑜死後,孫權納魯肅之議,把自己所據部分「借」給劉備,於是劉備佔有荊州絕大部分地盤。需要特別說明的是,荊州治所,即荊州州府所在地,東漢末年曾幾經變化。荊州治所原在漢壽(今湖南常德東北);初平元年(190年),劉表任荊州刺史,移治襄(今湖北襄樊);建安十四年(209年),劉琦病死,劉備領荊州牧,駐公安(今湖北公安西北);「借荊州」後,又移治江陵(今屬湖北),關羽鎮守荊州,仍以江陵為駐所。從「借荊州」起,江陵既是荊州治所,又是南郡治所。《三國演義》敘述有關荊州的故事時,已是劉表任荊州刺史之後。因此,在赤壁大戰之前,所謂「荊州城」,實際上是指襄;而在赤壁大戰之後,所謂「荊州城」,實際上是指江陵;此外,並無單獨的「荊州城」。羅貫中不明於此,誤以為有單獨的「荊州城」,並老是把荊州、南郡、江陵這三個地理概念混淆不清。第34回寫蔡瑁趁「襄會」之機謀害劉備,事先對劉表說「請主公一行」,似乎劉表不在襄。第40回寫劉表死後,蔡瑁立劉琮為主,「命治中鄧義、別駕劉先守荊州;蔡夫人自與劉琮前赴襄駐紮……就葬劉表之柩於襄城東漢之原」。其實,這裡的「荊州」乃是江陵(第42回寫曹兵至江陵,鄧義、劉先率軍民出城投降,即為明證)。蔡夫人、劉琮本來就隨劉表駐襄,怎麼又「前赴襄」?從哪裡「前赴襄」?這是因為作者把劉表的荊州治所襄與後來劉備的荊州治所

猜你喜歡

分享

複製如下連結,分享給好友、附近的人、Facebook的朋友吧!
複製鏈接

問題反饋

反饋類型
正在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