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湯圓小說 玄幻奇幻 我是阿鬥,我不用人扶 第17節

《我是阿鬥,我不用人扶》第17節

厚可親。他在軍中,有喜歡喝多了酒鞭打士卒的惡劣習慣,但那樣一個酒徒,在家中,居然還有喜歡畫人的好。這的確讓人到造的不可思議。所以在我幸福的兒時代,也曾有騎在他頸上遊戲,抓他大鬍子把玩的好。

但對於二叔關羽,我卻不敢。唯一的一次,是我以為他坐著睡著了,出於對那部天下知名的鬍子的好奇,我用小手,結果他立即瞇起眼,從那細小的隙裡一道電出來,嚇得我再也不敢接近他。

他這個人,就算於喧鬧的人群之中,也似遠離人世。當他一手著長長的髯,一手持《左傳》細觀的時候,那不像在學習,而似在一種個人神世界裡的自得其樂。關羽素有「善待士卒而驕於士大夫」的稱喟,但他對士卒的「善」,給人的覺更近於一種強者對弱者的憐憫和施捨。他的本領的確高強,能為的確出眾,也的確有驕傲的本錢,所以,全世界也沒有幾個人能放在他的眼裡。這種驕傲,促了他的個人悲劇。

他的個人悲劇,又造了西蜀的悲劇,桃園三雄,連環隕落,彝陵之敗後,益州再無爭雄天下的實力。這是第一張倒下的多米諾骨牌,最終傾覆了全部的蜀漢江山。

而我,如何來改變這段歷史呢?

我問水鏡先生荊州之事,他道:「荊州,四戰之地,關羽將軍勇冠三軍,通曉謀略,文有馬良、伊籍、向朗、糜竺,武有糜芳、廖化、關平、周倉,人馬雄壯,名中華。然其人也,傲自妗,不納人言,外不知和藹東吳,不知平衡將士,可百勝而不可一敗,勝則亦驕其氣,敗則死無地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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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水鏡先生,歎無盡。雖早知水鏡先生識人,卻想不到眼下平和之時,卻能算出世界的真實走向。

「那麼,我當如何?」我問道。

「你,」司馬徽笑著,「以你此時此地狀,進亦錯,退亦錯,多做多錯,錯,還不如不做,我若是你,便自返益州,回府養病。病好之後,求學博知,富歷練,上孝君父,中和百,下結黎庶,一旦庭堂有事,進可以爭儲位,窺神,退可以封疆土,王侯,豈不舒心快意!」

我搖著頭,誠然,先生之策,是最穩妥的方案。但在此非常時刻,要我回去混吃等死,天又何必生我這一場,我與扶不起的阿鬥又有何分別?

「先生,我要留在荊州,請先生教我。」

水鏡掌大笑:「好好好。」轉而去。

他就是這樣可恨,就算想幫你,就算真幫了你,他也不會直接說出來,而是要你自己去想,去做。這是他與孔明最大的不同。若是孔明,他就會幫我細細劃出幾條策略,並從中挑出最好的一條讓我來實行就可以了。而他,就算他向父親推薦孔明,也不直接說孔明的名字;就算已說服張魯讓出漢中,也不告訴我事已辦妥。

不過,你不幫,我也有辦法。

我把諸葛喬、薑維、王睿三人來,共同商議。

「關將軍名中國,又有馬良諸公相佐,不會出什麼問題吧。東吳襲,他們真得會這樣做麼?他們敢這樣做麼?關將軍的兵馬之,可不是隨意一個人就能襲的了的。」在荊州的時候,關羽幾乎是每一個有著軍旅夢的年眼中的神話,就算是思維細的薑維也不例外。

「好呀好呀,讓他支持劉升之,打個大敗仗,摔個大觔鬥,看他以後還敢不敢跟咱們勁兒。」心思機敏,卻極壞的小王睿拍著掌說道。其實他心中未必這樣想,但他卻要給我出這口氣,所以把大家心中都有,卻人人不喧之於口的話說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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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葛喬想了片刻,緩緩道:「水鏡先生看人極準,此次也不會有錯。然而,縱要乾涉荊州之事,以我四人,要兵無兵,要權無權,且事出無名,又能做什麼?關將軍獨統荊州,又是主的叔父,他若怪罪,誰能擔當?豈不把主害死了。更何況上次漢中之事,我等出力極大,主卻不白之冤,白關了那麼久,怎麼才出來,就又……」這也是一番道理。

我說道:「無論如何,我也不能眼見荊州可能麵臨危機而不顧。」

「好,那就去去南郡,找糜將軍。」諸葛喬沉思半響,忽然一拍手掌。

「糜芳?」南郡太守糜芳,說起來,是我舅舅。他的妹妹就是長板坡上投井而死的糜氏母親。這位母親,我在心裡,一直是當親生母親一樣看待的。因為這位母親的緣故,我與糜氏兄弟也親一些,逢年節還經常上府問安。可是在心裡,我對於這位舅舅,卻一直看不起,他隨父親也有幾十年了,可是半次出彩的事也沒做過,打仗是常打常敗,守城是常守常丟,雖然麵臨的對手的確是他難以應付的,但給他一個平庸的評語,應該說還是允當的。最可恨的是,他在關羽丟荊州的時候,居然降了東吳,這實在是讓人難以容忍了,所以父親為二叔報仇,征討東吳的時候,他雖然又復降漢,並把害父親的馬忠殺掉,父親還是不肯寬恕他,竟親手剮之以祭關羽。

這實在是個沒有本領,沒有主見到可憐的人

但是現在,他卻是我們唯一可以利用的平臺。

第一部風雲漸掩英雄第二十三章銘誓

我是阿鬥

去南郡途中,經過長板。我下馬立於古戰場之上,眼四周,默不出聲。

雖已過十餘載,但這裡的泥土依然是紅褐的,似乎鮮還未完全消逝。地上不時可見斷箭殘甲和被野狗拖出的纍纍白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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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起,陣陣肅殺之聲淒利耳--那兵的鈍響,那鮮在空中的噴濺,那壯士的呼喝,那婦孺的淒號……

我閉上眼。我眼前似乎見到一個婦人手抱嬰兒,伏於地下,上鮮不停湧流,卻把那嬰兒護在`前。無助的爬著,爬著。這時一個染白袍的將軍,馬橫槍,衝了過來,那婦人將嬰兒於將軍手中,將軍要上馬,卻不肯,轉井中。那將軍拜伏於地,然後推倒土牆,掩住井口,將嬰兒縛於懷中,在萬馬軍直殺出去……

走到一片斷壁殘垣中間,我緩緩的跪了下來,以頭地,一拜,再拜……薑維三人不明我意,卻也隨我跪下。

我起道:「當年長板坡上,糜氏母親抱著我混於百姓之中,眼見難以逃命,四叔趙雲殺重圍,來救我們。」

這一段故事是人盡皆知的,但薑維四人卻聽得極為神。

「但是,四叔隻有一匹馬,於是他牽馬而行,讓母親上馬。母親說:將軍無馬,如斷雙足,我已重傷,死何足惜!此子全賴將軍保護!言罷投井而死。母親是以自己一條命,換來我的一條命,沒有,我也隻是這長板坡上一捧黃土而矣。荊州收復之後,四叔也曾帶人來尋,可惜殺場百裏,皆似,哪裡尋得到,隻得於路拜祭而去。四叔救得我一人,卻救不得母親,更救不得這萬千百姓,此所葬,何止母親一人,但似母親一樣的母親,又有多?張魯曾留字於我,要我善待生民。我無日不敢或忘,世,但願得些殺伐,多些祥和,人世間些孤兒寡母,多些天倫之樂,餘願足矣!」說罷伏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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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聽背後諸葛喬、薑維、王睿三人同聲道:「願佐主,善待生民,使世間些殺伐,多些詳和,些孤兒寡母,多些天倫之樂!」

我起扶他們:「起來吧。願我四人,同銘今日之誓。」我咬破中指,瀝於地,三人也學著我的樣子,同樣瀝

十餘年後的長板坡,再次飲到鮮,隻此次的鮮,應與上次有所不同!

我們四人設誓,不是春的桃園,而在森冷冽的墓園,不求征戰殺場的輝,隻求人間多些太平,不在明無限的起點,而在盡打擊,前途不明的低穀。

所以,這個誓,在我看來,是那樣的珍貴,那樣的神聖!

糜芳聽說我來,很是吃驚,將我讓到室,道:「鬥兒,原來聽說你病了,一直想去看你,軍中事多,一直無暇。你不在川中養病,來此何乾?」

我道:「鬥兒經過漢中之事,心有所,故來長板祭糜氏母親,順路看舅父。舅父一向可曾安好?」

一句話,糜芳肝腸,他居然落下淚來:「難為你還記著你母親。記著我那可憐妹妹,記著我那沒福的妹妹。這世界是怎麼了?我兄弟自隨你父,舉閤家之資以為軍用,舉閤家之丁以為效命,自徐州南下,無日不戰,無戰不與,長板一戰,我麵中數箭,猶自殺敵。自問糜芳生人,自來無負將軍之托。可結果呢?惜世態炎涼,人冷暖,你糜氏母親一去,皇叔對我輩日見疏遠。關羽為主將,斥我輩如斥嬰兒,毫不容。今日見你,如見你母,豈不令人肝腸寸斷!」說罷,竟抱著我痛哭失聲。關羽北征之時,他因營中失火,幾被關羽殺掉,此時說出話來,聲音猶帶悲淒。聽他這樣一個漢子在我眼前哭,我心中也是不忍。

好半日止住悲聲,糜芳道:「可憐我在邊境,不能為你做什麼,立世子之事,我怕是幫不了什麼忙。我可以修書一封給你大舅父,讓他來助你。」

我搖頭道:「舅父,甥兒來此,非為世子之位。兄長劉升之,亦是父親骨,生世艱難,履被大難,今日重歸,禮應立為世子。可是我想不通,就算我年輕德薄,二叔關羽,何以這樣迫不及待支持我大哥,棄我如敝履呢?」

糜芳拍膝大歎:「你這實誠孩子,把人想得太善了。關二擁劉升之,哪裡是因為你年輕德薄,分明是你在荊州多行善事,名頭太大,世人皆言荊州主,有蓋過關二之意,關二心中不忿。你道關二果然是什麼忠臣,若是忠臣,他就不會在人前計較什麼前將軍之位。你知道費詩封爵之時,說出什麼樣的話來?他說道:『漢中王與將軍視同一,將軍即漢中王,漢中王即將軍也。』關二居然之不疑,其心可誅!他分明是想等你父去後,當第二個曹,他看你不是可欺之主,故擁你兄長為世子,看你這個被賣來賣去的傻哥哥沒有底,好戲弄罷了。」

糜芳一番分析,居然把忠義無雙的關羽分析,還說得有鼻子有眼兒的,讓我實在不能不偑服他的智商。但此時,我卻表現的同仇敵愾,連呼「想不到啊想不到」,又道:「關羽苦害舅父,又居心不良,我豈能容他。然此刻我父信他不信我,不知舅父可有以教我?」

糜芳發牢那話是一套兒一套兒的,但讓他出主意,卻立即沒了話,半響方道:「我現在也不你父重視,便有話,也說不上去啊。」

我見他上鉤,笑道:「這有何難,荊州,北據漢、沔,利盡南海,東連吳會,西通蜀,四戰之鄉,用兵之地,父親以關羽守荊州。然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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