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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阿鬥,我不用人扶》第10節

了什麼呢?

我還在荊州的時候,忽然傳來父親找到我「哥哥」的消息。

這位哥哥就是我前麵曾說過的那個劉銘。看名字,可知父親當時的誌向不過是作個留名清史的人而矣,這與後來給我兄弟四人起名「封禪永理」有著相當的差距了。

當年父親在小沛,曹孟德有如神兵天降。父親賣弄他那點兵法,出城營,正中曹之計,大兵四合,使父親遑遽而逃,家屬皆失。連二叔關雲長和兩位母親都被曹捉了去。我這位哥哥當時四歲,兵荒馬之中,母親將他托付給一家鄰人。兵過後,那鄰人見中原紛,不敢久留,便避禍去了漢中。到漢中不久,那鄰人染重病,故去了。劉銘失了保護,一時孤苦無依。鄰人孀妻一個婦道人家,本來就對鄰人收養劉銘就十分不滿,此時沒了鄰人,便對他麵般待,到後來竟將他賣掉了。

這個可憐的孩子自此後顛沛流離,數易其手,其間苦楚,不可卒言。建安十六年,關中破,扶風人劉括避漢中,買得劉銘,收養為子,還給他娶了個媳婦,生了個孩子。

漢中在張魯的統領下,消息比較閉塞,那時又沒報刊雜誌,在民間,竟一直不知道父親威鎮天下的消息。後來父親代劉璋攻張魯時,他才知道父親在西川。可是由於兩國戰,怕給張魯當手裡的籌碼,便一直不敢聯繫。後來簡雍出使漢中,他得到這個消息,便前往。簡雍大喜,一麵聯繫父親,一麵做好各方麵準備。安排委當後,告訴了張魯。張魯這才知道劉皇叔的兒子竟在自己的治下,心中大悔。此時父親已得了西川,兵威之盛,不可匹敵,更何況張魯也正想搞和藹政策,便大張旗鼓的將劉銘送回西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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勞苦半生僅得一子的父親,突然間得知自己不但有了一個年的兒子,還有了孫子,榮的升職為祖父,自此後繼有人,大喜過,親自到益州城外將他接回宮裡。益州外,大慶三天,張燈結綵,有如過節。

一時之間,父親似乎忘了在荊州,還有一個兒子,還有一個滿朝文武都視為主,視為劉氏未來接班人的兒子。

這個消息傳到荊州速度很快,這得益於那個以信鴿傳遞消息的幻師。此時信鴿網絡已雛形,就算我當時真的專職做這件事,也不見得做得有如此之快,真不知孔明先生是如何在兵馬倥傯之間安排這些事的。

這個消息傳到我這裡,我非常開心,突然間有了一個哥哥,這意味著什麼?我日後可以得到更多的關,更多的照顧了麼?

然而我卻發現,三個伴讀竟然都以一種極為憐憫的眼神看著我,似乎我已經傻得不可就藥。

我突然間明白,為什麼孔明先生會以信鴿這種最快的方式將這樣一件家事以暗語傳遞過來。我覺得腦子轟得一聲,所有的快樂一下子遠去。

難道說,我還沒有會到家的溫暖,便先要麵對奪嫡之事麼?

奪嫡!

母親甘氏並非正室,隻是由於前麵幾位夫人都去世了,才由執掌家務的。而劉銘,正是前麵的一位夫人留下的,也就是說,他才是嫡長子,而我,則是庶生。

一時間,我到從來沒有過的危機。等等,孔明先生把信傳給我,證明他是擁護我的,四叔子龍帶我衝出萬馬軍中,他不會放棄我,二叔和三叔或許會不表態,但我和他們在一起的時間長,或許會深一點,他們最多是兩不相幫,但不會對付我,而益州新附,那些文武是不會參與到王位之爭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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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頭腦裡一聲大喝。我逃出書房,奔到自己房中,把臉深深埋在冷水裡,久久。

我在想什麼?我要做什麼?我要對付自己的親生哥哥麼?那樣做,我還與父親有什麼分別?他可以為了霸業犧牲自己邊的一切,我也要這樣做麼?

我惶著這個空的大屋子。模糊的銅鏡裡,是我蒼白的臉。我似乎回到那無助的年,回到坐擁大被藏於小室一角發呆的日子。自從孫尚香進我的生命裡,我就很長時間沒有想起那段時,但此時才發現,那段時是如此之深的刻在我的記憶裡。刻骨銘心,痛斷肝腸。

我的哥哥……

我的將來……

不知過了多久,我才回到書房。先生早已離開,三個伴讀卻還守在這裡。

著可能改變我的人生的三個人,我無言以對。

薑維不再那樣高傲的著我,而王睿也第一次對我的目中顯出了同

半日,諸葛喬說道:「公子,劉升之這個名子,似乎是天師道裡的信徒,這年頭,細太多,不可不防啊。」

著諸葛喬,激靈靈打個冷戰。

PS:關於劉銘這段故事,我參考了魚豢寫的《魏略》:「初備在小沛,不意曹公卒至,遑遽棄家屬,後奔荊州。禪時年數歲,竄匿,隨人西漢中,為人所賣。及建安十六年,關中破,扶風人劉括避漢中,買得禪,問知其良家子,遂養為子,與娶婦,生一子。初禪與備相失時,識其父字玄德。比舍人有姓簡者,及備得益州而簡為將軍,備遣簡到漢中,捨都邸。禪乃詣簡,簡相檢訊,事皆符驗。簡喜,以語張魯,魯(乃)洗沐送詣益州,備乃立以為太子。」這裡說那孩子是劉禪,但與史實不符,因為劉備死,劉禪登位時才十七歲。又,《三國誌魏書明帝紀》注引《魏略》載明帝布天下並班告益州曰:「劉備背恩,自竄蜀。諸葛亮棄父母之國,阿殘賊之黨,神人被毒,惡積滅。亮外慕立孤之名,而貪專擅之實。劉升之兄弟守空城而己。……」這是魏國公文。記載當不會有誤,其中「劉升之兄弟」應指劉禪劉理劉永兄弟三人。但劉禪字公嗣,劉永字公壽,劉理字奉孝。並無「劉升之」其人,故應指得是那個張魯送回的孩子,字「升之」,名是什麼沒有記載。但是,劉備死後,繼位的是劉禪,那麼說在這段時間裡,劉升之已經死了。他是如何死得呢?完全沒有記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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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將他起名為劉「銘」,與留名諧音,一時因為他出生之時,劉玄德扛著大旗在中原舞,除了個名聲,什麼都沒得到;二是因為這個劉升之,關於他的事跡,除了一個名字,幾乎是一無所有。

第一部風雲漸掩英雄第十四章林中夜宿

我是阿鬥

在馬上一放一縱,一放一縱,兩條在鞍上磨著,時間久了,已然痛的有些吃不住勁。從早上離開荊州,此時看看太快下山了,我又累又,在馬上打著晃。旁邊薑維本沒有變化,也是,他出生在羌族境,打小在馬背上過來的,聽說在馬上睡覺都不會有事。可就算不與他比,旁邊卻還有一個比我小的王睿在,這小子居然也咬牙堅持著,並且一直在用眼看著我。

我隻好咬牙繼續忍著。

可是……這兩條……不了,實在不了,哪怕是被王睿笑話,我也支持不住了,明明有馬車,為什麼要比這個呢?

由於我那個劉升之的哥哥,我們決定前往漢中一趟。其實這本是諸葛喬的提議,可是他們另外兩個竟也一連聲的贊同,甚至年歲大一些的薑維也不例外。我自然想不到他們離家來到這裡,就像關籠中的小鳥,早悶得不了,想飛出去轉轉。但是,去探自己的哥哥,實在不好聽。我才一猶豫,小王睿就拿那十二分看不起的眼神兒斜我,說我是暖房裡的花兒,大樹底下的草兒,經不得風吹雨打。我一急,哪管什麼主不主,能外出不能外出,漢中到底是個什麼地方,會不會遇到危險,反正做好了打算,去就是了。

巧先生知道了,他居然並不攔阻,說道:「去吧。家裡我給你們瞞著。」

護衛統領趙正趙子昂知到這件事,一下子發怒了,怒得幾乎要發狂,找到先生理論。先生卻笑:「孔明三個錦囊,保你主上平安前去猛虎如雲的江東。如今隻是去漢中,又有你等保護,何憂張魯一守戶之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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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正不知怎麼就給先生說服了,並且親自部署,與我們一同前往。

本來我是要與諸葛喬一樣坐車的,可是王睿卻笑我不能騎馬,不由得讓我火冒三丈。

比就比!一句話說出,我就了現今這樣騎「虎」難下的樣子。

我用手自己的後腰,酸得厲害。

││思││兔││網││

「不了吧,不就說話!」王睿尖刻的聲音傳來。這個小東西!

「誰不了,再騎三天我也沒事!」雖然口不對心,但是我的口氣卻很強。

在家裡,趙正像個護雛的老母,可是一乘馬出城,立時意氣風發,往來馳騁,呼嘯連連,似乎是說不出的痛快,興起之時還和薑維比起了馬,這不是給王睿做榜樣麼?還是我的護衛,居然看不出我的痛楚,到底男人心啊,要是孫尚香……想到這裡我不由一怔。

孫尚香,這個不像母親倒像姐姐的人,現在江東可好。

這樣一想,我的思念不由岑岑的飄舞開來,以至於王睿下麵刺激我的話我都沒注意。

諸葛喬在後麵車上探出頭來,道:「快點打尖吧,我壞了。」我心裡開心得恨不得親諸葛喬一口。卻見他向我一笑,原來這話是替我說的,果真是個聰明人。

趙正看看太起來:「呀,怪我怪我,今天行真慢,看樣子到不了前麵那小鎮了,如果主不願夜行,我們隻能在前麵那片林休息了。」

我已經累得不了,當然不願夜行,但有些擔心,問:「林裡不會有惡人吧?」

趙正笑:「還在荊州境,哪有惡人敢來行兇?」

我看看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行了百裏也沒什麼人煙的地方,不由暗歎,荊州境,也是如此荒涼麼?

水境先生曾說過,這些年天下大,人口銳減。黃巾起義時全國人口約為5007萬,經過黃巾起義和三國混戰,赤壁大戰後的全國人口僅存為140萬。黃巾起義是公元184年,赤壁是公元208年,短短二十餘年,人口已不足原來的3%。三國英雄的威名,真正是建立在纍纍的骨之上的。曹有詩描寫當時景:「馬前懸人頭,車後載婦」、「白骨於野,千裏無鳴,生民百餘一,念之斷人腸」。這詩句正與我眼前所見完全相同。

三國無義戰,果然是三國無義戰麼?

那麼,我的所做所為,真得是正確的麼?

不論如何,我已經沒有回頭的路了。

下得馬來,覺全都痛,兩條站不住。回頭看王睿,卻見他也在打著晃,不由相視大笑起來。

現在既無熱水,又乏熱食,就著水低喝幾口涼水,再啃點乾,便算是一餐了。古時行路,便是艱苦如此,好在我現在也沒什麼報怨,更何況所有行都是因為我。

夜裡林間的,我們幾個裹上的皮裘,各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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