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湯圓小說 玄幻奇幻 我是阿鬥,我不用人扶 第7節

《我是阿鬥,我不用人扶》第7節

以做什麼用。

「哦,方纔那火是這樣起的。」

「嘿,這個東西表演吞刀,一定不會出破綻。」

「趙統趙統,你看這個不是點石金麼?」

趙統不理我,還在中翻啊揀得。

我笑一笑,拿一個東西在手中一拋一拋:「看這是什麼?」

「什麼?」趙統傻了。

「鴿哨。」

「鴿哨是什麼?」

「啊,你連鴿哨是什麼都不知道?真是孤寡聞。不過,這下我發財了,我怎麼沒想到可以用它來傳信呢?原來這麼早就有人用這個傳遞消息了。趙統,我們這回可撿到寶了。」一想到可以組一支信鴿大軍,神不知鬼不覺的傳遞信息,我就興不已,想想看,在戰場上,一個信息的及時傳遞,會對戰爭結果造多大的影響啊--或許改變歷史就要靠它了。

主,主。」趙統擔心的看著我,連幾聲我才回過神來,「你沒事吧?」

「當然沒事,我要見這個幻師。」我跳起來往外跑。

「可是主,」趙統在後麵追我,「他還著呢。」

「什麼?你要養鴿子?」孔明怪異的問我。

「是啊,先生,你不知道,信鴿在戰爭中可以起到相當大的作用啊,它比驛馬速度快,及時方便快捷而又節約財力力……」我生怕孔明認識不到信鴿的重要,一連聲的說道。

「我知道我知道。」孔明永是不疾不徐從容淡定的樣子,「我已經給那幻師專排了一個閒差,在軍中專司此職。雖然他已有此項本事,但若軍中廣泛使用,說也要五七年的主怎能耽得起這麼久的時。更何況主將來必掌大位,所學當為執掌宇宙,翻復乾坤之,學醫已是過了,又怎能學養鴿之流的末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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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我並不以為養鴿之有多低微,但養鴿子隻是我一時好玩,若讓我花五年七年的時間來養鴿子,我還是不願的。聽孔明一切俱已安排妥當,我點點頭,心想這執掌宇宙,翻復乾坤之,反正他也不會早早告訴我,就打算離開,孔明卻道:「小主人,亮有一友,名喚崔州平,近來閒遊至此,住於別院。閒暇無事,小主人不妨相過,隻他脾氣略有些怪異,不喜俗人,你萬不要惹惱了他。」

崔州平來了,就是父親初顧茅廬遇到的那個者?

崔州平是先生的朋友,當年他與石廣元、孟公威、徐元直皆為孔明好友,此四人務於純,孔明卻獨觀大略。徐元直此時在曹,石廣元、孟公威卻一直也沒有消息,不知是死於兵還是於山野。崔州平怎得在此時出現了。父親當年遇到他時,曾以為是孔明,向他施禮,請教天下大事,他說什麼「順天者逸,逆天者勞,數之所在,理不可奪,使孔明斡旋天地,補綴乾坤,恐不易為」。

對於他和水境先生這種自做高明的人,我都不喜歡,有本事就為萬民做一番功業,空說白話,裝什麼大尾鷹?孔明讓我去找他玩,難不能學到什麼東西?先生,你才是天下大才,你不教我,崔州平又能教我什麼。他有脾氣?我脾氣比他還大呢!

裡嘟嘟噥噥,轉去了。

崔州平長得容貌軒昂,姿俊爽,配著飄飄的鬍鬚,一看就有一出塵之氣,隻是傲得很,眼睛向天不會理人的樣子。

我才不在乎,轉過角門,也學著眼睛向天,散著方步,來到窗前,和他對視。

崔州平看了一會兒天,竟像沒看到我的樣子,轉拿起書讀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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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才明白他本沒看到我,怎麼辦?我上前重重一腳,破門而--腳好痛,忍著!--來到崔州平眼前。

崔州平這才看到我,把書一放:「僮兒,茶呢?」

我隻覺足下火辣辣直傳上來,再也忍不住,抱著腳跌在地上:「賠我腳來。」

崔州平放下書卷,上前看我,那腳竟紅腫起來,下鞋,現出足底,崔州平麵上一驚:「腳踏七星!」

我痛道:「當然了,我是阿鬥麼,當然腳上有七星。快給我腳。」難不他也相信「腳踏七星,手掌十萬兵」的傳言?你信天命,這就好辦了,看我不好好收拾你這個腐儒。

崔州平癡癡得道:「這真得是腳踏七星啊!畫下來畫下來,總算見到真實的了,我的五行相法又可以補充一點了。」說著他就跑去拿紙筆。

唔,原來還在搞學。我終於連痛帶氣,哭了。

崔州平轉看我,歎道:「願學醫者心,療天下疾患的荊州主,卻原來隻是一個哭的孩子,早知如此,見你何用。」

我把眼睛一抹,縱跳起,傷足著地,痛不可奈,當下強自忍,道:「先生所言極是,是我無禮了。」

崔州平把我一抱,放在榻上,聲問:「痛否?」

我一撇,眼淚又再湧出:「疼死我了,下回再也不踢門了。」

崔州平大笑,簡直合不攏口。

我怒道:「你笑什麼?」

崔州平笑道:「本以為你來見我,會效你父親請孔明那樣畢恭畢敬的在外等候,或者真如一個子樣去倒茶,哪知你竟敢來踢我門,真,我喜歡!」

我聽他話中雖有諷刺父親作偽之意,但既未明確指出,我便也不追究,當下格格一笑,轉而去研究他所帶的書籍。眼下我識字不多,便隻翻揀些帶圖片的,一翻之下,果然找到一卷,向崔州平一問,聽他淡淡的說道:「這是大禹定鼎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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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禹?定鼎?」

「天下,盡在這一卷圖中!」

第一部風雲漸掩英雄第十章我要伴讀

我是阿鬥

一支三稜甲錐架在崩得的弓弦之上,錐頭閃著淡藍芒。芒流轉,突然間暴漲一道線。箭出,帶著一聲尖嘯,穿過二百步的距離,穿朱紅的厚木靶心,隻餘一個白的尾翼在靶上搖

白袍的將軍放下弓,長長呼一口氣,卻聽背後傳來稚的喝彩之聲:「四叔神箭!」

趙雲回過頭來,急忙手:「小主人,你不在崔先生讀書,來此做甚。」

我跑到趙雲近前,張手要他抱,伏在他耳邊親他道:「我想你了。」

趙雲開心之極,將我一丟上天,我在空中張開兩臂,覺自己就像一頭飛在空中的鴿。鬧了一會兒,我對他說,自己一個人讀書沒意思,打算找幾個人一同來學。

趙雲漫不經心的道:「這是好事啊,不知小主人要找誰?」

我笑道:「我請崔先生幫著寫好了,人名,住址都在這裡麵,半年之,不知四叔能不能幫我找來?」

趙雲笑道:「找幾個伴讀,哪裡用得了半年時間。」打開紙卷,吃驚得讀道:「天水郡,功曹薑冏之子,薑維,十二歲?功曹之子,找來此能有那麼容易麼?王濬,弘農湖人,八歲……主啊,為什麼去這麼遠的地方來找伴讀,而這些人又都是做什麼的呢?」

「不管你用什麼辦法,可一定要辦到,這是至關重要的。四叔,我可不是一時心啊。」我用極為認真的口氣說道。

趙雲用力撚著鬍鬚,口裡嘶著寒氣:「好吧,我讓人去給你找,若是找不到,可不要怪我。」~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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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力點著頭,心裡樂開了花:「不怪,當然不會怪!」

趙雲走不幾步,回過頭來:「我怎麼看你都像是一時心。」

我還以天真的一笑,轉過來,小聲歎道:「我哪是心,我可是心積慮啊。」

辭別趙雲,來到街上,我喊道:「阿!」

一個和我差不多大的男孩子跑過來,一雙眼睛賊兮兮的四轉,手裡攥著幾文錢。

我問道:「做了什麼生意啊?」

他笑著:「你們荊州的人真好騙,北地一文錢一筐栗子,在這我十文一個,賣了七枚了,哈哈。」

「就你貪財。好了,我們回去吧,要不又要挨先生罰了。」

是崔州平的一個弟子,隨他一起來荊州的。隻是不知道他的姓氏,問起來,便顧左右而言他,甚至連崔先生也諱莫如深的樣子。不過,這並不妨礙我們為同學和朋友。

是個極聰明的人,聰明的近乎於狡猾,他喜歡捉弄人,甚至敢於捉弄我。不過,當他誤把一盆撥向我的汙水倒在崔先生頭上,而我卻在一邊人畜無害的微微而笑時,他便再也不敢挑逗我了。

正走間,看到路邊有一個賣金桔的。阿問我道:「想不想吃。」我說:「你出錢。」他詭的一笑:「還用錢。」他上前問道:「金桔多錢?」答:「一個大子一斤。」阿問:「論個賣不?」那人道:「你這孩子,真搗。」他拿起一個,比一比:「這麼小點兒?剩皮了。」又拿一個:「這個,小得像黃豆啊。」賣金桔的道:「你家有這麼大的黃豆?」他卻又去拿別的金桔看,直到賣金桔的趕他走,才不捨得離開。

走了一會兒,我笑道:「被轟走了吧,人家金桔個兒再小,也不會白給你吃的。」

眨眨眼,變戲法一樣從袖中取出幾個金桔:「想吃不?」

我不由大驚:「你是怎麼做到的?」

得意的笑著:「拿兩個放回一個,就這麼簡單。」

我搖搖頭,真得想不到。他那麼一個小人兒,用那樣一雙小手,居然可以在賣金桔的大人眼前變這等戲法,被發現了,一頓飽打可就跑不了啊。

在我心積慮想要搜尋人才,想要改變命運的時候,絕對沒有想到,眼前這個金桔的小兒阿,日後在沙場之上,會給我造多大困擾。甚至有好幾次,我都差點被他的功,取了項上人頭。

,就是孔明先生死敵,天縱奇才司馬懿的親生侄子,曾鎮守長城阻擋薑維,累至義王、大司馬的司馬

命運在不期然間相逢相撞,日後的義王大司馬和蜀漢後主,此時相遇,研究的都是逃學,調皮,耍耍小聰明人桔子。但當他們日後手握千軍萬馬,橫掃千軍如卷席的時候,想起這一刻,心頭會不會產生一點點的搖?當他們投下手中那支可以致對方於死地的令箭時,可會有一猶豫?

軍師府中,今日很熱鬧,孔明新添了一個兒子。不過,這個兒子不是他自己生的,而是過繼來的。不知什麼原因,孔明之妻黃氏久不生育,他隻好過繼了長生諸葛瑾次子,諸葛喬。

說起諸葛喬,知道的人不多,但說起他的哥哥,卻極有不知道的。他哥哥就是諸葛恪。

這個人聰明絕頂,小小年紀在東吳就有勝名。他父親諸葛瑾(字子瑜)麵長似驢,有一次,孫權大會群臣,使人牽了頭驢,在驢臉上題字:「諸葛子瑜。」諸葛恪看到了,小小的他跪下說道:「乞請增加兩個字。」孫權同意。諸葛恪在那下麵接著寫道「之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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