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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阿鬥,我不用人扶》第5節

我,也是一驚,幾步上前,道:「小主人。」一時竟呼吸急迫,眼中含淚,目裡又是關,又是激,又是欣喜。

當年他從百萬軍中救我出來,我二人各自心間份已自不同,此時親人相見,雖然我一直告訴自己要堅強,強敵在側,不該因孫尚香離去而當眾哭泣,卻也不由眼睛通紅。

「四叔,侄兒年不省事,讓四叔擔心了。」片刻後,我終於寧定下來,做出符合份的舉。其實,趙雲比父親要大,但父親是主公,趙雲一直以奴僕自居,劉關張桃園結義,父親一直呼趙雲為四弟。

趙雲竟視周圍諸人如無,一把將我抱住,上下觀看,看我是否了傷。我是劉備獨子,便是當然的主,在他心中,遠比孫尚香重要的多。但明明已經故做老,擺出小主人的份,怎麼他抱我還像抱孩子?是誰說的隻要我這種份的人一張,便能讓諸雄伏首,扭轉乾坤的?

周圍諸人不由尷尬,想要上前,卻懾於趙雲之威,不上前,又自覺難以待,一時間僵持不下。

此時周善在後舵,將船棹正,順水直下。我們越來越向東南行去。

趙雲心中大急,看看滔滔的大江,又低頭看看我矮小胖的小格。我被嚇一跳,知道他起了跳江的心。可是這江水冰寒,水深滔急,不怕一萬,還怕萬一,餵了大魚可就不值了。我急道:「四叔莫急,三叔會在前麵。」

趙雲一愣,問道:「你怎知道?」

我道:「莫問我如何知道。片刻三叔來,你攔住他,莫讓他殺了周善。孫姨娘回家探母,父親不在,誰也攔不得,的剛烈,想必四叔是知道的,若個好歹,豈非陷我於不孝?還不如通放他們過去,也好有個轉環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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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雲聽著我說話,臉上越來越驚,到後來用手我額頭,問我道:「你還是阿鬥麼?誰在你裡?」

不一刻,下遊一溜兒船隻橫鎖江麵。當先一條大漢,正是張飛。他一聲大喝,上船便奔向周善,眼見便周善人頭落地。趙雲飛上前攔住。張飛環眼怒睜:「子龍,為何攔我?」

趙雲隻把目看向我。

我小跑上前,趙雲在一邊護持著,沒辦法,我個子小,及不上別人的大,在船上走路也不穩,總要摔倒。仰頭說道:「周善,你們騙我娘回東吳,娘思母心切,以死相脅,我攔不得,但是,你要告訴孫權,善等我娘,過不多時,劉家必來相迎。」

周善雖自負勇力,卻也被張飛無雙的霸氣驚住,聽我說話,隻得連聲答應。

我向艙中道:「娘,我們回去了。到東吳好生扶侍我外祖母,鬥兒在這裡給老人家請安了。」說罷我跪在船頭叩了個頭,轉隨張飛趙雲離去。

艙門忽開,孫尚香奔出,眼著我,大起來:「鬥兒!」

我回首道:「娘!」眼淚便流下來。

周善死裡逃生,駕大船如飛逃竄。我眼見那船影帆桿逝於天際,不由悲從中來,大哭失聲。

張飛將我抱在懷裡,大手我背:「莫哭,莫哭,適才還像個大人,怎麼這一會兒就了孩子。」

我把臉在他堅冰冷的鐵甲上,哭得沉沉睡去。

再次醒來,已在荊州家中。

家還是那個家。院落還是那個院落。

隻是,再也沒有孫尚香那時而果敢,時而細,時而狡黠,時而歡快的聲音。

院子裡,也再沒有曾經讓我恐懼的刀槍撞擊聲。

我走在院子裡,來來回回。

眼前不時閃現出孫尚香我鬥兒時的景,不時閃現出那大船桅桿沒在天際的剎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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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此,我將是孤獨一人。

算了,我還沒有人呢,學人家什麼傷。

第一部風雲漸掩英雄第七章張機

我是阿鬥,我不用人扶

費盡心力也沒有留住孫尚香,我不由得對自己的能量產生了懷疑。

有人說,歷史的走向就像是一條大河。個人不過是其中的魚兒,大多數渾渾噩噩,隨波逐流,個別幾個跳一下,看到水麵,自以為得到了真諦,可以改變自己的命運,其實,再怎麼變,依然是在這條河裡來去,依然無法變更河流的走向。

也有人說,歷史是由一個個偶然形的,隻要其間的一點發生變,就似了多米諾骨牌一樣,發生雪崩般的後果。一隻蝴蝶翅膀的翻,引發了大洋彼岸的一場風暴。

我不知道這裡的觀點哪一個是正確的,但是我要努力,我既然做了阿鬥,定下了目標,要為自己爭取一個不一樣的人生,那我就得下決心改變。

隻有改變,才是我的選擇。

我決定,出門去。

不過,出門是很難的,出了這件事之後,家中把我管得死死的。孔明下了嚴令,讓趙子龍的護衛隊全力保護我。護衛隊長做趙正,字子昂,雖同姓,卻與趙子龍無關。他是徐州人士,隨父親多年,三旬上下年紀,弓馬嫻,忠心無二,隻是為人刻板,難以通容。把他派來主管護衛工作,分明是不想讓我出門。

「我要出門。」

「小主人,軍師讓小將周防護,防止閒雜人等進出。」

「我是閒雜人等?」

「不是,可是,這件事小將無法作主,等我去報告軍師再說吧。」

「軍師大還是我大?」

「主公去時,把家荊州事務都托與軍師了。」

「這麼說他比我大。」

趙正不知說什麼好,雖然我隻是個小小孩,卻是主公劉備的獨子,份特殊。他來這裡主要是保護我,防止外麵侵,卻想不到最大的力來自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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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見軍師,這總可以了吧。」

趙正想了想,點了點頭,答應了。於是帶我去見諸葛孔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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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明表麵看起來,永遠是那麼從容自若,鎮定安寧,就算有天大的事放在他的麵前,似乎都可以輕易解決。他有一道亮如秋水的目,看任何東西,一眼就可以看其本質,鉛刀一割,迎刃而解。

但是,他所負責的事務卻是繁雜而冗餘的,父親走後,所有軍務、政務、民務都由他一人負責,而他又是個細心之極的人,事必躬親,認真理,絕不放過任何一點,其勞心、勞力之,實所難言,聽說他每日都睡不足兩三個時辰。

父親一向以漢室正統自居,所以對佔領地採取的方針是一方麵不當地豪強的利益,一方麵把因戰爭而起的無主荒地分發給流民,得到各方麵的歡迎。但實際作起來,卻常常引起紛爭。各地豪強往往戰時離開,戰爭結束後跑回來,把各無主荒地甚或原來的田都劃為自己的私田,這樣一來,各種各樣的糾紛、矛盾隨時暴發出來。所以,我很奇怪當時張飛去見龐士元時,他可以用不到一個時辰來解決一個月的案件。要知道,就是這樣的一個案件,就需要查閱多檔案資料啊!

所以,孔明不能不累。他的累,是在支自己的生命!

來在堂前,他正與人流。我問那個老頭是誰,一個僕人回答,那是故長沙太守張機。

我點點頭,以為又是一個當地豪門大戶。不過細看,卻又遲疑,不知為什麼,我去這個老人覺很不錯,看看那僕人說張機時滿臉崇敬的眼神,又一想,突然記起,那不就是張仲景麼!中國的醫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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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機,字仲景,東漢南郡涅(我開始以為他和孔明是老鄉,後來才知孔明的南在襄),生於東漢和平一年(西元150年),卒於建安二十四年(西元219年)。著有《傷寒雜病論》。

我讓僕人不要說話,自己就輕手輕腳靠上前去,聽他正在對孔明說道:「仲景生年,戰頻起,天下盪,疫癘流行,民不聊生。當今居世之士,隻知競逐權勢,追名逐利,不問民間疾苦,不留心醫藥,究方,以解民疾苦?所以我痛下決心,拜同郡張伯祖先生為師,學扶危濟病之法,幸有所。」

孔明點頭道:「先生所執,實為父母之心,先生所學,實為造化之,若人同此心,天下幸甚。」

張機道:「哪裡,諸葛先生過獎了。當今天下,瘟疫流行,人民死難者無數,甚至於舉族滅絕。曹子建詩中言道:『家家有殭之痛,室室有號泣之哀……』。人死之多,數不清的城鎮了空都。我張氏宗族二百餘人,建安紀年以來,未足十年,死於大疫者竟達三分之二,傷寒佔百分之七十。我學醫,是濟人,也是救己。五十年來,我勤求古訓,博采眾方,據病者質的強弱,病變化,病勢進退緩急等變化,歸經為六個證侯。其中三經證多為熱證、實證,三經證多為寒證、虛證。以六經之理,用汗、吐、下、和、溫、清、消、補諸法,寫這部《傷寒雜病論》,先生代為保管,異日傳之天下,也算不負張機之生平。」說著取出一卷長卷雙手給孔明。

我也長頸子向裡看,結果頭撞在門上,呯得一聲。

室中兩人一齊轉頭,我已推門走了進去。

孔明見是我,愣了一下,起迎道:「公子,你怎麼來了?」

張機先是以為我是孔明後人,聽孔明我公子,也是一愣。雖然他心懷天下,對蕓蕓眾生一視同仁。但畢竟在這個時代,也無法不起相迎。

我向孔明施了一禮,說道:「軍師數月來日夜勞,飲食不香,小侄心中不安,特請庖人製了一鍋湯,給先生補一補。」一揮手,後麵趙正小心翼翼的捧著一鍋湯走了進來,一進門,一香氣使傳了出來,卻又是淡而不膩,令人不由得便食慾大增。

孔明不信這是我自己的主意,以為這定是府中哪一位高人出得計策,讓我來收買人心,一時心中轉過千百個念頭,不知是劉備的意思,還是旁人的主意。若是劉備留下的囑托,那這位主公實在是思慮周詳,馭人有,若是旁人的計策,那這麼早就幫公子鞏固基礎,到底是何用意呢?不過無論如何,這也是對自己的關心,當下說道:「多謝公子後,屬下何以客當。」

我說:「軍師勞為國為民,小侄不過送一碗湯,到讓軍師說出之語,小侄才是何以客當。」

孔明原沒指我繼續回答,見我應答自若,鎮定從容,不由改容相待。

我繼續說道:「軍師請用,這湯神仙湯,取糯米半合,生薑五大片,河水兩碗放砂鍋滾二次,加帶須大蔥白五七個,煮至米,加米醋小半盞,調勻乘熱吃--以糯米補養為君,蔥薑發散為臣,一補一散,又用醋收斂,有病可以祛病,無病可以榮養,軍師勞,用這個一定能把調養好的更好的。」

孔明聽了笑道:「這是什麼湯,居然還要加醋。不過這湯裡沒有什麼參茸之類的補劑,我秉賦薄,也不了那個補。倒是試試這神仙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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