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最后一個河堪輿學會所是一個叔叔介紹的,聽說里面老板清風子在業的名號可是響當當的,通各種命理數的手段,一手紫微斗數更是演繹的出神化,有一眼斷生死之稱。
一聽這話我眼睛立即就亮了起來,手里的紙條也變得燙手了起來。
這張紙條現在對我來說就像是無邊無際的黑暗中一點曙。
話不多說,我馬上換好服跟菲菲一起出了門。
順著紙條上的地點,我們先去了普陀寺,即使是工作日,普陀寺的門口也是人來人往,常年香火不斷。
聽說不的達顯貴都會出高價,就為了聽普陀寺的得道高僧一禪大師講禪。
我的事太過于詭異邪乎,總不能滿大街的跟人嚷嚷吧,更不可能隨隨便便的就跟門口的一個小沙彌就和盤托出。
按菲菲的意思是我們先在寺廟里面轉一圈,就像是正常的香客一樣的去給大殿的佛祖上柱香。
這普陀寺的一禪大師也不是相見就能見的,主要還是看機緣,能到就更好,不到我們就去紫金觀。
大殿上的佛祖金端坐,佛指拈花,佛前的香爐中早就已經滿了各路香客上的香,煙霧裊裊,一濃濃的香味在大殿之中彌漫著,一旁還有沙彌在敲著木魚,誦著經念著佛,唱著佛號。
我和菲菲都從小沙彌的手中拿過了一炷香,跪在佛前的團上頂禮三拜,我想我這輩子都沒有想今天這樣這般誠心誠意的給佛祖上過香。
恭恭敬敬的把三香進香爐之中,我剛想收回手,突然,我剛剛進去的三香盡數攔腰折斷,滾燙的香灰掉在了我的手背上,疼得我一哆嗦。
“咔、咔、嘩啦……”
接著,剛剛還承載著無數香火的香爐突然從中炸裂,一道裂痕迅速的在香爐的上蔓延開來,沒多久就碎了好幾半,無論是里面的香還是沙,全都在佛臺上散落了一片狼藉。
“小晴……”
菲菲驚訝的捂住了自己的,差點驚呼出聲,這一幕不僅被菲菲看見了,一旁的小沙彌也看見了,手上敲木魚的作都停下來了。
大殿中陷了一種可怕的寂靜之中。
恐怕在普陀寺還沒有出現過這樣的事吧。
我抬起頭再次看向佛祖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覺得好像剛剛還慈眉善目的佛祖,此時卻多添了一份攝人心魄的威嚴。
恐懼瞬間就席卷了我的全,就好像這是我與生俱來的對佛祖的恐懼一般。
“阿彌陀佛,”一聲響亮的佛號把我送佛祖的沉重的威之中解了出來,只見一位慈眉善目,雙眉雪白,披金紅袈裟的和尚手持一串佛珠,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我的邊。
從旁邊的小沙彌對這個和尚的尊稱上可以知道,這就是普陀寺的主持一禪大師了。
真是沒有想到,見到一禪大師會是在這樣的境況下。
“各位施主,今天的禮佛就到此為止了,請各位施主請回吧。”
現在離普陀寺的正常關門時間還有一兩個小時,但是現在卻提前關門了,難道就是因為剛剛的事?
我沒有辦法不把最近在我上發生的事和剛剛的事聯系起來。
“塵歸塵,土歸土,施主從哪里來還是回到哪里去吧,阿彌陀佛。”
就在我離開的時候,我聽見一禪大師這樣說道,雖然他沒有點名道姓,但是我就有一種直覺,他是在對我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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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水堪輿定命數,鐵口金算斷吉兇!生時枉死必成煞,善惡到頭天來收!我出生在一個風雨飄搖的時代。在那個時代里,要人命的不只是饑荒戰亂,更有心狠手辣的惡徒。賑災的米碗下,或許是有人偷壽!瘟疫的村落后,或許是趕尸人逞兇!神婆,抬棺匠,更夫,出馬仙,出道道士……更是層出不窮。我是地相堪輿的第二十六代傳人,可能也是最后一個出黑的陰陽先生,為您講述我一生的詭聞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