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完全是個意外。
生活中有意外和正常,前世混的時候,意外總是猝不及防,得有極其強大的應變能力才行。他從馬曉麗和王富初進來打招呼,就一直很淡定。
馬曉麗也有顆強大的心髒,居然異想天開將一個和相過親的以及正相親的男人湊在一桌,可見對相親也真沒當回事。
不在乎,就不會尷尬。
吃完侯平安還和王富初加了微信。
侯平安懂得哪怕是在縣城,想要安安穩穩,平平順順的生活,就得和三教九流的人打道,哪怕沒有仗義為你平事的人,也得有花錢可以找到願意平事的人。
各個衙門,各路神仙,都得有個酒桌上的人打開局麵。
侯平安對付這種局麵可謂得心應手。就連這個馬曉麗,他也上讚不絕口的說漂亮、率真,懂得生活,保養得什麽的,拉拉的一大串。
馬曉麗也很高興,這人會說話,春風拂麵的覺。
聊完天,出門的時候還是王富初搶著結賬,侯平安也不和他搶。倒是馬曉麗提議不如三個人去酒吧喝點?
縣城沒有嗨吧,都是清吧,可以安安靜靜的坐著喝酒,聽聽音樂,私的聊聊天。
“要不……我還是先回家吧?晚了,家裏問得多。”
還是個乖乖男。
馬曉麗笑,不聲:“好的,我就是沒人管,生活不規律,老的快!”
“不是……我……”王富初有點兒手足無措了。
“去吧,開玩笑的!”侯平安打圓場,和他握了握手,“以後有空再約出來吃個飯,我們倆還是投緣的。”
“那行,那行!”男生說著,又和馬曉麗打了招呼,似乎有點想要早點逃離這個地方,急匆匆的走了。
路邊的一輛車閃了一下燈,然後王富初上去,開車走了。
一輛蒙迪歐,二十來萬。
馬曉麗看了看消失的蒙迪歐,看著侯平安似笑非笑:“你不會也要走了吧?我就那麽可怕?還是真的嫌我老了?”
侯平安就厚臉皮的說:“按照這種節走向,你要麽對我還有點興趣,想要和我繼續發展下去。要麽就是純粹的想看看這個男人是不是願意為自己花錢,現出自己的價值。有男人為自己的花錢,人的價值才能現出來。花錢多,價值也就是多。你想測試一下?”
“喲嗬,不愧是老師啊,還研究過心理學?”
馬曉麗哈哈一笑:“就是有點過於自信了,人心,海底針,你想揣人的心理,癡人說夢啊,老夫老妻都不一定能猜得到。”
“你贏了!”侯平安對著豎起大拇指。
“去不去啊?”
“不去了,明天還有課,喝多酒了起不來。”
拍拍屁,侯平安果斷的走人了。
看著侯平安消失,馬曉麗還嘀咕了一句:“真是沒風度的男人啊。活該你教書。”不過臉上笑容還是出賣了愉悅的心。
侯平安沒有直接回去,而是自己一個人去清吧喝酒。他就是個待不住的人,除了玩遊戲的時候。
前世雖然混了大佬,但是卻始終繃著神經,現在不用考慮各種利益衝突,不用考慮兄弟背叛之類的事,不用考慮砍砍殺殺,反倒是這種生活讓他前所未有的放鬆下來。
他很這種生活狀況,也不想被人輕易的打破。
今晚的魏冉歆像是吃了槍藥一樣的猛,將自己折騰的疲力竭,又將自己的隨意的仍在床上,毫不害的癱著,將自己攤出一個很不雅的姿勢,口劇烈起伏。
“你今天和人在一起?”
魏冉歆在侯平安進來的時候就很敏的問道一香味,是有些舍不得買,卻蹭了別人幾次的CPB的味道。
“以前家裏介紹的一個相親對象,吃飯的時候遇到了,正在和人相親,就一起吃了個飯。”
魏冉歆就掐他。
“你相了多次親?”
“十幾次,反正沒人瞧得上。”侯平安就轉頭看著,很認真的說道,“別說你在吃醋啊,告訴你,如果我們關係再進一步,那會很危險的。”
“你怕了?”魏冉歆挑釁的微微側過臉,昂起頭,瞪著侯平安。
“是你很危險,你在玩火,人!”
魏冉歆就像是泄了氣的皮球一樣的微微抬起的頭又重重的倒在了床上,歎氣:“我都不知道自己怎麽了,明明有未婚夫,卻毫無廉恥的躺在你的床上。我覺得我為了房子,為了工作都已經走火魔了。”
“後悔還來得及,十萬就當時送你的結婚禮!”
“啪”一掌很清脆的聲音,魏冉歆猛坐起來,一掌扇在侯平安的屁上,惡狠狠的說:“你怎麽那麽無恥。誠心惡心我是不是?”
“彼此彼此啊!”
魏冉歆就氣餒,子一沉,整個人就像是垮掉一樣的鬆鬆垮垮的坐著,眼淚都在眼眶裏打轉了。
“如果你決定和我斷開了,就告訴我。”
“你混蛋!”魏冉歆想要罵句髒話,但是長期以來老師的份讓罵不出口,隻能拿枕頭狠狠的砸侯平安的頭,“我就是被人當抹布扔來扔去的人。我自找的。”
“早說嘛,我又沒說要扔掉你,你自己心理過不去那道關,以後我們怎麽能夠愉快的相呢?我保證,你結婚我會給你包一個大紅包,而且一刀兩斷的絕對不擾你,就當我們從來沒有這種關係過。”
魏冉歆頭有些發脹。
“如果不斷,等明年暑假,我就將你搞到市裏去。至於去了市裏,你結婚前還願不願意,隨你自己,我無所謂。我會一年給你二十萬。”
“你這是要包養我?”
魏冉歆冷笑。
“也不算,我們是各取所需,我為你辦事,解決你的困難。你解決我的生理需求。”侯平安說出來的話就是這麽無無義。
“你這個拔吊無的狗東西!”魏冉歆又要撲過來,被侯平安接住。
“咦,你也知道這句話啊。”侯平安哈哈一笑,“原來看起來正正經經的生,也會說這種話啊,哈哈……哎呀,你咬人啊!”
侯平安著自己的肩膀,對這個騎在自己上,箍住自己脖子,使勁咬了一口的人惱怒的說道。
“你就是個混蛋!”
“我又沒說自己是個好人!”
“你不得好死!”
“我死了你怎麽快活?”
“你……你……”魏冉歆氣哭了都快,雙手箍住侯平安的脖子,似乎要勒死他一樣,卻又將頭埋在他的肩膀上,不再咬人了。
“嗡”的一聲,手機震。
“信息來了!”侯平安提醒這個死死抱住自己不鬆手的人,還晃了晃。
好一會兒魏冉歆才鬆開侯平安,一個翻,背對著他坐著,拿起手機低頭看。忽然就“嘰兒”一聲,笑起來,轉過頭,似嗔似喜的瞪著侯平安。
“什麽意思?”
支付寶到賬10萬元。
“這學期幫我上課,我懶得上課了,這些都是你的酬勞,你憑本事掙的錢。”侯平安輕描淡寫,“也不要你所有課都上,每周給我上個五六節就行了。”
“呸,一周才八節課,我幫你上五六節?你確定?”
魏冉歆心裏早就開始歡喜了。男人肯找個借口給人錢,其實就代表人在他心裏有一定的地位。
網上的毒湯還真的毒死了不人。侯平安真的就隻是想找個好的代課的人。
滋滋的睡下來,兩人躺著,魏冉歆還摟住侯平安的脖子,非要讓侯平安的手臂讓自己的枕著,侯平安不慣病,手出來,警告:“別得寸進尺。”
魏冉歆嘟,但是不管用,隻能拿著手機看賬戶餘額,心裏滋滋的,終於翻來覆去,淩晨一點多才迷迷糊糊的笑著睡著了。
果然第二天,魏冉歆就主給侯平安上課去,甚至都不用侯平安提起。至於魏冉歆給侯平安上課,班上的學生大多都失去了新鮮,氣氛也不怎麽活躍了,反而打瞌睡的又死灰複燃。
當然最為不滿意的是冉文淇,覺得這是在剝奪自己的權力一樣,因為作業開始由魏冉歆布置了,而不是,課堂紀律也不需要在班上瞪眼了,魏冉歆就能的住那些喜歡出頭鳥。
有些失落啊!忽然好懷念侯老師了。
侯平安都懶得去聽課,最後他和魏冉歆達的協議是一周給他上四節課。其餘的四節課由他自己來上。
其實這是違反教學規律的事,但是學校領導不說,其他老師自然就不會說什麽。
以至於過了兩天,李文秀還的問魏冉歆。
“侯平安是不是給了你什麽好啊?你給他上這麽多課,你還不得累死?”
魏冉歆就神神的看了看辦公室,發現就隻有們兩個的時候,就將椅子搬到李文秀邊坐下來,兩人頭頭,還豎起四手指頭。
李文秀疑的看著。
“一節課500,一周幫他上4節課,你說要是你願不願意?還不讓你負責考試績怎樣。”
聲音的很低,就像是接頭一樣。
李文秀目瞪口呆的看著。
窩草,忍不住說了一句髒話表達自己心的窩草了。一節課500,一周4節,那麽一周魏冉歆就掙2000了。一個月就8000,這比工資都還要高得多啊。不想窩草都不行啊!
魏冉歆的小心機,就是想放出這個風聲,來掩蓋自己和侯平安的不正當的男關係。說到底,沒有侯平安那麽沒有道德底線,還是想要顧全自己的臉麵。真要暴出來了,可能真的無臉見人。
“你……你……你發財了啊!”李文秀轉頭又是一句,“狗日的侯平安真有錢。”
有這錢還教什麽書啊!
這一刻有些嫉妒了。
“要不還剩下幾節課我幫他上了?”
“撲哧!”魏冉歆笑噴了,“你一個音樂老師瞎湊什麽熱鬧?估計他自己不上幾節課,都不好跟學校領導差,他倒是想讓出來,也不好意思。”
李文秀還能說什麽,隻能慨有錢人真會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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