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鳥很嘚瑟,得意之溢于言表。
韓昕很不爽,提醒道:“趕吃,再不吃就涼了。看我對你多好,你還沒請我,我反倒先請你。”
李亦軍突然發現他也不是很難相,咧笑道:“謝謝韓哥!”
“先別謝,這是先墊墊肚子的,等會兒一起去吃大餐。”
“去哪兒了?”
“土豪金啊,不是早說好的嗎,還是你師傅重磅推薦的。”
李亦軍愣了愣,苦著臉道:“韓哥,我……我那是跟你開玩笑。”
韓昕輕踩剎車,看著前面正在過綠燈的行人,板著臉說:“別忘了你是人民警察,警察說話要算話!”
這也太小氣了,居然還當真,李亦軍暗暗苦,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如果覺得兩人吃飯沒意思,可以上你師傅。對了,土豪金的生意好不好,要不要打個電話先預訂個小包廂。”
“韓哥,我跟你不一樣,你都拿六年工資了,我才參加工作幾個月,才拿了幾個月工資,而且只有人家的百分之七十,其他補更是一分沒有。土豪金消費太高,我真請不起,要不我們換一家?”
“夜里你可不是這麼說的,怎麼才過了幾個小時就開始哭窮?”
“韓哥,我不是哭窮,我是真窮。我剛買了房,首付是我爸我媽幫著湊的,房貸要我還。不怕你笑話,下個月的房貸和花唄都不知道解決,這個年我都不知道怎麼過!”
“你說沒錢就沒錢,誰信?”
韓昕現學現賣,把他昨夜質問時的樣子學的惟妙惟肖。
又被打臉了,李亦軍既尷尬又郁悶,哪有心吃飯,愁眉苦臉的把餐盒放到腳下。
“說話呀,你說話到底算不算數,這頓飯你到底請不請?”
“韓哥,我……我只是個比臨時工好點的見習警員,連單獨出警的資格都沒有。盤查你,把你帶所里去的是我師傅。冤有頭債有主,你真要是想去土豪金,應該找我師傅,讓我師傅請。”
“你師傅又沒說要請我吃飯,誰說請我吃飯的我找誰。何況早上你們楊所說的很清楚,有什麼需要盡管跟你開口。你要是解決不了,你可以給你師傅打電話。”
楊所早上是說過這話,并且態度非常明確,就是誰惹的麻煩誰屁。
師傅不能把矛盾上給楊所,李亦軍同樣不能把矛盾上給師傅。可這頓飯請下來說也要六七百,且不說現在是真張真沒錢,就算有錢李亦軍也不想請,畢竟天底下哪有秉公執法還要倒錢的道理。
馬上就是同事了,接下來甚至要共事幾十年,李亦軍真想建議他去分局督查室投訴,建議他要求分局賠償那些被拆開的土特產,看他好不好意思撕破臉。可楊所和師傅的意思是“化解矛盾”,而不是激化矛盾。
李亦軍沒辦法,只能厚著臉皮嘿嘿笑道:“韓哥,你是我親哥,我以后就跟你混了,這頓飯肯定是要請的,只是我現在是真張,不信給你看看我的微信錢包和支付寶余額。”
看來不只是個菜鳥也是個窮鬼。
韓昕正不知道該說他什麼好,導航提示前面路口右拐。
李亦軍這才發現路線好像不太對,下意識問:“韓哥,我們這是去哪兒,你這個導航是不是有問題?”
“沒問題,既然你不想去土豪金,我們就換一家。看見沒有,快到了。”
“金石國際!”
“大眾點評上說這是市區最高檔的酒店,應該不會比土豪金差。”
居然來真的,李亦軍頭大了,哭笑不得地問:“韓哥,你是老班長老前輩,欺負我這個新人有意思嗎?”
“這不是欺負,這是維護我的合法權益。”韓昕打開轉向燈,把車開進酒店停車場,找了個車位倒進去,拉好手剎回頭笑道:“兄弟,到了。”
“我不下車,我不去!”李亦軍心想我就是不請,難不你還能打劫我。
韓昕笑看著他問:“真沒錢?”
李亦軍搖搖頭:“真沒有,真請不起。”
韓昕略作權衡了一番,勉為其難地說:“現在沒錢不等于將來沒錢,好吧,這頓飯可以讓你先欠著,等你轉正了有錢了再請。”
能拖一天是一天,大不了來個“千年不請萬年不賴”,李亦軍打定主意,一口答應道:“行,等有了錢我就請。”
“可來都來了,就這麼走會讓人家笑話的。”
“誰會笑,就算笑也沒什麼。他們不認識我們,我們一樣不認識他們。韓哥,趕走吧,你還要去分局報到呢。”
“不能這麼走,你不要臉我還要臉呢。”韓昕解開安全帶,指指他腳下的餐盒:“趕吃吧,這可是市局食堂的盒飯,千萬別浪費。”
“那你呢,你吃了沒?”
“我進去看看這會兒有沒有自助餐,要是沒自助餐就去吃日料。網上說樓上有個日韓餐廳,評分好,而且全天營業。”
韓昕說去就去,推開車門頭也不回地走向酒店大堂。
李亦軍氣得牙,看著他的背影咒罵道:“你特麼才不要臉呢!還吃日料,日料最容易拉肚子,拉死你個丘八,看你怎麼嘚瑟……”
……
事實上韓昕并沒去自助餐廳,一樣沒有去什麼日韓餐廳,而是爬樓梯來到酒店二樓,按樓梯口一塊會議指示牌上的箭頭,徑直來到一個多功能廳門口。
里面正在開會,不是與會人員不能隨便進。
他掏出手機發個短信,等了大概兩分鐘,一個西裝革履、材魁梧的中年人,提著公文包從后門躡手躡腳的溜出來了。
“丁政委好,給您添麻煩了!”
“走走走,這兒不是說話地方。我們上樓,去我房間說。”
“行。”韓昕走了幾步,忍不住回頭問:“丁政委,會還沒結束呢,你就這麼出來沒事吧?”
“沒事,就算有事,老戰友回來了我也要請假。”中年男子走進電梯,從兜里掏出房卡刷了下,旋即笑看著他問:“報完到了,有沒有見著政治部劉主任?”
“見著了,見了一面,說了幾句要退伍不褪,換裝不換心,到了新的工作崗位要好好干,爭取再立新功之類的話套話,就讓人帶我去辦手續,辦完手續又讓人帶我領警服。”
“能見你一面已經很不錯了,畢竟人家也是市局領導。不過話又說回來,他要是不見你一面,關書記將來要是問起來,他也不好說。”
“哪個關書記,這跟那個關書記又有什麼關系?”
“市政法委副書記,你工作的事就是關書記幫著辦的。”
“政委,我的工作不是您幫著張羅的嗎?”
中年男子被搞得啼笑皆非,走出電梯自嘲道:“我早就不是政委了,小韓,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我現在只個是小小的崇港區職教中心副校長,我連自己的工作都搞這樣,你覺得我能跟公安局領導說得上話,能讓公安局接你?”
韓昕不敢相信這真的,喃喃地說:“可您是副團啊,您是副團轉業的!”
“在部隊我是邊防大隊政委,是副團職干部,但到了地方上什麼都不是。現在的級別是正級,然后加個括弧,副級待遇,哈哈哈。”
“這也可以?”
“這很正常,只要工資不就行。”丁海軍不想再聊這個話題,打開房間門一邊招呼韓昕坐,一邊笑道:“小韓,看來你對調的事一無所知?”
“我什麼都不知道,我是在跟蹤嫌疑人的半路上買車票回來的。參謀長一個電話,不回來都不行。行李都不讓回單位收拾,甚至不讓我再跟隊長、教導員打電話。要不是他在電話里說有什麼事可以找您,我連您都不敢聯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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