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角青了一塊，有黏在上邊，雙手被他自己的領帶綁著（我乾的），西服外套上淋漓沾滿我的，敞著兩條長靠坐在落地窗邊，對我翹起半邊角：“出氣了嗎寶貝？”

我坐在他對面氣，把褶皺的校服從上扯下來，去洗了個澡，下裹著條浴巾去一樓的臥室睡。

我腦子裡很，被老哥的手指這件事讓我崩潰，但他的又讓我仙死，當然我腦子裡不止裝了這兩件事。

在這之前我人生裡做的最出格的一件事，就是在爸媽離婚第二年，跟著剛滿十八歲的段銳跑了。

原本是這麼定的，媽要走了大哥，把我扔給爸。爸喝了酒就對我拳打腳踢出氣，只有我哥常來看我，給我帶好多零食，我在家裡吃不到零食。

我哥每年過年回來都會站在一群親戚面前接誇獎，我就在後邊擰他腰和手臂上的，狠狠地擰。

他把我拉出來問為什麼擰他，我罵他是廢，別人家哥哥都會保護弟弟，你真沒用。

我哥就說不出話來，我的臉，認真說，我年生日那天就過來帶你走。

我等他。

結果他年生日那天在ktv開生日趴，本沒管我，我進去揍了他一頓，他喝多了，本認不出我誰。

我那時候還太小，費盡力氣把他拖到ktv的廁所，發狠把他的腦袋往池子上撞。

沒想到他一把抱住我，狼狽地坐在地上大笑。他說，小琰，哥已經租房子了，很小很小，你住過來得委屈些。

我不怕房子小。

我要我哥。

那段日子我和他都不好過，他忙著考大學同時還得賺錢養我，我忙著到躲我爸，我倆過得心驚膽戰飛狗跳，他一模考砸的那回，抱著我痛哭。

所以我又一次被我那個爛爹堵在車站毒打的時候，收起手機沒再告訴我哥。

整個腦袋像要炸裂似的疼，我在床上抱著頭打滾，想睡著卻一次次被窒息的恐懼扼住脖頸，夢裡有人活活把我掐醒，我老是夢到我爸，手裡拿著皮帶、子和水果刀，獰笑著走近我。

有人把我上的空調被緩緩掀開，我蜷著，任昏暗的壁燈照映在我上，我前有三道叉的割傷疤痕，後背是子打的，那種藏在皮底下的黑疤，上有十幾個陳舊的煙疤。

我哥從我背後緩緩抱上來，鼻尖著我的脖頸。他的很燙，洗澡水漉漉地沾到我後背上，薄荷洗發水的氣味糾纏在我邊。

“你在發抖。”他說，“賭氣下來，後悔吧，沒有哥陪，會害怕。”

我翻了個，與他面對面。他左臉還紅著，之前我那一耳和一拳頭都沒給他留勁兒。

我抓住他的頭髮把他扯到面前，警告他：“我再怎麼欺負你，你也不準不要我，聽見了嗎？”

我哥彎了彎眼睛，俯和我接吻。他了舌頭，我就打開齒讓他進來。

親兄弟間能不能接吻這個問題我思考過很久，我們都被這個世界與生俱來的規則套在籠子裡，遵守則生，違逆則死。

我摟住他的脖頸，與他滾在床上，拚命接吻，想把對方進自己骨中，其實本就淌著彼此的，心臟跳的頻率也一模一樣。

我哥帶我去洗手間，給我上了灌腸的管子，一水從我屁進腸子裡。

我快被脹死了，好在我不是老大，不然我合理懷疑他是不是想弄死我然後繼承家產。

“你媽的，別灌了！疼！撐死了！”

他給我塞上橡膠塞，把我拖到上肚子。十大酷刑也不過如此了，我得像兩煮過的掛面，還只能八字憋著免得屁裡的水含不住了出來。

我哥就邊笑我邊給我。

我他媽的快死了，狗的段銳，他折騰自己親弟弟比折騰夜總會的小鴨子還狠。

他給我灌了三遍腸，我從裡到外都散發著一檸檬香味，像個行走的車載香水，狗的大哥，都男人屁眼了，還裝潔癖。

他不準我賤，把手指進我裡鼓。那地方之前被他摳得還腫著，一就火辣辣地疼，他偏要把手指塞進裡面搞我。

我跟他說，我小時候就覺得你手指又長又好看，結果你就用它摳親弟弟屁眼。

我哥低罵了一聲貨，摳得更使勁，還張開指頭用力擴我，我怕他給我扯松了，從屜裡翻出來一瓶rush給他，我不會吸，讓他幫我吸。

他親了我額頭一下，把rush扔回屜，說不會讓我太疼，rush對眼睛不好。

他又騙我，我哥真的好大，我把時琛得都合不上，他那時候哭著老公太大了，我想等會我可能會被乾死，臨死還猶豫了一會兒應該老公還是老哥。

“，驢鞭啊你，你媽的好大。段銳，你吃什麼長這麼大，，別了，別給我裂了！哎我疼，疼！”

“你乖點，不疼。”

我哥我的時候手裡還攥著我的，他那玩意跟驢似的，捅得我腸子發抖，我難得無意識夾屁，他卻說我吸著他不放，我讓他停一會兒他也不聽，得我後腫疼，前列腺也被撞得又疼又爽。

他不讓我自己擼，我不聽他的話，他就打我打得比平常還狠，屁蛋紅腫發燙，晃著噴水。

一陣洶湧水把我埋進深底，我爽得幾乎窒息，搐著，手沒的況下被我哥到出來。

我哥還沒，一刻不停地搞我，甚至埋在我屁裡的大家夥又膨脹了幾分，大手擼著我剛的。剛完立刻就擼，裡面就跟針扎撕裂似的，我不爭氣地一個勁兒求他，哥……銳哥……段銳，別我了，疼，屁眼疼，流了。

“乖寶貝，沒流。第一次終歸要難熬一點，了就好。”他慢下來，用頭研磨我的前列腺。他技嫻，幾下就頂得我又起來，但我前列腺那塊估計被他爛了，一下我都不了。

我哥說我敏，我覺得不是，因為他真的大，我的今晚怕是都合不上了。

他還給我屁眼，舌頭塞進水噗嗤的小裡，我嗓子都尖了，老哥太會了，赤著壯的上，居高臨下我。

我被他爽了，他就跪下來，扶著爬滿青筋的巨大塞進我裡，我吃不下那麼長那麼的一條，他按著我的頭捅進去，我忍不住乾嘔，他掐著我的脖子，用力我的，手又摳進我屁眼裡，把潤抹到我上，用力擼。

“以後不準跟哥手，聽見嗎。”

“放屁！是你先搞我！”太疼了，我忍不住大了一聲，他騎到我上抓著我的強迫我抬起屁，朝我屁扇掌，響亮的十幾聲掌伴著我的慘，兩瓣屁扇腫了，了兩顆尖大桃，我不敢再不聽話，我哭了，哭著求他別打我，也別我太狠。

我哥邊腰狠我邊和我親。我搖著屁，吞著他的半，迷迷糊糊地把舌頭遞給他，讓他卷進裡咀嚼吸吮。

他了我一肚子，腥臊滾燙的白從我後裡往外。

我肚子微微鼓起來，因為裡面裝著好幾泡男人的濃，像條懷孕的母狗，又又賤。

他抬起子俯視著疲力盡的我，我以為他也要拿掃帚把打我，然而他沒有，只是邊吻我臉上的眼淚邊說，小琰，哥不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