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到了三個地點換了幾次車,到凌晨時,蘇白才來到了自己所在學校的宿舍區,他所在專業的宿舍區是在老樓這裡,門房是一個剛剛離了婚的阿姨,阿姨晚上也不怎麼守門了,門也不會鎖,自己一到晚上吃了飯就上床睡覺,進出的學生自己推門就可以。
而且,這裡也沒有攝像頭,似乎是從第一次殺人之後開始,蘇白對攝像頭就產生了一種本能地排斥,他討厭一切可以記錄自己行蹤的東西。
走了宿舍樓,直接拐了公共廁所那裡,最裡面的門被蘇白事先用鐵鉗住了,他直接翻爬上去,然後把放在臉盆里的服換了起來,之前穿出去的服和鞋子都放在了盆裡面,隨後,蘇白還去水龍頭那裡沖了一個澡,整個人漉漉地走了出來。
巾蓋在了臉盆上,擋住了裡面的服和運鞋,他現在上穿著一件汗衫,下是短,悍的在外面,漉漉的頭髮,帶著一點點疲憊的鼻息。
推開自己宿舍門,走了進去,蘇白在1號床鋪上坐了下來,一些水,故意地灑在了床上的一個白男生臉上,男生睡眼朦朧地睜開眼,看了許久才知道是蘇白。
「蘇白,你洗澡去了啊?」
「嗯,睡不著,太熱了,沖了個涼。」
回應了一下,算是給他留了個印象,蘇白就去了自己的4號鋪,這個宿舍住4個人,單號鋪位是在下鋪,雙號鋪位是上鋪。
在自己的床鋪位置,蘇白給自己掛了一層簾子,深褐的,不明。
躺在床上,腦子裡想的並不是自己今天殺人的景,而是這次恐怖廣播的事,和這件事比起來,自己似乎殺人的事,完全有點上不了檯面了。
甚至,從本能地心觀角度上來說,就連做這些不在場證明時,蘇白也顯得有些意興闌珊,雖然楚兆那傢伙一直說自己這種不在場證明顯得太過做作了,只要前期不被警方懷疑到就一切OK,但是蘇白還是下意識地把整套流程走完。
躺在床上,睡不著,本睡不著,本來殺完人之後短暫的神興之後,整個人會因為得到了釋放之後會很疲憊,能夠睡一個好覺,這一次,完全不行了。
在床上躺了半個小時,蘇白坐起來,在床上有一個自己的電腦桌,把電腦桌攤開來,筆記本開機,進開始界面后直接進藏文檔,這是一個文件名是「X」的藏文件夾,裡面有七個文件夾,每個文件夾里都是自己的殺人資料,總共是七個目標人。
第一到第六,不是手就是流竄犯,殺這些人,只要選取一個合適的地點,一個合適的機會,以及一個合適的不在場證明,都能夠很簡單很輕鬆。
事實上,雖然電視里一直不停在播放著警察破案紀錄片,但是放出來的,基本上都是功破獲的,所以給觀眾一樣犯罪販子必然難逃法網的宣測覺;
但仍然有更大量的案件是讓警察都沒有頭緒的,這一點,蘇白很清楚,任何一宗殺人犯罪,只要把握好最基本的幾個反偵查要素,就能夠讓警察很難去捉住自己的尾,同時,自己還是無機的無主觀目標的殺人,警方無法從死者社會關係上來追查到自己這裡,自己就能夠顯得更加安全。
畢竟,現實世界里的警察不可能各個都是福爾斯。
這名白領,是蘇白選擇的一個非逃犯和手的下手目標,也是因為他的心癮開始越來越大,才第一次選擇換一個層次的目標。
蘇白點開了第七個文件夾,這是那個白領的資料,的名字劉珊珊,28歲,現在在一家公司當文。
下面,是蘇白搜集起來的關於的資料,這個的當初曾經涉及過非法集資等等很多項目,基本上就相當於是一種經濟詐騙,比如忽悠人說一個來自臺灣或者是香港的經融平臺要即將登陸大陸,現在提前把錢放進去后升值空間會有多達多大,很多人都被騙得把全家家當都投了進去,到最後卻打了水漂,很多人也因此家破人亡了。
只是,不知道這個人又走了什麼門路,在其他一些搞這些事的人都進了監獄后,卻依舊在外面過得好好地,但是確實是涉嫌其中的,因為楚兆家裡的一個保姆就是被給忽悠地把一輩子的積蓄送進去了,當然,也是因為人心的貪念控制不住,看著錢放進去後幾乎是一天天得變多,那個保姆更眼紅了,勸說自己兒子兒媳婦把房子都抵押了把錢一腦地也都投了進去。
到最後,一切水落石出后,保姆接不了打擊,就在楚兆家裡服用了大量安眠藥自殺了,這一次的目標,楚兆在選取上幫了蘇白很大的忙,只是楚兆和蘇白不一樣,蘇白是殺人癖,楚兆則是純粹想追求刺激。
資料繼續往下拉,蘇白的瞳孔猛地一,他看見了一張圖片,圖片里,一群人拉著橫幅舉著大字報在政府機關門口請願。
裡面,有一對老夫妻,舉著橫幅,橫幅上面寫著:黑心開發商坑百姓汗錢,請政府主持公道!
而那對老夫妻,就是自己之前在爛尾樓里看見的,一起用著火的橫幅帶著白領一起燒死的老夫妻。
怪不得自己看到他們時會有一種眼的覺。
只是自己之前查找目標資料時,只是看著這個人之前的事,或者說最明顯也是和自己距離最近的一件事,其餘的資料和事只是草草地隨意一瞥,並沒有細看。
這樣看來,這個人還卷進了一些爛尾樓工程里。
「恐怖廣播」結束語時說過,善惡到頭終有報。
蘇白忽然覺自己後背一陣發涼,這「恐怖廣播」到底是個什麼東西,只是一場靈異事件麼?
「嗡……」
手機震響起;
蘇白掃了一眼來電提示,是楚兆打來的電話。
「喂,我在。」蘇白說道。
楚兆那邊則是出現了短暫的沉默,似乎是對方正在組織著語言,到最後,他開口道:
「蘇白,你今天執行計劃了沒有?」楚兆問道。
蘇白心裡「咯噔」一下,難道說計劃出了紕,自己的份已經很快就要暴了?
楚兆是警察世家,楚兆本人也是一名警察,所以他在每次幫蘇白制定計劃時,總是有一種特殊異樣的快,這種覺,讓他更加著迷。
「出事了?」蘇白試探地問道,同時按下了電話錄音。
「你他、、媽快回答我,到底執行了沒有!」楚兆那頭幾乎是吼了起來。
「,死了沒有?」蘇白問道。
「死了。」楚兆深吸一口氣,「死於心臟病突發,全上下沒有任何的外在傷口,夜總會的老闆報的警,法醫也來檢查過了,認定了死亡原因是自意外,已經排除了他殺的可能。」
聽到這個回答,蘇白下意識地握住了床頭上自己的那把刀,知著刀上傳遞著的那種冰冷的覺,心裡的緒更是波得更加厲害起來。
自己,明明用這把刀,刺了對方的口,還攪了半圈……怎麼可能會是心臟病突發!
「你是在手前把嚇死了麼?」楚兆繼續問道,「呵呵,這可真是,最完的不在場證明了,哥們兒,你完了一場完犯罪。」
世人千百種,嗜好各不同。可我的嗜好是,無論什麼地方有邪門又詭異的事兒發生,他人視若洪水猛獸,避之唯恐不及的時候,我就眼睛通紅嗷嗷直叫的一頭撞將過去!而這一切,要從那枚來自於地府的63號墓鈴說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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