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夢婷的便宜,只能我占,別人哪裡能占啊?我趕把外套了下來,在往團上跪之前,遞給了。
“你這子太短了,要就這麼磕頭,走了,讓不懷好心的人占了便宜,你家祖先會生氣的。”
“謝謝!”回過神來的白夢婷,十分激地跟我道了聲謝,然後說:“我手上拿著請鬼香,不太方便,你給我系上吧!”
這樣的任務,我是很樂意接的。在我正準備把外套給白夢婷系上的時候,韓尚書用那恨不得將我筋剝皮了的眼神瞪了我一眼。
“慢著!”韓尚書打斷了我,然後對著白夢婷說道:“請先人,那是不能沾上異味的。你這上要是系了他的外套,外人之氣是會驚著白家先人的魂的。所以這外套,你不能系。還有就是,既然你們請了我,那就得按照我的規矩行事,哪能隨隨便便被打攪?給先人上香,是第一步,也是最重要的一步,要是出了岔子,事搞砸了,可怪不得我。至於你這子,是你自己穿這麼短的,又不是我要求的。你若是覺得,讓你給祖先跪著上柱香,磕三頭,是因為我想占你便宜,那這活兒,我還不接了。”
這韓尚書,在替自己開這事兒上,還是有些水平的嘛!他這番話一說,搞得好像還是我和白夢婷不對了似的。
“把那破香還給他!”易八站了出來,道:“事兒都沒辦,就開始收紅包,一收就是那麼多。收了紅包也不辦事,在這裡裝神弄鬼的想占我嫂子便宜。不就是個五煞之局嗎?我分分鐘就給解了,只收666塊,圖個吉利。”
“誰是你嫂子?”白夢婷問。
“初一哥不是說已經把你追到手了嗎?”我喜歡白夢婷的事兒,中午吃飯的時候,跟易八說過,但我絕對沒說過已經把追到手了啊!
“你還會吹牛了你?”白夢婷假裝很生氣地瞪向了我。
“咱們先搞事兒,先把你家宅的事兒搞定了,再說其他的行不?”機智的我,趕轉移了話題。
“爸,要不讓易八來試試吧?咱們家做生意,賺的一分一厘都不容易。易八只要666塊就能解決這事,咱們何必去花大價錢呢?”白永長才是白家的一家之主,因此這個主,只能由他來做。
“韓大師,我是相信你的本事的。只不過我兒說得也對,易主持666塊就能解決問題,你的要價,相比較起來,實在是有些太高了點兒。”白永長一臉不好意思地看向了韓尚書。
“請誰是你們的自由,便宜無好貨,白老板你可得亮眼睛看清楚啊!要為了節約點兒小錢,而惹上了大事,可就不劃算了。”韓尚書搖了搖他手中的羽扇,然後說道:“我這人大度,害我白跑了一趟,我就不做計較了,剛才給我的那紅包,就當我來回的車費。”
“你坐的什麼車啊?一個來回要好幾千塊!就那些錢,你坐直升飛機都夠了吧?”易八嗆了那韓尚書一句。
“讓韓大師白跑了一趟,那點兒錢不多。”白永長趕在那裡打起了圓場。
“初一哥,我是看在這是嫂子的事兒上才免費幫忙的,那666塊就是為了圖個吉利,因為替人解事,不收錢那是要擔因果的。要我事兒辦了,最後你沒把嫂子追到手,這錢你可得給我補上。那韓尚書屁事沒做,就收了好幾千。我這個,你說也得給我兩三萬。”易八這家夥,在那裡開起了我的玩笑。
“就算把我那心生閣賣了,也沒有兩三萬啊?”我說。
“嫂子聽到沒有,要是追不到你,初一哥可就得把他師父留下的心生閣給賣了。到時候他沒落腳,你要是不收留他,那他可就得凍死街頭了啊!”易八這家夥,還真是夠兄弟,在那裡幫我追起了白夢婷。
“辦正事!”白夢婷叉著腰,對著易八吼道。
“遵命,嫂子!”
易八拱手對白夢婷行了個禮,然後說道:“初一哥看得沒錯,白家這宅,確實是被人設了五煞之局。所謂的五煞之局,其實就是那設局之人,把孤魂野鬼給招了過來,對白家先祖進行擾,壞白家的運道。運道一旦壞到一定程度,那是會家破人亡的。”
“那人怎麼布的局啊?”為了凸顯出易八的本事,我配合著問了起來。
“冤有頭債有主,縱然是孤魂野鬼,也不會因閑得蛋疼,逮誰家就害誰家的。剛才那韓尚書有一點說得沒錯,白家宅這裡,是有些外來的風。這些風,就是那些孤魂野鬼帶來的。他們跑到這裡來擾白家先人,自然是有其原因的。”
易八拿了道符出來,到了他自己的額頭上,還讓白永長拿來了白紙和筆墨。
“你們都退到三丈之外,我要請魂上,問問這些孤魂野鬼,前來搗,到底是因為何?”易八說。
待我們都按照要求,退到三丈以外之後,易八盤坐在了地上,將白紙鋪在了前,手執筆,在那裡念了起來。
“靈寶天尊,安形;弟子魂魄,五髒玄冥。青龍白虎,隊仗紛紜;朱雀玄武,侍衛我!”
只見易八子一抖,頓時就有冷風呼呼吹來。
“魂易誤撞弱之,嫂子你最好抱著初一哥,這樣能借他一點兒氣護。”易八居然還能說話?而且還來了這麼一句。
那冷風呼呼的吹著,我都覺得冷。白夢婷就穿了那麼一條單薄的連,還那麼短,裡面就一條黑,自然更冷啊!
易八說的這話,不知是真是假,不過白夢婷確實是靠了過來,躲在了我的懷裡。我用外套,裹住了的子,這樣多可以讓稍微暖和一些。
突然,易八的眼睛一下子瞪大了,就像是死人的眼睛一樣。然後他那拿著筆的手,在白紙上沙沙畫了起來。
“哐!”
只畫了幾筆,那筆就從易八的手上掉落了下來,同時易八那家夥,也“咚”的一聲栽倒在了地上。
風沒了,我們趕跑了過去。
“易八!易八!”我一邊掐易八的人中,一邊在那裡喊他。
“快給他做人工呼吸啊!”白夢婷對著我喊道。
做人工呼吸?那不得對嗎?雖然我跟易八是兄弟,但我不搞基啊?易八出現這種況,是被魂上了所致,給他做人工呼吸,往他輸口氣,確實是個辦法。
我咬了咬牙,然後把給湊了過去。
“你幹嗎?”
易八突然睜開了眼,然後一把推開了我,說道:“我可不好這口,別來啊!我的初吻,是留給我未來的媳婦的。”
“你以為我好這一口啊?要不是看你快嗝兒屁了,才強忍著惡心,準備給你輸口氣試一下,看能不能把你救回來。”我說。
“我辦事,有分寸。剛才要不是為了給你和嫂子創造個機會,我也不會誤吸那口氣。不過現在沒事兒了,你們不用擔心。”易八把地上的那張白紙拿了起來。
那上面寫著一個字,是易八被魂上的時候寫下的,不過那字歪歪扭扭的,就像是狗爬的一樣,本就認不出來是個什麼字。
“,這是字。”易八說。
“你是怎麼看出來這是一個字的?”我問。
“我自己寫的,我還不認識嗎?”易八接過了話,解釋道:“我們道士寫的字,就跟醫生寫的一樣,除了自己,誰都認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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