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宇翻了翻白眼,用手指掏了掏耳朵,一副不屑一顧的表:“你喊,你盡管喊!”
有柳老的名牌做免死金牌,楚天宇還真的就不怕柳月影喊保鏢了!
這個世界上,男人總比人強勢一些,但人卻是比男人更加不講理。
察覺到楚天宇臉上的戲謔,再加上之前在高鐵上已經見識到了楚天宇的手,柳月影對於自家那些保鏢能否打過楚天宇不抱什麽信心。
“你去死!”怒氣攻心下,柳月影也沒有去理會什麽淑不淑了,怒喝一聲一記腳就朝著楚天宇飛了過去。
在柳月影心中這出其不意攻其不備的一招肯定會起到一丁點作用,至要讓楚天宇大出洋相,可是在楚天宇眼中這完全不夠看,當下一邊急忙向後多去,一邊口中調侃道:“小妞,你還真翻臉不認人啊,哥好歹救了你一命,你不以相許就算了,還打算來斷子絕孫腳?”
“我管你去死!”楚天宇不說還好,一說這話柳月影氣就不打一來。大氣怒氣衝衝的就要去茶幾那邊準備拿花瓶砸死眼前這個王八蛋!
尼瑪!楚天宇差點直接口,這到底是什麽跟什麽,怎麽搞的好像勞資推了你一般?
隻不過還沒有等楚天宇有所反應,柳月影已經將手中的花瓶向著他砸了過來。
“我!”怪一聲,楚天宇已經向著旁邊躲開,被這麽不輕不重的砸一下倒是無所謂,可那花瓶是衝著他臉來的,他可不想自己還沒有見到楚老爺子就破相。
砰的一聲,花瓶很幹脆的直接被砸在了地上,瞬間瓷片四飛。
砸出花瓶後的柳月影沒有乘勝追擊,反而是有點愣愣的站著,有些不好意思的著門口。
楚天宇也有些愕然,著妮子突然轉了?不過起落也太大了,隨著柳月影的目過去,門口,站著一個目瞪口呆,有些不知所措的青年。
那人,楚天宇認識,就在之前,就在高鐵上,楚天宇正是被這家夥給搞的差點火冒三丈來著。
“月影!”葉良辰站著門口看了看腳下滿地的瓷片,輕輕整理了一下緒,向著柳月影聲問道:“什麽事發這麽大的火?”
柳月影隻是呆滯了一下,隨後擺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指著楚天宇委屈道:“這個家夥不知道怎麽的,就出現在我們家,然後對我……”
言下之意,不言而喻。
“喂喂喂,妞,我對你可沒有任何想法,是你一出現就對我又罵又打又砸的好吧!”楚天宇當下急眼了,這倒打一把的本事也太過爐火純青了吧!
但在門口的葉良辰可不會去理會楚天宇的喊屈,看到柳月影對自己的態度跟以往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轉變,當下心花怒放啊,隨即板臉對楚天宇冷冷道:“怎麽又是你,識相的趕快離開這裏,我不跟你計較那麽多!”
對於一個被國安局大佬抓走而又能夠大搖大擺的出現在這裏的人,肯定有其過人之或者是過的靠山,葉良辰不是笨蛋這些道理肯定懂,隻不過當著大人的麵,他肯定不會慫的。
“你確定你在跟我說話?”楚天宇歪了歪腦袋,似笑非笑的看著葉良辰。
從小到底,無論是在哪裏,還真沒有人這麽跟自己說過讓自己識相點。
“除了你還有誰?”葉良辰依然是那副冰冰冷冷的語氣,半死不活。
柳月影樂得在一邊看戲,楚天宇的手親眼近距離過,但葉良辰也不差啊,可是知道葉良辰的份除了是葉家大外,還是國安行組的員。
柳月影對於葉良辰那是半點好都欠缺,但對於楚天宇也同樣沒有什麽好。
“哎,這個世界上怎麽會有那麽多蠢貨呢。”楚天宇搖了搖頭,這尼瑪的,裝裝到老子的頭上來了?
葉良辰苦苦追求了這麽多年還沒能夠得到柳月影的一個笑臉,也沒能得到楚老爺子的肯定,卻被這個柳月影都沒見過一麵的所謂未婚夫給捷足先登了。
而現在能夠有一個在人麵前一展雄風的機會,就算再怎麽著,他都不會錯過。
“你什麽意思!”葉良辰的臉再度冷了三分,他本就是那種冰冰冷冷生人勿近的欠模樣,此刻刻意板著臉,就顯得更加讓人心生寒意了。
“就是這個意思!”生人勿近?勞資打老虎的時候你小子都不知道在哪裏玩泥,聲音落下的時候,楚天宇整個人已經猛的欺而上。
那一瞬間,葉良辰的眼瞳忍不住針孔狀,一無法言喻的危機從心底陡然升起。
然而,還沒有等他有所反應,小腹陡然間傳來一陣劇痛,巨大的力量將他整個擊飛了出去,穿過大門,砸落在了外麵。
砸落在地上的葉良辰還無法相信這一切,在他心中,楚天宇的手就算不弱,也不至於讓自己毫無還手的餘地,可是現在小腹傳來的劇痛讓他很清晰的認知一個事實,那就是他跟楚天宇的實力完全不是一個層次的。
這一切發生的太快了,幾乎是高鐵的重現版,柳月影有些發呆,麗的大眼睛瞪得大大的。
兩虎相爭必有一傷,可這結局也來的太快了點吧,作為一個國安局的人,你竟然被一個流氓打的毫無還手之力,這也太廢了點吧。
躺在沙發上的關曉曉目山所異彩,眼睛似乎都亮了幾分。
楚天宇在兩的心中,肯定跟好人不搭邊,流氓,無賴,賤男,幾乎兩可以想象到的那些負麵詞匯全部都可以用在楚天宇的上。
但相對來說,如果讓們選擇,們卻寧願跟楚天宇這種將所有小心思壞心思都放在臉上的人,而不是像葉良辰這種整天都是冷冰冰的木頭做朋友。
“好啦好啦,我是來退婚的,暴力別想哥了啊!”楚天宇聳了聳肩,連正眼都沒有去看坐在地上發呆還沒回過神的葉良辰,向著門口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