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謝思染照例打開直播,平臺規定的播放時長已經過去了一半多,選擇休息一兩天也是可以的。
然而欠款就仿佛懸在頭上的利刃,讓謝思染覺得渾難,總想著快點還完債務快點輕松,所以下意識自覺加班,也不在乎虛朝那邊人是不是會被影響生活。
謝思染承認,自己暫且無法以平等的態度對待那邊,五年的創傷不是那麼容易被平的,要不是考慮到沒法跟人說這件事,甚至想給自己預約一位優秀的心理醫生。
在克制自己緒這方面,謝思染覺得自己盡力了,那個該死的村子全員惡人,但不能因此遷怒所有虛朝百姓。
可讓現在就對那些素未謀面的人抱有善意,幫著他們改善生活,謝思染覺得自己做不到。
畢竟只是個平凡的普通人,不是燒一下噼里啪啦往下掉舍利子的大圣人。
簡單吃完早飯,謝思染跟自家爹媽那邊來了個視頻通話,主要是看看小姑娘的狀態,是否習慣獨自留在那邊生活——如果不行,這兩天還得回別墅那邊去住,至陪度過最初這段適應時間。
還好,謝思雅小朋友的神狀態不錯,用的話來說,就是從沒住過那麼好的地方,既能吃飽又能穿好,床還乎乎的,還有那麼——大一個玩偶可以抱著睡,在沒什麼不習慣的了。
“伯娘說今天會帶我到小區里找小朋友們一起玩,姐姐去忙正事吧,不用擔心我,伯娘說你要管一個好大好大的公司,要帶著里面的員工們賺錢呢。”
“知道了,思雅真,那你跟伯娘好好玩,等姐姐忙過這幾天,就回去看你,然后帶你去游樂園,MUA~”
因為要去公司,謝思染也沒多跟那邊聊,掛斷視頻后就開始收拾自己,準備出門應對新的一天。
虛朝那邊也是新的一天,為生計忙碌的人依舊去忙碌,閑的沒事的人自然又開始聚集,橫豎這兩天下來他們也習慣了幕的存在,倒也不會真的因為它而弄自己的生活。
“那個手機還真是個好東西,能千里傳音不說,還能看見人影,要是咱們也有這東西,出門在外就不用老惦記家里了。”
“這種東西真的憑人力能做出來嗎?我還是覺得只有仙法才能做到,不然這麼小小的一個東西,通過不著看不見的什麼電波,真就能實現?”
“可不是麼,那謝姑娘就是仙家子,只是生長于仙家才覺得那水藍國是個普通的地方,不覺得有什麼特殊,對咱們而言那就是仙家寶地啊。”
“我出來行商也有半年之久,確實惦記家中父母,真想要這麼個東西啊……”
“那小娃說謝姑娘有個大公司要管,可一個鋪子才能用幾個伙計,說要帶許多人賺錢,怕是夸大其詞了。”
“大概是類似錦繡綢緞莊,或是吉祥樓那樣的大鋪子吧,你瞧綢緞莊上上下下有40多人,吉祥樓前面的跑堂,后面的廚子和幫工,在加上采買之人怎麼也得有60多,想必那謝姑娘手底下也有這麼多人。”
“是嘍是嘍,要是管這麼多人的嚼用的確得費心費力的,是月銀就得多,嘖嘖,萬萬想不到這子也能管著許多事。”
……類似于這種討論彈幕,謝思染都懶得理,該怎麼跟這些人說新興公司手下員工在去年已經超過了12萬人,今年的數據統計還沒做,預估也差不多能過13萬人。
謝思染不知道13萬人對虛朝是個什麼概念,穿越的那5年被死死錮在那個愚昧的村子里,對外界一無所知,也就無從對比。
所以選擇沉默,決定回頭帶人去工廠看看,事實勝于雄辯,讓他們親眼看到工廠規模,比說沒有概念的數字要更真實。
“這里就是我工作的地方,你們應該已經見過夜晚時的樣子。”
謝思染將車開地下車庫,隨后直接乘坐電梯去了位于頂層的辦公室。站在外擴的臺之上,下方的景一覽無余。
作為總部,新興產業園的建筑都是專門請人設計的,充滿前衛科幻風格,謝思染曾戲言這里可以直接當做科幻片取景地,若是導演肯在影片里多給新興公司logo幾個鏡頭,一分錢場地租賃費都不收。
事實上,在前半截對外開放的小公園里,每天都會有各種團來出外景、拍照,只要他們不大聲喧嘩、妨礙別人,工作人員是不會去管的。
“新興產業園,顧名思義,園區所有的建筑都是我們的。”
謝思染站在臺上,以一種俾睨天下的氣勢將下面的建筑、景、以及往來于各個建筑群的接駁車全都圈在其中。
“我是這家公司的總裁,簡單點說就是最大的老板,公司涵蓋的行業對你們而言有點復雜,我不想干解說,慢慢的你們都會知道。”
說完,謝思染轉回了的辦公室,打開電腦,為新一天的工作做準備。在那之前,還有點別的要給觀看直播的虛朝人看。
“今天直播的主要是我的工作,以后類似的容不會很多,畢竟有些商業機哪怕隔著時空,我也不想讓你們知道。這是一個特例,用于讓你們更加了解我,了解這個時代……好了,還是先來看看新聞,我知道你們在關心撤離公民的后續。”
謝思染說完,電腦也啟完畢,練地輸關鍵詞,果然看到了方播報的最新進展,以及在戰區的各位博主UP主們同步上傳的視頻和文章。
大況和昨天差不多,畢竟只過去了一天一夜,那麼大一個國家在怎麼反應迅速也是需要時間的。
而據普通人反饋回來的消息,他們已經得到了通知,部分人在收拾行李準備趕往大使館,部分人還在猶豫糾結自己的財產,懷揣僥幸心理覺得自己留下來或許也不會有事。
對此網上爭的很厲害,有說保命要的。也有說如果戰況進膠著狀態,倒也不必急匆匆趕回來。還有的在幫忙罵學校不做人,這時候請假回去避難憑什麼就不給學分了。
對此,大虛朝的人也發表了類似觀點,每個人都從自己的角度出發,分析討論著到底該不該現在就走。
“既然都置辦產業了,不想走倒是也能理解,人看著還好,若是沒人看著,里面的貨豈不是被搬空了?那得損失多錢,換我我便不走。”
“哼哼,不走,命都沒了,要那麼多錢做什麼。”
“也未必,看現在不是不打了麼,或許那什麼調解有效,就此停戰也說不準,這種事也不是沒發生過。”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走與不走的,總歸是盼著人好吧。”
“杜閣老,你覺得若是不走的人多,他們水藍國還會繼續撤離公民嗎?人多還有個由頭,若只為一兩個,值得嗎?”
“不好說,不好說,不管是涉還是調資都很麻煩,牽一發而全……說實話,若是這事發生在咱們這里……哼哼,且聽那些人先吵個把月在說吧。”
“萬幸,這事發生在水藍國,不必咱們頭疼,且看他們會如何選擇吧。”
……
“怎麼選擇?肯定是繼續撤離公民啊。”謝思染轉了轉椅子,理所當然開口,“哪怕只有一個人需要離開戰區,水藍國也會將他平安帶回來——在我們這里,一直流傳著一句話,我覺得是時候說給你們聽聽了。”
謝思染說完,想起什麼一樣拉開自己的屜,果然看到之前去國外參加會議,回來后還沒來及帶回家的那本暗紅護照。
“這本水藍國的護照不一定能帶你去世界上的任何地方,但是——在你需要的時候,它一定能從任何危險的地方把你帶回家來。”
謝思染的話通過幕傳到虛朝那邊,無知的人對此嗤之以鼻,愚昧的人對此不明所以,然而更多的人,尤其是那些有識之士,幾乎都澎湃,同,竟涌出一種莫名的懷。
“我記得就在去年,咱們有個商團在阿因茲那邊被圍住,有人冒死逃進邊城送信求救……”
“這事我也記得,好像朝中的大臣們吵了很久,鬧得沸沸揚揚的,他們從各種利益角度去研究要不要派人,唯獨沒有人從商團的角度去想,甚至還有人指責他們不該隨便離開虛朝去與蠻夷做生意。”
“是啊,虛朝那麼大,為什麼非要跟蠻夷做生意,這不被抓了嗎?哼!反正等他們商量出辦法,在為了所謂上邦面子去要人的時候,商團中人已經被折磨得七七八八,上百號的人只活下來六個。”
“真慘啊,果然不是他們的家人他們就不在乎。說起來,老兄,你怎麼知道得那麼清楚?”
“很簡單,我就是冒死來送信的那個,每天等消息等得冒火,我去那些狗屁大人們的府門前磕頭,我求他們快點派人去救大家,然而、然而他們竟然拖了足足三個月!!!等我在趕回去的時候,我的家人已經都被折磨死了——我恨那幫阿因茲人,但我更恨那幫滿仁義道德,實則不把普通人命放在眼里的混蛋們!”
場面一時寂靜,搭話的人張張,卻不知是該跟著罵兩句朝廷,還是該說一聲節哀,最終他什麼都沒說出來,只能目送對方單薄的背影落寞遠去。
這件事聽來悲慘,在大虛朝卻已為常態,現如今商團們不敢輕易跑外,即便去也多半是幾個商隊一起行,湊足五、六百人、帶足家伙人手才敢出關。
朝廷不可信,他們只能仰仗著自己,誰讓朝廷態度如此,外族不給面子也是正常——自家人都不護著自家子民,還能指人家友善對待嗎?
哎……這狗日的世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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