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姐姐,到底不,給個準話。”
“合作就合作,”賢妃雖為將軍之,但是只靠著自己在前朝的支持,肯定是不夠的,所以想要扳倒傅錦玉,定然是需要慧妃和太后的幫襯的,“但是丑話說在前面,這傅錦玉一滾蛋,咱們兩個人之間就沒關系,明白了嗎?”
“好,姐姐說什麼都,那妹妹送姐姐回宮?”
“不用,本宮自己會走!”
賢妃狠狠瞪了一眼棲宮的宮門,這才轉上了攆轎,后跟著的宮太監,全部都急走了兩步,快速的跟了上去。
“娘娘,這賢妃還真是不給您面子啊。”
“本宮與都是妃位,本就沒有上下之分,不尊本宮,也正常。”
“話可不是這麼說的,”慧妃邊的大宮于瑤憤憤不平的樣子,倒像是自己剛才了賢妃的委屈似的,“娘娘您雖然年紀輕,但卻是丞相的兒,太后娘娘的侄,而且這些年都是您幫著太后打理后宮之事,雖不是皇后,但也算得上半個皇后了,一個不寵的妃子,如何能與您比呢!”
“于瑤,你這,本宮倒是真喜歡,只是話雖這麼說,但是現在還真不是計較這些的時候,這個傅錦玉,才是咱們最大的敵人!”
慧妃說著,又看了看側的宮門,今天在太后宮中,傅錦玉算是出盡了風,慕亦塵護著,太后都不敢為難,自己也更是伶牙俐齒,到底化險為夷,沒有被問難。
可風頭是出了,但是卻也在中宮嬪妃心中,留下了介懷,尤為慧妃和賢妃,這二人此刻心中,早就已經咒罵傅錦玉一番了。
“走,咱們也回宮去,還有,本宮讓你送出去的書信,可否送出去了?”
“娘娘,已經辦妥了,估計老爺這會兒應該已經收到了。”
“好,明日早朝,定然得讓爹爹為難一番殿下才行,否則這傅錦玉非得騎到我們這些做姐姐的頭上去!”
“您放心,老爺會明白您的打算的。”
“回宮!”
“是。”
這兩個心懷鬼胎的人離開,棲宮算是徹底的平靜了下來,只是在暗,偶爾有一兩道黑影閃過,但卻都不是非常明顯,自然是被大家所忽略的。
鳴時分,慕亦塵漸漸蘇醒,他多年習慣,不管晚上睡的多晚,也不管睡在哪里,總會在同一個時辰醒來,而邊除了伺候更的宮和太監以外,還有他的近臣葉落。
“有什麼新消息?”
慕亦塵從床上下來,用茶水漱口,又把自己的手放在銅盆之中清洗,一切妥當之后,則是張開雙臂,宮們伺候著更,而這整個過程,葉落都是要匯報自己的所見所聞。
“昨晚,穎妃,慧妃,賢妃,這三位娘娘都來過棲宮,只是只有穎妃娘娘與三公主見過面,剩下兩位主兒,也就是在宮門外面站了站,說了些話,就走了。”
“說了什麼話?”
“合作。”
“對付傅錦玉?”
“沒錯。”
慕亦塵的服穿好,黑云紋的朝服這是大齊至尊的象征,不知道有多皇子皇孫,為了可以穿上這件服,各個都破了頭,甚至因此還丟了自己的命,但是到了最后,也只有他這樣的王者才配穿在上。
“這些人,還真是不自量力,讓們折騰去吧,本王倒是要看看,能折騰出什麼花樣來!”
“殿下,您倒是一點都不擔心啊。”
“傅錦玉可不是一般的人,本王就算是要擔心,那也得擔心慧妃和賢妃,這兩個人,很快就要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
葉落點了點頭,慕亦塵說的倒沒錯,想起傅錦玉昨晚和穎妃所說的話,那可是句句鏗鏘有力,哪里是普通子能夠有的想法和魄力。
“傅錦玉人呢?”
“在暖閣。”
“竟然跑到暖閣去,本王就這麼讓害怕?”
葉落有些為難的看著慕亦塵,那些上趕著往他床上爬的人,他不放在心上,反倒是對這麼個拒自己于千里之外的傅錦玉,如此的關心,真是個自找苦吃的人啊。
“今日找人過來,除了正殿,其它偏殿全部都封上,本王看還往哪里逃。”
“是,屬下領旨。”
慕亦塵揮了揮袖子,便是沒有再說一句話,被邊的太監和宮簇擁著離開,而葉落則是也趕跟了出去,卻是和剛剛從后院打水過來的竹溪撞在了一塊兒。
“喂,你走路都不長眼睛的嘛,真是的,好不容易打上來的水,又都灑了!”
竹溪哪里認得葉落是什麼人啊,自是以為不過就是棲宮的小太監,所以態度非常強,并也不聽對方解釋,直接把自己手中的銅盆塞進了他的手中。
“去,再打盆水來,公主還等著呢!”
“我說你這個小宮,知道我是誰嘛,竟然如此沒大沒小的!”
“反正我知道你不是殿下,所以伺候我家公主也是天經地義的事,更何況,這水是你弄灑的,所以一人做事一人當,再打一盆水回來,也是公平的!”
葉落還真是第一次看到如此活絡的子,在大齊,幾乎所有的子,即便只是個丫頭,那都是守規矩的很,哪里敢這般說話,可再一想想,這丫頭是傅錦玉邊的人,自是和自己主兒的格一樣,因此這般說話,倒也正常。
“喂,看什麼呢,趕去打水啊,可別讓我家公主等的時間久了!”
“你什麼名字?”
“問來做什麼?”
“我葉落,咱們不打不相識,更何況,你我都是宮中當差的,認識一下,以后也好互相照應啊。”
“竹溪。”
“啊?”
“我竹溪,啊什麼啊,真是的,這大齊的太監,還真是一個比一個呆傻,算了,不用你了,我自己去!”
竹溪從葉落的手中拿回銅盆,沒再說什麼,直接快步往后院走去,只留葉落一個人在原地尷尬,但也只是呆了片刻,便也趕出了棲宮,追著鑾駕離開。
“葉落,這名字為何如此悉?”
葉落剛剛離開,竹溪就從后院走了回來,眉頭皺著,總覺得在哪里聽說過這名字,但卻始終都想不起來,只是呆呆的看著人離開的方向,冥思苦想起來。
“喂,竹溪,你這是在瞧什麼呢?”
“公主,您怎麼沒穿服就出來,快快快,快跟奴婢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