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再繼續探查那位艾小姐到底是什麽人,眼前還有很多的麻煩等著我來解決。
原本給我媽打算安置生活的那筆錢又給輸進去了,現在我手裏的錢也所剩無幾,我要供養,還得想辦法繼續賺錢。
金禹坤這裏我已經預支了三年的“薪水”,雖然日常的生活費他會放在屜裏,我要買菜什麽的自己去拿。但那個屜裏錢不多,我要是多拿了,他一定會發現,我不敢再拿他的錢去補我媽。
沒辦法,我隻好重新回華苑,去找蓉姐想辦法。
華苑是夜總會,上班時間都在晚上,金禹坤晚上通常都是在家的,我沒有辦法去上班。不過,我在華苑已經待了好幾年,工作經驗還算富,所以蓉姐幫我跟經理商量,給了我一個崗位,我在華苑當培訓師。
所謂培訓師,就是教那些新來的孩子怎麽化妝,怎麽打扮,怎麽做事,怎麽討好客人等等一係列的套路。說白了,還是媽媽桑的活,隻不過不再像原來那樣跟客人直接接,親自去理那些小糾紛什麽的。
這樣的工作薪水肯定比原來要,因為沒有了客人的小費。但即使微薄,隻要能支撐我媽的生活也就行了。最主要的,是這個培訓師的工作,一般都是白天上班,而且上班時間不長,也就下午上那麽一會兒班,我有足夠的時間回家去準備晚餐。
這件事,我雖然不想告訴金禹坤,但實際上不太能瞞得住。在我回到華苑上班的第三天,金禹坤吃飯的時候就問我:“白天一個人在家是不是閑著無聊的?”
閑著並不無聊,要是不差錢,我還真願意天天像似的在家裏看看電視翻翻雜誌天天花五六個小時做容,那樣的日子不知道有多舒坦。走的彎路多了,什麽苦都吃過,我無比珍惜來之不易的悠閑日子,什麽閨怨什麽苦悶基本上都跟我無緣。
但他的每一句話,我都不敢隨便回答。他這麽問,到底是因為知道了我回華苑上班的事,還是怪我不肯在家裏待著非得出去浪?
我在他麵前撒的謊已經太多,但撒謊這件事,實際上也有些竅門的。要是一句話你純屬瞎編,編著編著肯定就容易餡。但如果你是一半是真的,一半是假的,真真假假,說到後麵,可能連自己都要相信是真的了,對方當然也更容易相信。
我斟酌再三,掛著一臉甜膩的笑容,蹭到他邊去,“反正閑著也是閑著,能多賺點錢也是好的……”
“賺錢?”金禹坤咂著我的話,“你這人,要賺那麽多錢做什麽?”
一個月前他剛剛給過我十萬塊的小費,在我搬進他家之前他更是簽了一張二百六十萬的支票給我,我居然還念念不忘華苑的那點工資,說起來都沒人願意信。
但已經到了這個地步,我隻能繼續往下扯,“我就喜歡錢,錢反正不嫌多啊。賺回來,擺在家裏,鋪在床墊下麵,躺在錢山上打滾,睡在錢堆裏,每天晚上睡覺前拿出來數一遍,那種覺就是好。
我最喜歡的外國小說人就是葛朗臺,每次一想到他把金幣藏在地下室裏,天天去數一遍才能睡著,我就覺得跟我是一樣一樣的,數錢的覺可好了,你要不要試試?”
“你這人!”金禹坤輕嗤一聲,一臉的無語。
我是真喜歡數錢的,前提是這錢是我自己的。因為沒錢,缺乏安全,所以喜歡把自己抓在手裏的一點錢一遍一遍來來回回地數,生怕了,或者不見了。
金禹坤到底也沒說不許我去華苑上班,隻不過我後來發現他放在屜裏給我零用和買菜的錢比以前要多了,多很多。但我還是不敢拿,我怕他慢慢的會去想辦法知道這些錢到底去哪兒了。花到我媽上的錢,我還是用自己賺的比較妥當。
而我在華苑上班,也就意味著拋頭麵。在這樣的況下,我時不時的回去看看我媽也方便。好像每次我出門,金禹坤都是知道的,所以我不太敢從他家直接回去看我媽了。
但是我空從華苑趕過去,本來就近,當然也就不那麽容易被他發現了。金禹坤既然沒有止我出去上班,也就意味著他應該不會時時刻刻都監控我的行蹤。
我比正常上班時間提前一個小時到華苑,進去轉一圈,然後就從後門出去,打車回去看我媽。我媽這段時間真的沒有去賭了,整個人好像氣都好了很多。
我替買了些菜和生活用品拿過去,陪小坐了一會兒,又趕回華苑去上班。
我住的地方其實離華苑不是很遠,我從家裏出來的時候,在路邊等了一會兒,沒打到車,索走路往華苑去。走了不遠,我總覺得好像背後有人跟著我。
我裝作補妝,從小挎包裏拿出鏡子來往後麵照了照,又沒有發現什麽異樣。
我繼續往前走,走走停停,對方好像也走走停停,非常小心翼翼地距離那麽五六百米跟著我。因為距離比較遠,對我來說並沒有十分強烈的威脅,我索也不去管他,加快腳步。走了不到五分鍾,已經到了華苑的門口,這時候離上班時間也差不多了。
我的培訓時間是兩個小時,等到下班的時候,我從華苑的大門走出來,一眼就看見了坐在華苑前麵噴水池邊雕塑的影裏,百無聊賴地玩手機的小男孩。
我皺了皺眉,走過去,“盛亦宸,剛才是你跟蹤我?”
他騰的一下跳起來,差點沒把手機給扔到水池裏頭,顯然被我忽然出現給嚇到了,臉也刷的一下紅,支支吾吾地解釋:“我……我沒有別的意思,我……”
“我在華苑上班,做培訓師。”我坦然地衝他笑笑。以為我不知道他心裏想什麽啊,肯定是在賭館裏頭聽見別人說什麽了,說我是出來賣的,在夜店上班?
這小屁孩還真是較真,應該是不知道上哪找我去,所以找著我媽了,在那裏蹲點,也不知道蹲了多久了,看見我就跟上來了。
“我……我沒有故意跟蹤你,我就是……就是剛才巧看見你了,覺得應該打個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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