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一走進去,我就倒吸了一口冷氣。沙發上坐著的並不是我心裏一直在等的人,而是一個刀條臉的瘦漢子,還有一個頭的矮子。
這兩個人麵相猥瑣,一看就不是什麽好人。我在夜場混跡多年,當然懂得些套路,無論客人什麽樣,也不能太看人下菜碟了。
我當即出了一個諂的笑容,“兩位先生,這是……”
“你媽欠盛老大的錢,到底什麽時候能還上?”
一聽他說起我媽,我就心裏有點發怵,瞬間明白了這都是些什麽人。
六年前,我瓷上了那輛賓利逃出羅縣,最終在華苑安頓下來。提心吊膽地過了一段時間的安穩日子以後,始終沒有等到一紙通緝令,我於是開始想辦法打探我媽的消息。
那時候我才知道,當年我逃走的時候失手縱火,把渣哥的房子給燒了,同時也牽連了旁邊兩戶鄰居的房子。渣哥並沒有死,但是被鄰居起訴,因為縱火危害他人財產的罪名而坐了牢。
在大火之後,我就像從人間蒸發一樣,不知去向。我媽當時聽說渣哥的房子燒沒了以後,哭得死去活來,但堅持認為我沒死。
想籌點錢去找我,可沒有別的辦法賺錢,結果就染上了賭博。
我媽早年是個發廊妹,發按樣樣都來,賣賣藝兩不誤。也不知道怎麽就出了意外,懷上了我,連我親爹是誰都弄不清。
毫不諱言當初懷我的時候吃了好幾次墮胎藥,可是我就是命大,什麽墮胎藥也沒能把我給打下來,我就這麽牢牢的在肚子裏住滿了十個月,還順順利利地生了出來。
既然已經生出來,我媽也就認了命,算得上是個稱職的媽。雖然繼續做著發廊妹,生活艱辛,但是從來沒有想過把我扔了賣了,反倒是好吃好穿的都先可著我,一直把我白白胖胖的養到了中學畢業。
後來我媽年紀大了,發廊的生意越來越差,因為不肯讓我跟著做,把好幾個天天想方設法對我手腳的老顧客拿掃把直接給攆出了門以後,發廊就徹底關門了。
這之後,我們沒有了經濟來源,我曾經有一段時間靠渣哥的接濟過日子,我也是這麽漸漸落他圈套的。
我媽比我先認清渣哥的本質,但卻染上了賭博。一直堅信等哪一天手氣好了,就一定能讓我們母過上好日子,沒想到卻因此而陷了更黑暗的深淵。
在我意識到自己並沒有為縱火殺人犯的時候,我回去把我媽給接了出來。我是回去的,因為我不想讓任何曾經認識我的人知道我的去向,我隻想要擺過去,重新開始。
可是我媽的賭癮卻被從羅縣帶到了北陵。來北陵的這幾年,說起來,我這個親媽可真沒給我製造麻煩。旁人老說坑爹坑爹,我媽邵春婉儼然已經是個天字第一號坑兒的媽。
那個盛老大正是開賭館的,並向賭徒們出借利息十分驚人的高利貸,我媽正是害者之一,不久之前剛剛欠下好幾十萬。要不是為了給還債,我也不必這麽辛苦地為賺錢而出賣自己。
我想一定是被人給騙了,才會輸掉那麽一大筆巨款的,可是沒辦法,我們沒錢沒勢。我在北陵這個大染缸裏,從到靈魂都被染了個遍,可欠下的錢依然利滾利越滾越多。
來找我們討債的人也越來越多,而我媽也在生活和債主的多重迫下,短短幾年之,由一個半老徐娘憔悴了一個形容枯槁的老婦。
我上次跟盛老大說過許多好話,並承諾手底下的小妹可以給他打折,他才答應寬限我一段時間的。
可他手下的人又找上門來,我心裏打鼓,臉上還是出一個燦爛的笑容,“兩位大哥,是不是搞錯了?錢我已經在湊,到時候肯定一分也不會……”
“上次打的商量,是上次欠的錢,我們來討的是三天前新借的!”刀條臉說完,狠狠地吐了一口吐沫,直接吐到了我臉上,臭氣熏天,可是我不敢躲,也不敢用手,任由吐沫在我臉頰邊上慢慢流下去。
新借的,我知道其實不是借,肯定是我媽又去賭了,又輸了錢,而且是輸了一筆大的。我笑不出來了,我聽見自己的聲音有點抖,“三天前借的,多錢?”
那矮個的頭從口袋裏出一張紙,朝我晃了晃,“兩百萬,看清楚沒有,兩百萬!今兒提前來告訴你一聲,明天我要看見錢,否則獨眼邵明天晚上就得變獨邵了!”
“獨眼邵”是我媽前幾年新得的外號,因為賭博欠下巨債,被債主給打了一頓,又因為那段時間天天為我而哭泣,傷上加傷,後來有一隻眼睛就看不見了。
這幫人說到做到,一點也不會心慈手。可是上次欠下盛老大的五十萬我都還沒有湊齊,我上哪再弄個兩百萬去?關鍵是,明天,明天就要我還錢,我上除了上次金禹坤給我的十萬塊,以及賣了三次得到的一點小費以外,我哪還有錢?
這些年來我在華苑忍辱生,好不容易把錢還得差不多了,隻想著等把最後一筆五十萬的還清,我就可以離開華苑,帶著我媽安安穩穩地換個地方生活了。
金禹坤出手大方,短短一個月的時間我就拿到了十多萬。照這個趨勢下去,我再好好地伺候他幾回,說不定很快就能把那五十萬給還清了。
可沒想到我媽的賭癮又犯了,再次舉債,而且這一下就是兩百萬!
我頭大如鬥,現在這兩筆加起來是二百五十萬,我真要二百五了。
我隻好低聲下氣地跟他們繼續說好話,“兩位大哥,你放心,我媽欠下的錢,我一定都會想辦法給還了的,一分錢都不會你們的。麻煩你們跟盛老大說說行嗎,多寬限一點時間……”
“寬限,你當我們盛老大是做慈善的嗎?”刀條臉冷笑一聲,不懷好意地拿眼睛上下打量我的口。
我穿的是華苑的工作服,V領低的,出口好大一片白花花的。我連忙裝作整理頭發,不聲地把披散在腦後的長卷發拉到前麵來遮住口。
頭矮子也開始上下打量我的臉,兩眼直冒,“妹子有這麽漂亮一張臉,何必靠上麵的來說話呢?不如用下麵的來說說,把我們哥倆伺候好了,我們說不定還可以幫你在盛老大麵前說說好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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