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看著那消失在街角的車子,喬羽才長嘆口氣,總算是把給打發走了。
隨后轉對著玻璃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頭發,確定沒什麼異樣后,這才重新返回了醫院。
要知道,他現在首先要搞定的可是秦思。
秦思剛剛給秦正國完子,出來倒水的時候,卻正好上了去而復返的喬羽。
“你不是走了嗎?怎麼還在這里?”秦思現在自然不會給他好臉。
“思,你不要生氣了,你知不知道你昨天晚上一個人跑出去有多擔心,我開著車子找了你整整一夜。”喬羽故作深,哄人向來是他最拿手的。
“是嗎?”秦思冷哼一句,如今是連他的一個標點符號都不會相信。
“當然,我知道是我不對,我不應該和除了你之外的其他人有牽扯。可是我發誓,不管我作什麼,我腦海里想的都是你的臉,你要相信我。”喬羽急切的解釋。
想著的臉?
秦思真的是要被氣笑了,難不強犯說自己在強的時候說自己想的是他老婆的臉,未必就不用坐牢了?
看著秦思沉默不語的模樣,喬羽心中一喜,覺得被說了,隨即繼續開口:“思,我只是犯了一個全天下男人都會犯的錯,但是我保證,僅此一次,再也不會有下一次了!”
說著,喬羽還沖出了四手指頭。
那發誓的神說不出來的虔誠,只差沒給秦思跪下了。
要不是秦思剛才聽到了他和秦詩靈的對話,說不定這會還當真要被說了。
喬羽,我以前怎麼就不知道你這麼會演戲呢?
“思,你要相信我,我是真的你的。”喬羽說著就準備上前。
然而秦思卻冷冷一笑,端著手上的水,直接朝著喬羽的臉上潑去。
“誒呀,真是對不起,我的手不知怎麼突然抖了一下,你沒事吧?”秦思假裝道歉,心里卻不得能再多幾盆水的好。
喬羽被當面潑了個正著,幾乎是從頭到腳。
說不氣憤是假的,他什麼時候被人這樣對待過啊。
可以想著對面的人是秦思,火氣莫名的就降下來了。
“沒事,我讓人送套服過來就好。”喬羽聲,抬起手抹了把自己的臉。
“哦,都忘記告訴你了,這個水可是我剛剛給我爸用的,想來你也不會嫌臟吧?”
秦思這話一出,喬羽的子立馬僵住了。
難怪他總覺得這水有怪味,一時間差點沒嘔出來。
秦正國可是在床上躺了整整三年了,雖然一直有人照顧,可是……
一想到這里,喬羽只覺得心底那惡心再也按捺不住。
“我還有事就先走了,我們的事之后再說。”喬羽隨意代了句,轉就離開了,那步伐可要比來的時候快多了。
哼,看著他那背影,秦思只扯出一冷笑。
抖了抖手上的盆子,轉進了病房。
然而不知道的是,這一幕全都被站在拐角的那個影盡收眼底。
宮辰玨單手在口袋,視線一直跟都隨著秦思,幽深的眼底過一異樣。
看來這子不管是對誰,都一樣烈。
“這人還當真是有趣,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故意的,居然還一本正經的說手抖了一下?”衛云景有點玩味的說道。
“走吧。”宮辰玨沒做評論,只轉離開。
“不過你什麼時候對這種事興趣了?還是說,你和那個人真的有點什麼?”衛云景好奇地看了一眼宮辰玨。
他們本來是要出去吃飯的,宮辰玨卻在路過這的時候突然停了下來,還完完整整的把這一出戲看完了,這不得不讓人多疑啊。
“你不覺得那個男人有點眼嗎?”宮辰玨淡淡開口。
男人?
衛云景挑眉想了一下,隨后驚呼:“那個男人不就是你……”
在宮辰玨的眼神下,衛云景后面那兩個字生生的收住了,隨后又有點不解:“他和那個人是什麼關系啊?被這麼辱都沒生氣,不像他的格啊。”
只是他的疑宮辰玨并不打算解答,腳下的步子不由邁的快了些。
……
秦思并不能一直都住在醫院里,不回喬羽的公寓,不代表也不回秦家。
當天晚上,的影就出現在了秦家大門口。
“小姐,請問你找誰?”秦思摁了門鈴,開門的是一個上了年紀的傭人,可在秦思的印象里,家可沒這麼一號人。
“這里是我家,你說我找誰?”秦思開口。
“啊?你家?”傭人似乎是被驚到了,“小姐,請問你是不是找錯地方了?”
找錯地方?
秦思眸閃了閃,隨后出聲:“王叔呢?讓他出來。”
“王叔?我們這里沒有王叔。”
傭人的人讓秦思的眉頭一蹙,沒有?這怎麼可能。
王叔是在他們家干了三十多年的老管家,怎麼可能沒有。
“誰啊?”或許是靜有點大,房間里隨即傳來一道詢問的聲音。
“夫人,是一位小姐,說……”那傭人的話還沒有說完,秦思便直接繞過,進了屋。
“小姐,你不能就這麼進來。”傭人隨即想要阻攔。
“思?你……你怎麼回來了?”蔣新蘭一臉驚恐地看著面前的人。
我怎麼回來了?秦思冷笑一聲,要是再不會來的話,這個家估計就要改姓蔣了吧。
“刑滿了,自然就回來了。”秦思說的隨。
“這樣啊,那你怎麼都沒事先通知我呢,我也好去接你啊。”最初的驚訝過后,蔣新蘭已經換上了一副笑臉。
“我怕我不起。”秦思幽幽說道。
“你看你這話說的,都是一家人,哪有什麼得起不起的。”蔣新蘭可不是一般人,虛假意的本事那和秦詩靈是如出一轍。
秦思懶得聽這些客套話:“王叔呢?為什麼剛才傭人說不知道王叔?”
“王叔啊,他年紀大了,也不好,前段時間就跟我辭職了。”蔣新蘭眸閃了閃,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