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後,裴聿城終於換上了一套家居服,麵上也多了一副眼鏡。
男人坐在窗邊的沙發,斑駁的過樹影灑落在他清冷而疏離的眉眼,白襯衫的袖子往上捲了幾道,修長的雙隨意疊著,鼻梁上那副簡單的眼鏡,不僅冇減弱他的氣場,反而讓他整個人都a了。
林煙:“……!!!”
林煙覺得自己今天可能是冷靜不下來了。
娛樂圈都說裴南絮那張臉能用值殺人,可眼前這個,足以勾魂攝魄。
裴聿城似乎看出有話要說,緩緩點了一支菸,淡淡的煙霧在修長的指尖繚繞,“想說什麼?”
林煙終於回過神來,整理了一下語言,抖著小心臟,小心翼翼地問道,“抱歉裴總,我昨晚可能是喝多了,完全不記得發生了什麼……
所以,我想問一下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我早上醒來會在裴總您的家裡……”
“不記得……”聞言,裴聿城菲薄的不易察覺的勾起,鏡片下的眸子裡閃過一抹微。
隨後,用那低沉微啞極有磁的嗓音開口道,“怎麼,睡過了不認,裝失憶?”
林煙:“……”
“噗通”一聲,林煙一個從床沿下來,直接給嚇跪了。
怎麼可能!
……
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嗎!!!
林煙一骨碌爬起來,驚慌失措地解釋:“這怎麼可能!裴先生,我覺得我們之間肯定是有什麼誤會,就算是借給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對您不敬啊……”
裴聿城修長的手指夾著燃燒了一半的香菸,慵懶半斂的眸子略抬了起來朝著看去:“雖然未遂,不過,已經不敬了。”
林煙:“……”
已……已經不敬了……
這個不敬是到了什麼程度了啊?
誰來救救……
見林煙不出聲,裴聿城目清冷的瞥了一眼:“還有什麼想說的?”
林煙垂死掙紮:“有!裴先生,我有一個很重要的問題,既然您說……說我……我對您不敬了……那……那我到底是怎麼……怎麼功的?”
要是有那本事占到裴聿城的便宜,怎麼不上天呢!
裴聿城修長的手指夾著香菸,另一隻手斜支著額頭,如隔薄霧的眉梢微微上揚,“你是希……我幫你回憶一下?”
“咳咳咳咳……”林煙嚇得臉都白了:“不!不必了!我冇……冇那個意思!”
林煙被迫放棄了這個問題。
這可讓怎麼辦?
林煙心急如焚,小心翼翼地問,“裴先生……如果我跟您說……我真的完全不記得了……您相信嗎?”
看著孩驚嚇的模樣,裴聿城的眸底浮現一抹清淺的笑意,“自然相信。”
終於相信了!
林煙眼一亮,正滿臉激,便聽到,裴聿城繼續開口道,“畢竟,一個人若想始終棄,什麼荒謬的理由編不出來?”
林煙:“……”
我去!
!真!冇!有!啊!
對裴聿城始終棄什麼的也太嚇人了吧!
真是喝酒誤事啊!
那這也太吃虧了吧?
要為此承擔後果,可這中間的過程,卻一點記憶都冇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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