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半夏一下子反應了過來:“你是來看爺爺的?你怎麽一個人過來了?江思彤呢?怎麽沒跟你一起來??”
江景爵一臉錯愕:“江思彤來不來,關我什麽事兒?”
寧半夏一頭霧水:“你們不是兩口子嗎?”
江景爵:“???”
寧半夏:“???”
就在兩個人完全一副驢不對馬,聊不到一個頻道的時候,管家從外麵過來了。
一進門,就笑著說道:“大爺,您來接了。”
“大爺?”
“?”
寧半夏跟江景爵異口同聲,然後同時看向對方。
“你……你是江景爵?”
“蔣依依?”
寧半夏跟江景爵同時睜大了眼睛。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寧半夏都懵了!
小江先生不是自己的妹夫嗎?
為什麽一下子變江景爵了?
等等,如果他就是江景爵,那他豈不是就是自己的……老公?
啊啊啊!
這到底是哪兒不對了?
江景爵再次看向了寧半夏。
他無比確定,站在自己麵前的人,是小寧醫生,絕對不是蔣依依。
可是為什麽,管家會?
管家可還不到老眼昏花認錯人的時候!
這隻能說明——
有問題!
江景爵一把抓起寧半夏的手腕,掉頭就往外走:“你跟我回去!”
寧半夏猝不及防的就被拉走了。
管家笑瞇瞇的看著小兩口的背影,讚歎一聲:“這才對嘛!夫妻倆,就是要一起回家才行。”
江景爵將寧半夏一把塞進了車裏,油門一踩,轟的一聲車子衝了出去。
到了家之後,江景爵反鎖了房門,眼神危險的看向寧半夏:“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嗯?你到底是小寧醫生還是蔣依依?”
江景爵目倏然冷了下來,就那麽坐在沙發上,用審視的姿態麵對寧半夏:“我要聽實話!”
寧半夏不自捂住了臉。
完了,馬甲掉了!
這馬甲掉的,也太TM的離譜了!
打死自己,都沒有想到,自己的病人,就是自己要嫁的男人!
寧半夏覺得頭頂的目越來越銳利,有一種,如果撒謊,今晚可能要死無葬之地的預!
寧半夏決定從心了!
“這個事,說來話長……”
“那就長話短說!”
“我……的確不是蔣依依。”寧半夏咬著,掙紮了一下,就慫噠噠的全部說出來了:“我寧半夏,是寧氏飯館的老板,也是孫氏診所的一名中醫醫師。”
江景爵挑眉看著。
“那天,給你紮針結束,回到飯館的時候,有人找上門,讓我冒充蔣依依跟你完婚禮。我知道這件事是不道德的,可我很缺錢,而對方給的價格,又是我無法拒絕的。”寧半夏的聲音越來越低:“所以,我就……我就……”
“所以你就以蔣依依的份,進了江家?”江景爵覺得這一切簡直荒謬極了!蔣家人作可真是馬蚤啊!
“是。”寧半夏頭皮越來越沉,沉的都抬不起頭來了。
“我……我會還錢的。”寧半夏耷拉著腦袋,如喪考妣:“請給我一點時間,我會把錢還給蔣家的……”
江景爵從來沒見過寧半夏慫這樣,竟然忍不住想笑。
不知道為什麽,知道將來要同自己一個屋簷生活的人不是蔣依依而是寧半夏,他竟然的鬆了口氣。
甚至有種莫名的竊喜。
“不必了。”
“啊?”寧半夏一臉絕的抬頭看向江景爵,急的眼眶都紅了:“小江先生,我是真的知道錯了,請再給我一次機會!”
“我是說,錢不必還了。”江景爵站了起來,慢慢走到寧半夏的前,就那麽居高臨下的看著:“既然蔣家要你扮演蔣依依,那就好好的扮演下去吧。”
“啊?”寧半夏整個人都懵了。
這是什麽走向?
馬甲都掉了,怎麽還讓扮演?
“反正爺爺喜歡的是你這個假扮的蔣依依,你是誰,不重要。”江景爵低,靠近寧半夏,在耳邊低低開口:“小寧醫生,未來請多指教。”
清冽的鬆香,撲鼻而來。
寧半夏隻覺得大腦嗡嗡作響,都沒怎麽聽清楚江景爵說了什麽。
等回過神的時候,江景爵已經離開了。
所以,這到底是過關了還是沒過關?
寧半夏逃回自己的房間,將自己蒙在被子裏。
等等。
如果他就是江景爵,那麽蔣依依還逃個p的婚啊?
有錢有有地位!
蔣依依還想要什麽啊?
寧半夏懊惱的給蔣北辰發信息:“你見過江景爵嗎?”
“見過。怎麽了?”
“那你為什麽從來沒有發他的照片給我?”
“他不喜歡拍照。所以沒有敢拍他的照片。”
“那你怎麽沒有跟我說,他不是一個又老又醜又禿頂又冷酷殘暴的暴君?”
“我什麽時候跟你說過他是這種人?”
寧半夏:“……”
是啊,沒人告訴,一切都是自以為是!
寧半夏糾結的瘋狂抓頭發:“啊啊啊,要瘋!”
完了,心培養的大客戶,飛了!
江景爵一回房間,馬上就讓江一調查寧半夏的所有事。
當江一將寧半夏全部資料送過來的時候,整個人表都是炸裂的。
“總裁,這寧半夏跟……”
江景爵給了他一個犀利的眼神,江一的馬上閉了。
“這裏隻有蔣依依,沒有寧半夏。記住了?”江景爵冷酷的說道:“蔣家想玩貍貓換太子?可沒那麽容易!太子我不稀罕,這小野貓到了我的手裏,可就斷然沒有送回去的道理了!”
“啊,啊……”江一額頭上的汗,蔣依依可是他親自從蔣家接過來的,誰能知道蔣家人的膽子這麽大,竟然當著自己的麵玩了這麽一出!
“回去告訴爺爺,婚禮照舊。”
“啊?”江一又懵了,不是說,不辦婚禮了?
“蔣家給了我這麽一份大禮,我不回敬他們一份重禮,怎麽能說的過去?”江景爵冷笑一聲:“那我就坐實了寧半夏的份,,就是我江景爵的妻子了!”
他要讓蔣家,自己心甘願的吞下這枚苦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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