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吳助理瞄向老板那充滿力量的大長,默默心塞著。
他一米七八的標準高,在四爺面前頓時被襯托了小矮人。
為男人的自尊心就這樣被老板無地打擊了,好心酸。
已經在高和長上輸了,吳助理不敢再墨跡,拼了老命地蹬山地車,去追前面的秦墨琛。
——
蘇可可早上起來的時候,老頭子已經不在了,留了個紙條,說走就走,特瀟灑。
紙條容如下:徒弟啊,師父今早起來算了一卦,有貴客到來,你好好招待啊,尋寶這事兒宜早不宜遲,所以師父就先走了,你乖乖看書,等師父回來考你,懶的話我就拿鞋底板你屁!
蘇可可小兒上揚,嘀咕道:“每次都是這句話,您本就舍不得打我。”
看到墻角那一個用舊桌布打包好的大包袱,蘇可可眼睛微微一亮,連忙打開看了看。
里面放著沒有讀完的幾本風水書,還有桃木劍、五帝錢、厚厚一沓陳年黃表紙,以及用天地元氣加持過的各種風水小擺件,師父全給裝里頭了。
蘇可可嘿嘿笑了一聲,自言自語道:“師父,您老這是把全部家當都給我打包了啊。”
將小茅屋落了鎖,蘇可可背著自己的小黑包,再扛起大包袱,離開了自己從小長大的地方。
雖然叔說了要來接,但是這邊的路不好走,茅草屋建在桃花山的山腰上,只有人踩出來的一條小路,陡得很,所以還是下山等叔吧。
崎嶇的山路上,黃小胖椒后背墜著一個超大號包裹,圓滾滾的一大包垂在后面,配上小胖椒的那張嬰兒的包子臉,畫面很……喜。
蘇可可走到一半路程時,聽到了山下傳來的腳步聲。
的腳步慢了下來,不長了脖子往下看。
不多時,一個高大的人影印眼簾,蘇可可先是瞪大眼仔細瞅了瞅,待確認了什麼之后,小臉上頓時笑開了花,沖來人大喊一聲,“叔!”
然后就扛著大包小包飛快地朝對方飛奔了過去。
剛剛跟上秦墨琛步子的吳助理差點兒沒嚇出心臟病。
這可是下坡路啊,這小丫頭片子這麼俯沖下來,就不怕他們三兒直接抱團滾下去?
一般人見了小丫頭這架勢,肯定要躲一躲的,秦墨琛卻面不改地朝小丫頭張開了手臂。
若是行人見了他那展臂的角度和弧度,就能發現,他出的臂膀能最大程度地減緩俯沖而來的力道。
然而,前方沖下來的小胖椒并沒有砸秦墨琛的懷里。
在快沖進秦墨琛懷里的時候,蘇可可說停就停,竟仿佛沒有慣一般。
秦墨琛微微一愣,雙臂僵在了半空中。
蘇可可微微仰頭看他。小丫頭就算站在高,也還是要仰視這個男人。
長得真高。
“叔,我差點兒沒認出你,你穿服的樣子真帥!還有這麼墨鏡,特適合叔。”蘇可可開口就道。
前面一句大大實話讓吳助理被口水嗆到了。
穿服的樣子真帥……以前見到的難不都是沒穿服的?
“對了叔,你怎麼這麼快就來了?”蘇可可的小臉兒因為跑了這一路,變得紅撲撲的,正看著他笑。
“開車來的,不是讓你等我,你怎麼先下山了?”
秦墨琛展開的左臂不著痕跡地放了回去,右臂拐了個彎兒,在頭上輕輕了把,嗯,就好像一開始他就準備做這個作。
張開雙臂準備抱小孩兒什麼的大概只是旁人的錯覺。
她是個不為世人知曉的啞巴,二十歲被自己的親哥哥設計送人,二十一歲生下他的兒子,三年夫妻,時間不長不短,亦沒有讓他承認過她這個傅太太。溫柔美麗的家教老師,美艷不可方物的當紅明星,溫婉大方的社交名媛……他身邊的女人多如過江之鯽。終于,她不堪重負,落下離婚協議遠走他鄉,什麼都不要……又過三年再重逢,他把她關在車內......“蘇湘,六年前你滿腹心機的爬上我的床,又滿腹心機的生下我的兒子,你不說一聲,拋夫棄子,這個世界上沒有比你更狠更毒的女人了!”
一場陰謀,她被親生父親賣給撒旦般的男人。一夜荒唐,她肚子裡多了一對雙胞胎。五年後,唐心帶著一隻軟包子歸來,卻被男人堵在牆腳。「女人,你敢偷走我的孩子?」「不……唔……」男人狠狠堵住她的唇瓣,「敢偷走我的孩子,就罰你給我生十個八個。」
寧嫵哭著后退,旁邊的婚紗潔白如雪,卻被撕碎。“寶寶,越來越不聽話了,哥哥真的會生氣的。”江祁聿扯著領帶一步步朝她走過去,臉上的表情十分陰郁強勢。漂亮精致的女孩搖著頭想逃跑:“我們不會幸福的,你明明不愛我!”她連續做了一個月的噩夢,夢里他們都只是書中形形色色,微不足道的小角色。她只是早日的惡毒前妻,哥哥才是別人的男主,哪怕結婚了他們也不幸福。本以為自己洗心革面,退出跟女主的爭奪,選擇成全他們自己就能逃脫既定結局的命運。誰知道身為男主的哥哥一改書中給與的高冷無情的角色設定,變得令人害怕恐懼,還要強取豪奪,拿孩子控制自己。江祁聿抓到她,把女孩緊緊地抱在懷里,重新給她穿上大紅色的婚服:“哥哥都拿命愛你了,掏心掏肺了,還不夠嗎寶貝。”男人看著她隆起的肚子眼底的偏執占有欲達到頂峰。“你今天不嫁也得嫁,我親愛的江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