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圖海一回頭,發現竟是路柴加手遞來一張紙條。
他向來瞧不上路柴加,不覺得他能起什麼作用,不過這會兒也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
他沒想到,剛按照紙條上的數字一輸進去,那久攻不下的碼鎖居然發出一聲天籟般的脆響——開了!
“你、你怎麼解開的?”屈圖海蹲了這麼半天沒解開,反倒路柴加拿了關鍵積分,他一瞬間不甘得都快噴火了。
“那邊書架上的書是的。”特寫鏡頭跟了過來,路柴加側一指,“把它們按順序擺好之后,會發現書名首字母組一個詞是半面窗,我去把窗簾拉到一半,地板上投下窗戶的影子,依稀是6和9。而書架上第六本書的第九頁,介紹了一個靈犀的地方。”
“結合劇本,我認為魔的家鄉很有可能就是這里。”
“再把‘靈犀’的首字母轉換數字,九位碼就出來了。”
這個解釋一出,在場人不約而同沉默了幾秒。
所有人都在魔和大太太的恩怨仇里糾結打轉,狂熱研究著魔的旗袍、雪膏、高跟鞋,卻沒想到,碼就藏在書架上,也藏在千里之外的家鄉,最初誕生的地方。
魔臥室的雕花木門終于被推開,一枚通關勛章掉落,屈圖海搶著撿起來,盯著看了兩秒才轉手遞給路柴加,角扯開笑容:“恭喜你啊……”
“要謝謝黎喬啟發我,我的榮譽都歸于他。”沒想到路柴加一反手就遞給了黎喬,在特寫鏡頭下出一排小白牙,微笑,“怎麼樣,他是不是很有用?”
屈圖海:“……”
彈幕:【哈哈哈哈哈打起來!】
【我發現我升華了,不再強拗兄弟了,明明那些塌房男團也都分崩離析、一個個小九九多得很,我非得飾太平,替這群本質陌生人圓場、吹他們關系老好了干嘛呢!】
【樓上姐妹確實升華了,拋棄幻想,就是快樂追星的第一步!】
【@節目組康康,營銷新思路,別整那些認識沒幾天就恨不得肝膽相照的兄弟了,又尬又俗,直播101,就要全員撕叉撕出一片新天地!】
……
黎喬接到路柴加的勛章,也是啼笑皆非,此時全員已經從魔的臥室出來,走進一條幽深的走廊。走廊兩側都是房間,但沒有一間能開,選手們正在嘗試打開門的辦法。
黎喬拍拍路柴加的肩,把勛章塞回他手心:“你拿著吧,我不用。”
路柴加面焦急:“可是你現在一個都沒……”
他話還沒說完,耳畔忽然掠過一陣冷風。按理說這條走廊修在中間,除了頭尾的窗戶,全靠兩邊墻上的金屬雕花燈盞照明,因此他們走了許久也沒覺有風,沒想到這會兒忽然刮起了風,風里還帶著如泣如訴的“嗚嗚”聲,極冷極森,簡直讓人寒直豎。
路柴加本能后退一步,后背頂著墻,咕咚咽了口唾沫,正想安自己是神經過敏,卻聽見前方突然傳來一聲尖:“啊——!”
路柴加差點被嚇得跳起來,抓住黎喬的胳膊,提高聲音問:“出什麼事了,你們怎麼了?!”
現在依舊是那些著急通關的人走在前面,黎喬和路柴加稍稍落后。他們等了片刻才有人回答,拔高的聲音里能聽出明顯的抖:“外面、外面滅了!”
這話說得讓人一頭霧水,路柴加趕上前幾步才知道那人的意思:他們進公館時是下午兩點,就算再怎麼耽擱現在也還是白天,然而從走廊盡頭的窗欞向外看,外面卻是一片漆黑,手不見五指,濃得像天地間洇不開的墨。
“這、這是不是是節目組設置的?”有人抖著嗓子問,“在外面了塊黑布?”
“應該不是。”葉榆歌沉聲說,他讓趙澤煜拽開那扇窄的雕花鐵窗,再將一塊墻角撿來的石頭丟出去,“如果外面有遮罩,石頭掉到布上會發出聲音,但你們聽見了嗎?”
眾人面面相覷,不寒而栗——他們什麼也沒聽見!可哪怕外面真的只是天黑了,也應該聽見石頭掉到草坪上的悶響,然而此刻,那塊石頭就像被什麼深淵吞噬了一樣,毫無聲息地消失了!
導演坐在公館外的直播車里,也皺起眉頭,問后的staff:“道組自作主張搭的?”
道師立馬喊冤說:“沒有啊,我們都在這兒坐著呢!除非出狀況,我們不會再去已經搭好的景。是不是攝像的設備出故障了?”
攝像可能出故障,選手的眼睛不可能集故障。程曉鷗扭頭,看向窗外的晴空萬里,在要不要切斷直播上猶豫幾秒,還是選擇了聯絡公館的staff:“讓攝像機退開,關老往前,察看一下況。”
因為剛才直播的沖突,節目直播暴漲了一波觀眾,彈幕對現狀一無所知,不過也被嚇得夠嗆:
【驚悚元素設計得好突然?我還沒做心理預設啊啊啊啊】
【沒有一點點防備,黑窗戶就這樣出現,嚇死我了!】
【社會主義價值觀護!八榮八恥護!】
……
選手們以前喜歡室逃,那是因為知道都是人假扮的,但一旦真的面對難以用科學解釋的東西,他們也不心里打鼓,有人慫恿說:“黎喬,你不是道士嗎,上去看看啊!”
黎喬手臂抱,輕飄飄說了一句:“還不到時候。”
他是真心這麼說,當然在其他人眼里,就認為他是沒那個能力、在找理由推諉了,問話那人長長“哦~~”了一聲,還有人笑道:“你可別趁機傳播封建迷信,人家黎喬不都說了,之前那是心理暗示,心理暗示可管不著這個!”
黎喬對他們的諷刺無于衷,只眼睛半闔,像在閉目養神。那些人還想說話,卻見從后方走上來一個手持羅盤、仙風道骨的老頭兒,后還跟著兩個人捧著張香案,老頭兒滿臉高深道:“你們退后,讓老朽一觀!”
有選手認識他,口道:“關大師!”好在這時候攝像已經撤得很遠,他才又對邊人補充道,“這可是關家的族長,華國數一數二的玄學大師,聽說上次我太爺爺魘住了請他出馬,要這個數!”
邊人聽得直吸冷氣:“啊?那節目組請他不是下本了,為了咱們至于嗎?”
老頭聽了一陣練習生們吱吱喳喳的吹捧,才拿眼角瞥了黎喬一眼。
——他是不會說他是跟程曉鷗立下了“只要能親眼見黎喬就免費走一遭”的換條件的,且如今他見了黎喬,發現黎喬上連修為都沒有,頓時覺得難怪黎喬不敢見他,之前所謂“真言符”定是在招搖撞騙!
他一搖頭,用正好足夠讓黎喬聽見的音量說:“黃口小兒,也敢在千萬人前以道法逞名,三清在上,真是不知恥!”
黎喬噗嗤笑出了聲。
那關大師完全沒料到黎喬會是這個反應,扭頭怒瞪黎喬:“你笑什麼?”
黎喬靠在墻邊,正一腳支起、一腳撐著放松,聞言抬頭笑了笑:“忽然想起個笑話,不合時宜,打攪您了。”他一攤手,看起來竟頗無辜乖巧,“您繼續。”
關大師氣得吹胡子瞪眼,然而他拉不下臉當著這麼多人跟一個小輩爭吵,只得臉漆黑地揮手命令兩個徒弟擺上香案,放下羅盤,左手舉起桃木劍,右手出一張符紙夾在指間。
他目盯窗戶,口中念念有詞,片刻后指頭一松,那符紙竟無風自,幽幽飄向窗戶的方向。
周圍練習生看到這一幕都大驚失,覺自己的世界觀到了沖擊,然而更詭異的還在后頭,那符紙剛一到窗欞,居然突地躥起一抹藍火苗,噼噼啪啪地自燃起來,不過兩三秒,就化了灰燼。
這還沒完,那灰燼也無風自,在空氣中聚攏扭曲,變了一團黑影!
選手們怕得恨不能抱在一塊兒瑟瑟發抖,只有黎喬微微偏了頭,帶著興味地觀察老頭的一舉一。
關大師手段見效,驕矜一笑:“果然是你這小鬼在作祟!”
他從徒弟手里接過春瓶,朝那團黑影一潑,黑影霎時嘶嘶尖,沖著老頭撲了過來。
關大師也面無懼,一面大喝“全都退開!”一面舉著桃木劍和那黑影戰在一,打得那是難解難分、昏天黑地。
半晌,關大師臉蒼白、踉蹌后退一步,而那鬼影也終于被他劈碎,化一抹青煙消散。
“大、大師太厲害了!”先前認識關大師的那名練習生終于找回了自己的聲音,著嗓子說,“謝謝,謝謝關大師救命!”
他存的當然是討好關大師、以后結個善緣的念頭,結果關大師勻了氣,第一時間是回頭想看黎喬,看看他是不是自慚形穢得抬不起頭了——
誰知道黎喬此刻確實收起了笑容,卻是看著他后微微擰眉。
關大師不知為何,心里忽然“咯噔”一聲,跟著他聽見黎喬一聲斷喝:“過來!”意識上嗤之以鼻,卻本能聽了他的指揮,朝前方撲倒而去。
幾乎就在下一瞬間,他聽見耳后嗖嗖幾聲厲響,一極度瘆人的煞之氣著后背彌漫開來。關大師一扭頭,發現那被他劈碎的小鬼余燼居然又聚攏起來,還吸納了走廊里的煞之氣,轉瞬間化作了十來個形更高大、氣更濃的黑影!
要是沒聽黎喬的,他此刻恐怕已經被惡鬼撕了碎片,關大師一瞬間冷汗如瀑,后怕不已,他剛想轉頭再找黎喬,卻忽聽群鬼齊聲嘶,整條走廊的燈盞在剎那間全部熄滅!
練習生們的心態終于到了極限,紛紛崩潰地大起來,都想抓住邊人,黑暗中一片乒鈴乓啷連滾帶爬的聲響。
而此時整個公館劇烈地搖晃起來,從天花板掉下簌簌的灰屑碎石,最開始無論如何也打不開的房間忽然吱呀敞開了門,像活了一般咔咔移起來,人們為了避免被死只得四潰逃,原本聚在一起的眾人轉眼就被無數堵墻隔開,黎喬被甩進一間房之前,還好像踩了誰一腳。
*
黎喬撐著地板站了起來。
他現在沒有修為,脆弱,被摔進房間里也要頭昏一陣子。
四下一片窅黑,而且是小鬼們故意放了氣遮眼,凡人眼就等于全盲。好在黎喬還能借助神識:這間屋子比他們之前看過的所有房間都要大,大床寬闊,墻上還懸掛著幾桿□□和一柄長刀。
墻角有個氣兒的,沒法分辨是活人還是偽裝后的小鬼。
方才那群小鬼雖然煞氣濃郁,上卻都有遭束縛的痕跡,黎喬據此也清了況:撇開節目組編的“魔”,這公館現在也被一個大鬼占據了,只是大鬼忌憚他們氣旺盛,這才驅使公館活起來,好將他們分而食之。
想要破局,他得找到那個“大鬼”。
黑冷房間里,冷煞氣如同無數無形的手纏繞過來,黎喬走到墻邊,一邊那柄長刀,一邊等著房間里另一個生窸窸窣窣地朝他靠近。
終于,一只冰冷的手抓住了黎喬垂落側的指尖。
黎喬沒回頭也沒有,但他脊背繃,早就做好了隨時暴起、扼斷對方脖子的準備——
“是我,沈沨。”
悉的清涼嗓音在耳邊,像暗雷一樣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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