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冷清瑯急得又要哭了,冷清歡這樣一番埋汰自己,慕容麒已經顯而易見的不待見,哪還敢把腳往他跟前:“王爺您還是暫時回避吧,這種小事給知秋和趙媽來就好。”
早就這樣說不就沒這事兒了?非要撞了南墻才回頭。
冷清歡利落地將東西收撿起來,提起食盒:“王爺,妾這人應當勉強算是還了吧?那妾就告退了。”
“不算!”慕容麒冷聲道:“你還欠我的。”
冷清歡沒有較真,很豪爽地開口:“那這樣好了,一會兒刁嬤嬤將田燒好了,我命兜兜給您和妹妹送一份兒來嘗嘗鮮。如此總該夠了吧?”
冷清瑯胃里一陣泛酸,只恨不能下床撕爛了冷清歡的。
慕容麒輕哼一聲,不置可否,起先一步出了冷清瑯的屋子。
冷清歡回頭沖著冷清瑯極是好心地叮囑:“臨走之前還要告訴妹妹知道,你有傷在,有些事要克制,切忌活太過劇烈啊。”
“你!”冷清瑯不敢破口大罵,一個枕頭朝著丟了過來。
冷清歡挑釁地笑笑,腳步輕快地出了紫藤小筑。
慕容麒竟然還沒有走,負手站在紫藤花架下面,仰著臉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冷清歡放輕了腳步,打算靜悄地溜過去。畢竟,跟這個男人打道,那都是不愉快的驗。
慕容麒并沒有回頭,但是好像的一舉一全都了如指掌,等到走過跟前的時候,冷不丁地出聲:“像你這種人,就像茅坑里的石頭似的,又
臭又,如何還會有男人喜歡?”
就知道,這個男人一張,肯定是臭氣熏天。
冷清歡并不生氣,輕嘆道:“像冷清瑯這種人,就像是尿坑里的石頭似的,氣沖天,還會有男人將當做寶。這世間總是會有那麼一兩個眼瞎的。”
慕容麒知道,是在指桑罵槐地罵自己,不悅地沉聲道:“總比你這種險毒辣,欺負自己妹妹的人善良清純。”
冷清歡“呵呵”一笑:“所以說,你眼瞎。”
慕容麒氣怒地轉過來,冷清歡已經逃之夭夭,一手提著擺,一手提著食盒,逃起來的樣子,連蹦帶跳,就像一只兔子。
慕容麒狠勁咬牙:“這種人,怎麼可能會有男人喜歡!”
晚上,冷清歡食言了,并沒有差人給慕容麒送來泡椒田。
因為,田太好吃了,除了王媽惡心得實在吃不下,刁嬤嬤,兜兜還有,三個人干掉了大半鍋,只給靈倌兒留了一點。
靈倌兒稍晚一些就不太方便出后院了,所以留在前面跟府里下人們一塊吃大鍋飯。俗話說有錢能使鬼推磨,一點小錢打點出去,他人又機靈,上頭的小管事對他和悅,關照了許多。
慕容麒臨睡之前,還特意裝作隨意,問起書房門口的侍衛:“你們可曾吃過青蛙,是什麼味道的?”
兩個侍衛一聽,兩眼放:“我們鄉下水田里這玩意兒多的是,夏天捉了來,剝了皮,用大蒜燒著打牙祭,后的好像......”
想了半天
,也沒有想出合適的比方,總覺得自己心里想的有點俗。
“王爺若是想嘗,明兒小人給您捉幾只。今兒那一桶聽說都被夫人要走了,那香味飄得整個后院都是,可過足了癮了。”
慕容麒自然不能說自己好奇,沉著臉就寢,憋屈地躺在書房的床榻上,臨睡著的時候還啐了一聲:“也不怕撐死。”
冷清歡第二日起來,心還不錯。傷口已經愈合,翻不用小心翼翼,睡了一個安穩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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