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安言跑的很快,也許是太過專注,沒注意到旁邊突然開門了,一雙手將快速拉了進去,然后閉大門,甚至聽見了落鎖的聲音,這是防備逃跑嗎?
絕對的慣犯!
安言來不及細想,大口大口的著氣。
平時很懶,除了上班基本不,是個嚴重缺乏育鍛煉的人,這會兒拼命跑的那幾步,幾乎要了半條命。
平息了急促的呼吸,一抬頭便對上了宋寒聲冷厲的眼眸,著實嚇了一跳。
眼睛是真好看,可就是眼神有些嚇人,像一頭野張著盆大口準備吃人的架勢。
安言不打了個哆嗦,張的吞了吞口水。
此刻被宋寒聲抵在門上,彼此的距離很近,近到可以看清楚宋寒聲鼻翼附近有一顆痣。
安言心臟撲通跳著,因為跑步過后的后癥,也因為宋寒聲強大的氣場。
盡量平靜道:“宋先生,拉我進來是有事嗎?”
句尾的音兒,還是暴了因為心虛而張的緒。
這種時候能不怕嗎?
慫的有理有據!
“你跑什麼?”宋寒聲低沉的聲音帶著薄怒,戲謔道:“怎麼,還真不認識我了?”
“還是說,你在故意裝不認識?”
天地良心,哪里有裝不認識了,分明就是在配合宋寒聲演戲啊!
當著那麼多記者的面,怎麼認識,恐怕一相認,不用等第二天,安言就出名了。
頭條題目安言都已經想好了,奇葩記者與頂流的二三事。
狂熱一定會撕到安言懷疑人生。
“我這不是怕給你惹麻煩嗎?”安言笑道:“畢竟你份特殊,你可是頂流,我容易被唾沫星子淹死。”
宋寒聲的千千萬,一人一口可不就能淹死嗎?
保命是基本準則!
宋寒聲眉頭蹙,依然沒有笑,“為什麼不見我,躲我?”
安言:“……!”
這要怎麼解釋?
頭大了!
因為心虛不想見你。
安言抿著,沒有說話。
覺得這個時候閉口不言是最好的答案。
自己猜去吧!
答案千千萬,你想到哪一個算哪一個!
宋寒聲靜默了片刻,忽而笑了,爽朗的笑聲很迷人,也勾人。
這個妖孽又在釋放魅力。
狗男人!
宋寒聲又湊近了些,故意近安言耳邊說道:“差點忘記了,貌如花的記者怕我見起意?”
安言不瞪大了眼睛。
靠,這家伙聽見了!
好丟臉!
安言咬著瓣,怒瞪著宋寒聲,臉頰漲得通紅。
厚著臉皮說出這句話安言沒覺得有多難為,畢竟開玩笑的時候,也不管這句話的難為程度,所以可以做到坦坦。
但這句話從宋寒聲里說出來,安言總覺得變味了。
甚至聽著都讓人無地自容。
怎麼就沒換個理由呢?
要是換個理由,此刻也不會想找個地鉆進去。
看著宋寒聲角的笑容,安言咬了咬牙,“你現在不就是在見起意嗎?”
靠的那麼近,瞎撥誰呢?
比不要臉,安言沒輸過!
她潛進他的家,隻想用他手指蓋個指紋印,沒想到偷雞不成蝕把米。某次party,被人問到莫南爵哪點好,童染吃得正歡,忽略了身後的身影,隨口回道:“財大氣粗!”回家後剛準備開門,被人直接堵在門口:“聽說,你喜歡我財大……氣粗?”童染臉一紅:“莫南爵,你不要臉!”
大叔有三好,霸道溫柔寵妻如寶。他是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戰家大少,也是神秘的帝國掌權者。權勢滔天的他撿了一個小東西養在身邊,含在嘴裡怕化了,捧在手裡怕飛了。然而好不容易養大的小東西卻遭來無數爛桃花,一門心思想要翻牆。氣得某位霸道大叔直接將小東西拎回家蓋上自己的專屬印章。“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你都是我的女人,給我記住了!”